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装车司机盯着沈玥谆的后背咧嘴:这人,有趣。
沈玥谆走下装货台,往成品仓库去。
小顾从柜子里出来,刹车,探头:“喂,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有说有笑的?”
司机收住咧着的嘴巴:“那人是你们公司的业务员吧,小伙子挺有趣的,会讲冷笑话。”
小顾切了一下:“小伙子?是我们的小董事长。”开刹,挂档,呼啸而去。
司机直愣愣的站起来,“麻痹,玩我?”
沈玥谆在办公室门口只晃了一眼,严思圩很快就走了出来,“沈经理。”
沈玥谆点了下头,朝里面走去,严思圩差半步跟着。
沈玥谆觉得手心里还是痒痒的,如猫挠一样,他清醒着,当然知道没人能挠他,除了那个叫严思圩的人。
一离开办公室附近,严思圩开始质问:“不是说很忙吗?”
“过来看看你。”
“少来,早上才见面。”
沈玥谆停下,等严思圩和他并排,才继续走:“嗯,晚上去你们那吃饭。”
严思圩脑子里出现的字是又来了:“不是说不请你吗?”
“不请我也去。”
“哎,我发现你这人和你越熟越会无赖。”
“谁让我喜欢你。”
“好象是我占了莫大的便宜。”
“嗯,你才发现?说定了。”公共场合,公司里,他们只能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
严思圩叹了口气:“好吧,不过你得老实点。”
“我会吃了你不成?”
“呵,你敢,在大人面前,你想被揍?你跑来不会是专说这事?”
“差不多,这叫特别强调。”
严思圩偷偷的伸手,挠了挠沈玥谆的,后者冲他直笑。
这么,在货堆的掩护下,两人如初恋小情人,含情脉脉的瞧上了。
沈玥谆突然有了Jing神,坐正身子,开始办公。
严思圩在沈玥谆来的时候,正在想怎么措词给诸恒东打电话,要是能做到既不输份,又能合作愉快,该是件多么让人高兴的事。
才拟了个大概,对桌的王婵轻敲桌子:“大大领导来了。”
严思圩从电脑黑屏的反光中看出,有人晃在办公室门口,正往里面走去,那人是沈玥谆,沈小董。
严思圩做了个手势:王婵,你去接驾,谁知道那人使什么幺蛾子,早上还说工作有多忙。
王婵告饶:行行好,我胆小。往后一指,后面的小蓝不动声色,心里己把前面的俩人骂:老娘不干。
严思圩一个一个瞪过来:好好,你们给我记着。
严思圩勉为其难的迎接沈玥,跟着走,有人不满足,好吧,一起并排走。
好不容易把人打发走,严思圩回到办公室,接着思考之前的事,这个合作他是做定了,他也想了后路,大不了最后一拍即散,期间他至少可以积累经验,为下次创业做准备。再说了这次合作还有个好,只要费Jing力,少费钱。
严思圩再次盘算了该讲的话,调出诸恒东的手机号拨打,手机里的嘟嘟声响了好久才通,并且里面很槽杂,诸恒东用吼的声音:“是严思圩,小严吗?”可见,他正在等这通电话。
严思圩一个不小心耳朵被大嗓门震到,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时为时己晚,耳朵顿时失聪,再次放到耳边,诸恒东的话己说到:“小严啊,要不这样,我们找个时间好好谈谈,电话里也说不清,你认为?”
严思圩:“好的,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看你挺忙的,时间就由你来定,我能配合你的时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想不到,做的准备工作都是白费劲,哪晓会得来全不费工夫。
“好说,那这样,今天我实在抽不开身,我这边的车坏了,估计得修到后半夜,明天,明早我给你电话,具体再定时间详谈。我急啊,可是心急也不让事情称手,没办法,要不,小严,有些事你有时间先想着,到时候两人再合计?”
严思圩从几句交谈中,觉出诸恒东是个爽快的汉子,心里舒服了,答应起来也麻利,“那行,我等你的电话。”
“好勒。”
小蓝绕过王婵凑到严思圩桌边:“老大,给谁打电话呢?”
王婵捧着水杯:“大胆,有这样查领导岗的吗,不象话?”
小蓝嘴里啧啧,眼睛在一男一女脸上瞄来瞄去,脸上写着狼狈为jian,狗男女,欺人太甚:“呵呵,随便的那种问,王小姐,你不要想多了,不知道的会以为你是个拍马吹须的一等好手。”
严思圩无奈的摇头,他和王婵对视一眼:就刚才的事,有人记仇了,现在要不让她说个痛快,这个刺不□□,有人会阵痛一个月也说不定。
王婵撇了撇嘴,“嗯,现在我就在拍你马吹你的须,你没发现?”
小蓝歪着头,“一我没马,二我没须,你这话说的我好莫名其妙,真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您老太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