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的手上。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我只知道自己的花穴湿得厉害,还有点痒。
我的内心渐渐萌生出一种很想要的渴望。
要什么?
我悄悄地用手摸了摸,但并没有多大的感觉,也不能止痒。
我在那一瞬间想到之前坐在习律身上,他身上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戳着我的花穴让我差点弹了起来。那种感觉其实是舒服的,但我太害怕了,还没有好好感受过。
如果可以好好感受,一定很爽。
此刻我感受到习律抓在我胸上的手更用力了,但他应该也是怕我发现,他也不敢抓醒我。我听着习律粗重的呼吸声,总感觉他应该是在隐忍着什么。
没等我想明白,习律突然抽出了手。不过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又在我的床上坐了一会儿才下去。
接着我听到了纸巾从盒子里抽出的声音。
我顿时无语得不行。
明明是习律自己非要摸我的胸,现在拿纸擦手的还是他。他竟然这么嫌弃就不要摸啊!
我恨不得把习律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一直到想起我跟他同祖宗我就撤了回来,要骂也只骂他一个人。
我因为花穴太湿有些难受,干脆就把内裤褪下去。我本来还想脱掉内裤的,但我还没听到习律上床的动静,怕被习律发现。
黑暗中,我听到习律突然闷哼了一声,接着就是纸巾揉成团的声音。
真不怪我偷听,房间里实在是太安静了,一点点声音都能听得见。
这天晚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我在床上也不敢乱动,后面习律睡了我还在失眠。
到了第二天,我是被妈妈叫醒的。
“音音,都这个点了怎么还没起床啊?你要迟到了。”妈妈拍着床板叫我。
“啊?”我还迷糊着,下一秒立马弹了起来,“习律怎么不叫我起来?!”
“他呀已经走了。”妈妈说。
我真想骂人,但时间不允许了。
我迅速地洗漱然后就匆匆地拉上了书包。
“要吃早餐吗?给你留了包子。”爸爸说。
“来不及了。”我跑到门口慌张地穿着袜子,脚刚挤进鞋子里就一手拧开门把要出门。
全然不管爸妈还在后面叫我做什么,我只知道自己要迟到了,然后就疯狂地跑下楼。
我在路上一边跑一边看向候车亭的方向搜寻着大巴的影子,可我却看到了一辆大巴刚刚开了出去。
这下我简直欲哭无泪。
我只得靠着自己的双腿跑到了学校,爬到三楼的时候就听到预备铃响了。我一边跑一边觉得口干舌燥,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拼命地跑过。
然而当我准备向自己的班级冲刺时,门口也有一个人要进去。
是习律!
我怒了!
我上去拽了他一下,然后自己先进门了。
注意到周围的目光,我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希望自己可以镇定一点。
我捏住了自己的背包肩带,在经过过道的时候紧张得不行。我本来就不喜欢被人看,现在居然还有那么多人在看着我。
回到自己的位置后,我还是觉得心慌慌的,赶紧拿起书跟大家一块早读。
“习音。”习律路过的时候靠过来叫了我一句。
“干嘛!”我面色不虞地看了他一下,我又被他吓了一跳!
“没什么,你今天穿得挺时尚的。”习律说完就悠悠地走了。
我古怪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可当我去看自己的衣着时,我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我穿的什么玩意?
这是习律的衣服吧?
我竟然还是反着穿的!
天杀的习律!
他的衣服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衣柜里!为什么还让我穿到了!
我回头看他,穿过几个座位和几个人头后,我们的视线终于对上了,我也毫不留情地瞪了他一眼。
他勾了唇似乎是笑了一下。
我无语地转过头不再看他,今天真的是有够倒霉的。
而我还不知道更倒霉的事还在后面。
早上没吃早餐,跑操的时候我就因为低血糖倒了下去。
身边的同学立马把我扶起来,带着我离开。
班主任过来查看了我的情况,问我要不要去医务室。我有气无力地摇了头。刚刚还跑了一段,我都快累死了,只想坐在那里不动弹。
但我的班主任却是很担心我,然后叫来了——习律。
“你怎么样啊?”习律问。
“还没死。”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但你看着像要死了,脸这么白。”习律说。
我还想回他一句“托你的福”,但我嘴巴太干了,说话有点难受,只能憋屈地被他埋汰了。
接着习律就做出了一个让我很意外的举动,他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