温辞冷冷看向那两人,那两人同样目光森冷的看他。
“给他。”
柯松见秦宁现状,也明白必须给,否则难保秦先生的安全。
一段时间后。
柯松联系到游艇在码头等候,两名绑匪挟持秦宁朝外面走去,坐上柯松准备的一辆红色轿车。
秦宁动作慢,被绑匪催促着推了一把,趔趄进入后座。
温辞惯来温敛柔和的眉眼,冷得惊人,“我给你们东西,相对的,你们要保证他毫发无伤,否则我必定让你们付出代价。”
为首绑匪冷笑,英文回答:“自然,我们当然会按照约定还给你。”把尸体还给你。
温辞并不相信他们的承诺,在三人上车瞬间,迅速掏出后腰的微型手木仓,对准那人手臂开木仓。
他速度非常迅捷,两个绑匪反应不能,掣肘秦宁的绑匪被击穿手臂,疼得瞬间松开手,温辞趁机上前救秦宁,但他不料对方有两把木仓。
受伤绑匪猛地把秦宁推上车,自己反手掏出裤腿上的木仓,扣动扳机,对准温辞大腿崩了一木仓。
温辞猝不及防,腿部失力,一下跌倒在地。
绑匪抬起手,准备再开一木仓,柯松从后方抱住温辞,飞快滚进旁边灌木丛,避开一木仓。
他一气呵成做完,跳上车,汽车迅速发动引擎出发。
秦宁被受伤的绑匪挤在一侧,车厢内满是血腥气味,秦宁嘴巴被胶带粘着,无法说话,他也没什么可说的,只专注观察,看有没有办法逃脱。
他正低头沉思这个问题,忽听身旁绑匪恶狠狠说了句脏话,这句话本身没什么,但他是用越南语说的。
前排开车的绑匪也用越南语说话,两人情绪激动的交流,能听懂越南语的秦宁全程低头,心底却微微震撼。
这两人居然是温奕派来的。
他们想暗杀温辞,但没成功。
他俩还把他错认成温辞,造成现下的局面,难怪会绑他,否则不就暴露真实目的。
另一边。
柯松将温辞从灌木丛中扶起,目露惊慌,“先生,你的腿需要马上……”
温辞冷着脸扫过流血的左腿,眸色沉冷如冰,异常可怕。
“没事。”
“立刻派人跟上他们,绝不能让他们上船。”
一旦上船,再救秦宁,难度会增加数倍。
柯松迟疑一息,考虑秦宁的安危,说:“先生,你先去找医生治疗,贯穿伤不能耽误,秦先生那边我想办法救秦先生,岛上有警察,我立刻联系。”
温辞却道:“不用,尽快救回秦宁,我再去治疗,他被绑架,会害怕,不能让他一个人。”
闻言,柯松犹豫着点了下头。
不多时,两人带着数人,定位秦宁他们车辆的行踪,开车前去西侧码头,追上秦宁他们行驶的车辆。
*
西侧码头。
一辆游艇在微亮的天色下,停靠在码头,一行人迅速下车,为首那人衣着简单,脸色格外Yin沉,肩头隐隐可见绑着的一层绷带。
刘助理从船舱走出来,抬头看向郁郁葱葱的小岛丛林,翻开电脑定位页面,指着前方道:“季总,我们距离定位有十公里。”
季应闲灰蓝眼眸沉若深海,“不要耽误,立刻过去。”
刘助理点头,转身与游艇驾驶员沟通。
驾驶员是马来西亚籍人,居住在这座小岛,他女儿卡娅正是那位帮季应闲送信的女孩。
他了解刘助理所说的意思,联系到汽车司机,等车一来,一行人纷纷坐上车。
季应闲与刘助理单独乘坐一辆轿车,上车后,刘助理给季应闲递去药瓶与矿泉水。
季应闲就着水吞下两片止痛药,便依靠后座小憩,手指在太阳xue轻轻揉按。
不知为什么,他有些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难以安定。
这时,一辆红色轿车与他们乘坐的车擦过。
季应闲突然心悸。
他不禁抬头看了一眼,但灰蒙蒙的天色,又隔着两层车窗,难以看清对面那辆车内的情况,影影倬倬晃过三道身影,很模糊,一晃而过。
季应闲莫名不安,他抬头,以英文吩咐,“加速。”
司机听得懂英文,于是一踩油门,飞快朝目的地驶去。
十多分钟后,车停在一栋木楼别墅。
季应闲开门下车,大步流星进入别墅内部,但被人阻拦,季应闲见秦宁心切,被拦在玄关,脸色特别难看。
“给老子让开。”
对方没听懂英文,用马来语说了两句,坚持不让。
季应闲心头登时火起,一拳揍上去。
那人莫名挨揍,不甘示弱,两人在狭窄玄关走廊打起来。
季应闲满眸喷火,动作凶狠,两三下把人揍得起不来,他绕开对方快步进入室内,四处寻找秦宁。
刘助理进来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