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齐斯向来不会在秦璐面前隐瞒什么，只要她问，只要他知道。
林悠南一听秦璐这个开头，大概也能猜到她想说什么了。
“不是。”
一早，其他几个男人该上学的上学该工作的工作，林默惜还在住院，齐斯又出门采购生活必需品了，家里只剩林悠南一人，秦璐觉得机会来了。
我正式宣布
原本身体扭得跟条泥鳅似的秦璐一下没了动静，齐斯顺势低下头，用鼻尖拨开她发，蹭了蹭她的后颈。
230.别无选择
。”
“那当然好啦。”林悠南一听秦璐这么说，立刻就笑了，两道浓浓的黑眼圈都弯了起来，“不过我没事的，Dew那边这段时间正在扩张所以才会比较忙，过一阵就好了。”
今晚属于齐斯（？
“你干嘛这样……”秦璐气过了头，气到有点想哭了都：“齐斯我求你了，你别放弃部队好不好，你都努力这么久了，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悠南，其实我觉得，你各方各面都特别优秀，为什么非要在我这个神经病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呢……”
“现在呢？”
齐斯这一军直接把秦璐将死，也让秦璐明白了齐斯这位朋友其实是一头隐藏的犟驴。
“我怎么突然发现你这么讨厌啊！”秦璐跟齐斯相处到现在还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毫无余地的感觉，“我不想见到你，你走好不好！”
“这不是玩笑。”齐斯也和冯佩佩咨询过，他明白，秦璐当时并不是一心求死，只是这种情绪折磨得让她只能不择手段的逃避，死只是别无选择的途径而已。
“如果我的抱负需要承担失去你的风险，那不要也罢了。”
“好呀。”
既然齐斯那边说不通，秦璐就把目光放到了林悠南身上。
秦璐还以为林悠南傻乎乎的，没想到他意外的敏锐。
最早他进部队，确实是因为向往，但第二次归队的时候，齐斯心里只是想为以后和严行舟竞争，增加两分筹码。他想平衡一下两方之间条件的不对等。
秦璐放下叉子直接离席，却没走两步就被人从后抱住，她想挣扎，然而脚已经微微悬了空。
林悠南一开始听着还没说什么，在听到神经病三个字的时候皱了皱眉：“小璐，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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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璐其实隐约还记得她还在住院那段时间，林悠南就是这么跟严行舟说的。
他对部队喜爱早已不再单纯了。
“现在，”齐斯顿了一下，在秦璐的后颈落下一枚轻柔的啄吻，“被你比下去了。”
他站起身，坐到了秦璐身边，伸出手把她都快垂进杯子里的碎发拨到了耳后：“小璐问这个问题，是不是希望我能带着默惜回国去？”
结果这一阵一阵又一阵，也不知道到底哪一阵结束了才能好。
“悠南，我们聊聊好吗？”
白天是林氏总裁，到了傍晚又是Dew的代理总裁，每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翻成四十八小时来过，秦璐之前有一次偷偷没吃药，夜里睡不着起来晃荡还看见林悠南的房间里亮着灯。
齐斯明知道秦璐只是为了让他离开才故意这么说，心口还是忍不住闷了一下。
秦璐缓过来之后才注意到林悠南最近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
她自己泡茶掌握不好温度，低头吹了半天才啜了一小口：“悠南，等默惜出院了，你是不是应该带他回国去修养呀，听说爷爷最近一直打电话给默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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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璐泡了两杯热茶，整个人缩进了沙发上，腿上还盖着一件厚毛衣，而林悠南则坐在另一侧，目光柔柔地看着她。
“我就问问嘛……”经过昨天齐斯的教训，秦璐今天有点儿不敢直接说了，双手捧着茶杯挡着半张脸，“看你最近太忙了关心关心你都不行呀？”
秦璐真是恨极了，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收敛一点，把自己的丑态早早地全部暴露在了齐斯面前，到现在哪怕想再自作主张地为他好都不行了。
秦璐愣了一下：“不是吗？”
秦璐抿了口茶，思忖着人家都猜到了，干脆就单刀直入吧。
平时不会说情话的人关键时刻来一句，简直效果拔群，秦璐被硬生生撩红了脸，顿时有种老司机阴沟翻船的感觉。
毕竟在秦璐眼里，林悠南告白最晚，也最容易抽身而出，现在情况如此混乱，她确实不希望再把林悠南搭进来了。
“别说让我伤心的话赶我走，我不会上当的。”
秦璐这辈子最看不得的就是别人为了她做这些事，“齐斯，我真的，我保证我不会自杀，不会再让你担心了，你不要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好吗？”
这种情绪是她不能控制的，哪怕现在她做出保证，也不能真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