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他的话,大抵是有些道理的,可她又该如何开口,说他欺骗她,告诉她假的名字,还恶劣地与她上床多次,只为参加画展。
她自己都觉得搞笑。
如果遇到一个只认识不久的人,她也不一定会乐意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何况还是一个可以称为炮友的人。再者,上床,是她先挑逗人家的吧。
嗯,没毛病。逻辑严谨,头脑清晰。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是她现在没有毅力坚持下去了,不怪他。他可没有拿刀子夹在她脖子上胁迫些什么。
“没事,就是我想换个地方体验新生活,那我们的关系自然就要结束啦。”封庭安故作轻松道。
这话不仅是对他说,也是对自己说。
情爱之事,顺其自然比较好。而且答应了父母的事情,也要做到。
“去哪?”季青临大有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甘心的势头,紧接着她话音落下便赶紧问。
视线倏地触及窗台上的一盆小小的非洲紫罗兰,叶子厚如丝绒,小小的花形俊俏雅致。
买的时候只是贪它小巧美丽,后来在谷歌上面查,才发现这小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但同时也代表了她的单薄、脆弱,渴望有一个理想的归宿。
“这个就相当于我送你的一个纪念礼物吧。”
花还开得这么灿烂,扔了总归是舍不得的,可她也没法带上飞机。如今把花送给他,希望他能够收留这株小可爱,也希望,当他每次看到花的时候,能想起她吧。
封庭安愈发的觉得自己矫情。
“好了,我还很忙,送你到楼下吧。”逐客令不带一丝犹豫便下了,她推搡着他的背,把他推出去。
季青临只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封庭安误会了什么。
冷不防一个转身,他扣住她的手腕,站在比她低一层的楼梯上,低眉凝视她。
“你难道不喜欢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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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是卡文的感觉。
29 他性爱的女主角
“喜欢啊。”封庭安倒也坦然,大大方方地承认。这是她一贯的作风。
“那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季青临步步紧逼,深邃的目光直直穿透她的瞳孔,不放过任何她脸上细微的表情。
封庭安被他看得莫名发怵,下意识就把自己憋在心里已久的话说了出来,“因为你骗我,我不开心。”
话毕,她才发觉自己不小心暴露了内心想法,低低地惊呼一声,已经无法挽救,只好不自然地别开眼,一双灵动的眉毛拧了起来。
“嗯?”他倒是没想起来什么时候对她不坦诚,床下坦诚,床上就更不必说了。
却见面前小女人一个劲别扭,要不是自己紧紧把她圈在自己的怀中,她下一个动作绝对是逃。
僵持不下的场面异常有趣,封庭安敢怒不敢言,Jing致的小脸气得鼓鼓的,抿唇的小动作惹得男人下腹一热。
念起上次激烈的欢爱,他又硬了。
大掌从衣摆钻进,一手隔著nai罩握住里头的丰盈,指尖对淮包裹住nai头的地方抠弄起来,时快时缓,寂悦*他把头凑到她耳畔,低声喃喃,“撒谎的女孩不是好女孩,该罚。”
“我没有……我没有撒谎。”经过男人无数次调教的身子早已敏感无比,仅仅是这样蜻蜓点水的动作足以让封庭安的身子柔软如水,下身花ye潺潺汩汩。
这样敏感的反应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加之男人又恶劣地低头隔着布料狠狠地啃咬nai头,她险些站不住脚,整个人像融化的冰激凌在地上瘫成一片。
“你说你叫季临。”季青临对封庭安的欺负让她忍不住控诉,身体和心里的折磨令她红了眼眶。
想到他过分的行为,封庭安想都不想就伸手用力推了他一把,大声吼道,“给我滚!”
显然,季青临没料到她还有这么一出,手下的动作顿住,转而封住她那张可恶的小嘴。
若不是她那点小动作力气不大,他大抵是要被推下楼梯的。
“对不起。”含糊的语句在唇齿之间消融,封庭安依稀能从语调中知晓他再说什么。
突然,季青临像是想起什么,把她放开,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你不也欺骗我说你叫封安?扯平了。”
咦,他怎么会知道?
“就这么一件事?”他打断了她继续乱想,继续追问。
不说还好,一提起她的火又咻咻蹭上来。左手一叉腰,右手指着他的鼻尖,气哄哄道,“你跟我上床是不是就为了完成画展展览的任务?”
季青临反握住她伸出的青葱玉指,揶揄她,“是谁先勾引的谁?”
没错,是她封庭安先勾搭的他。可他完全没有拒绝她,甚至还主动约炮。
“我是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看穿了她的想法,他也很耐心地解释着。
可是封庭安还是很不爽,想继续发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