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很迟,很无用。
定魂珠只是一颗很小的红色珠子,清明拿在手心里,“对她而言,这是好的。”
玄原笑了笑,转身离去。
寄桑椅在清明怀里,“要是我当初也不能活过来,你会怎么样?”
清明的目光仿佛落到了很远的地方,“生死相随。”
寄桑突然钻出他的怀抱,学着他的样子,捏着他的下巴,很严肃的说道:“不行,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好好的活着。”
可是,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没有了你,时光里再也不会有开心,悲伤。
神的寿命那样的久,前方是一片模糊的光,看不见尽头,如果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着内心的悸动,活着和死去,没有区别。
可是清明没有说,反正,没有那些如果,而现在人就在他面前。
“好。”
玄原像是消失了一样,待在城主府,不再寻欢作乐,也不出府。
清明有几分理解他,别也不强求他强颜欢笑。自己是何其有幸,得一寄桑,全身心的都在自己身上。
寻来一块温润的白玉,将定魂珠嵌了进去,中间是镂空了的,看起来很是Jing致小巧,又找了一根红绳,穿了起来,在合口处坠了个铃铛。
不是原来的那个,只是一个普通的铃铛,清明习惯了寄桑身上有着轻轻的铃声,将这个挂在寄桑细嫩的脚踝上,泠泠作响。
寄桑一开始不喜欢这个,不想戴。
清明把他的脚从被子里扯出来,握紧,“你呀,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一点儿话也不听,找打呢?”
寄桑看了他一眼,看见清明故作生气的脸,伸出手来,“拿来,我自己戴。”
清明将东西递给他,看着他抽回了自己的脚,晃晃悠悠的戴上。
清明想起了人界的一句诗,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寄桑知道他喜欢他,可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喜欢他,入骨相思,君不知。
清明看了看寄桑白白嫩嫩的脚踝,握在手里揉捏了几下,顺着裤脚而上,摸着寄桑的腿。
寄桑猛的想起那天自己哭得几乎快要晕厥的恐惧,一脚踹在清明身上。
清明笑着前倾了身子亲了他一下,说道:“桑桑啊,你若真是不愿,可要踹得用力一些。”
“我怕你疼……”
尾音是无尽的缠绵,撒娇。
清明额头突突的跳,这只糊涂的狐狸难道不知道这样更是勾人吗?
“桑桑,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
寄桑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凑到他唇边虚虚的亲了一口,“我也喜欢你。”
清明反客为主,咬着寄桑的唇不让他离开,舌尖刚一分开唇瓣,寄桑就乖乖的张开了口。
舌头侵虐了半晌,顺着嘴角舔舐而下。
寄桑鼻息都有些粗重,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清明,你抱抱我,你抱抱我。”
清明有些恶趣味的故意不去抱他,带着半分笑意有些戏谑的看着寄桑。
结果,寄桑见清明半天都不抱他,眼里迅速蒙起了一层水雾。
清明连忙将人抱紧怀里,好好哄着,“哭什么,不过是逗逗你罢了,哪次你要怎样我不依你了。”
寄桑抖了抖耳朵,窝进清明怀里,“可你说我不听话的。”
不知道寄桑的思维怎么就跳到了这上面,清明也只好顺着哄到,“没有,你最乖了。”
最终清明还是没有跟寄桑做到最后,他确实是有些顾念寄桑的身子,想着等等吧,等着寄桑的□□完完全全好了再说。
不过,□□不用,别的肯定是少不了的,摸摸亲亲,把人压在身下好好欺负一番,甚至拉着寄桑的手替自己释放,折腾了几日。
可惜,南崖城并没有太平几天,便在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没有血腥味,只有无尽的Yin风阵阵,怨气冲天。
寄桑爱吃的那家桂花糕,还没做完的糕点还在桌上,绕着一缕缕鬼雾,是刚死之人不愿离去的冤魂。
一向多风的的南崖城仍旧吹着不大不小的风,可就是吹不走这浓重的鬼气。
南崖城,已然是一片死城的模样。
寄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适应,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死人。
“是楠笙?”
可是不应该啊,楠笙是他亲自动的手,不可能还存在的。
玄原很是颓靡的样子,拿着一壶酒,摇摇头,“不是,是那个孩子。”
楠笙死去时还怀着的那个孩子。
玄原解释着,本来,每一个孩子在产生时会有有生魂进入rou体,可是,玄原是鬼,还是一只老鬼,强大的鬼气导致他的孩子是不会有生魂进入的,所以,那个孩子的魂魄是玄原的一丝魂魄。
原本随着楠笙死去,魂魄会离开rou身,烟消云散,可是没想到,定魂珠留下楠笙魂魄时也留下了那个魂魄,并且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