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瑞江感到害怕,他摇着头,张嘴流下无法自控的唾液生理性泪水“啊哈,啊啊,不要了……奏君,奏君停下来……身体好奇怪,要被,要被
被肏得身体酥麻的花间瑞江,开口说话已经变得十分勉强,所有的感知仿佛都逐渐集中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啊哈!我很干净的……前面、后面,都是第一次!”
花间瑞江伸出手,想要捧住所爱之人的脸,可他的手刚刚碰触到花间奏的脸颊,就被花间奏拂开。
只有自己在吃亏呢。
想要对奏君说,不是这样的!
可那又怎么样?
“……啊!奏君!”最后花间瑞江绷直了身体,在高潮的同时潮吹了。
花间奏问到“难不成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不情愿?”
露出嘲弄的眼神,而被花间奏的目光注视下,男人的确实如被评价的那般,露出了更多的淫态,胸前的乳粒在没有任何抚摸的情况下变得硬挺,包裹着他男根的穴肉也更加得湿了。
明明感觉身体中获得的快感已经登顶,到了极限,可男人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单手掐着他的腰,用射精中的男根在女穴中顶撞,仿佛要挤进更深处,直至穿透他的内脏。
花间奏第二次露出略带嫌弃的神情。
以此表达着身体被药物控制的不满,哪怕花间瑞江和自己一样也可能是个受害者。
只可惜堂堂花间家少爷这般自降身份的发言,并没有换来正与他交姌的男人的怜惜。
被内射,带着微微凉感的精液灌进花间瑞江湿热的穴道,花间瑞江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当然不是!啊,啊……”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力气,轻易地被男人带给他的快感泄去,身体顺从迎合着一次一次的撞击,张嘴说出的不是解释,而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声浪语。
男人甚至用手指恶劣的玩弄着花间瑞江敏感充血的阴蒂,那是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有碰触过的地方。这让花间瑞江在极短的时间内,又被带入了下一场连续的高潮中,产生出了一种即恐惧又陌生的快感。
“我……我……只有,对奏君才会这样!”他慌乱的辩解,又用双腿夹紧了花间奏的腰身,像是害怕被还处在欢爱中的情人嫌弃。
他不是那种随便,私生活放浪的人。
大量的淫液冲刷着花间奏的龟头,又蓄积在潮热的穴道内,制造出了如泡温泉的感觉。而在高潮中不断收缩的紧致穴肉,也像在刻意讨好一般吮吸这他的男根,也给花间奏带来更多的快感。
胸膛剧烈起伏,快感如潮,就像要在极乐中死去了一样。
“嗯……谁知道呢,我们,又不是情侣。”身上的药性让花间奏急于宣泄,他嫌弃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上反应生涩的花间瑞江,这恐怕他接触过的床技最差劲的床伴了。
自己没有把对方当作一夜情的对象,他想要的是奏君的喜欢和爱!
而花间瑞江的身体正享受着穴心被一下一下的撞击带来的爽意,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啊,哈……不是,的……”可耳边花间奏的那句一夜情,以及看自己的眼神,又让花间瑞江皱着眉,感受到了男人对他的嫌弃。
于是花间奏抓住了花间瑞江的腰,用力地向上顶弄,把初次用女穴承欢的花间瑞江当成了自己的性爱玩具,按照喜欢的频率顶撞着那处无人到访过的处子地。
想解除身上的药性,花间奏没有控制射精欲望,将精液释放在花间瑞江的女穴中,同时依然用男根戳弄着柔嫩的穴心,享受着这种快感。并且用指尖以打圈的方式,揉弄着花间瑞江挺立的阴蒂,以此延长对方高潮的时间,让女穴能继续服侍着自己的男根。
这让花间奏觉得在自己身下的花间瑞江就是很乐意被这样对待,张开腿露出淫态吃着男人的精液,毫无身为受害者自觉。
花间瑞江用力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唇,让指尖陷入掌心,感受到唇上和手心传来的丝丝疼痛,必须从快感中抽离出来,他想要解释!
吞吐着欲望的女穴被花间奏倒弄出更多的淫液,很快便打湿了阴阜周围的耻毛。
“啊,那也不能改变我和你——不过是一夜情的对象。”肉体交缠中,药性似乎让花间奏在第二场性事中变得更加持久,他一面狠狠弄着花间瑞江的女穴,同时又在男人耳边残忍的说出了两人现在的关系。
这个男人正一副被操到十分享受的样子,就连呻吟也带着十足媚意,像在勾引他。明明不是情侣关系,却总是在高潮时亲昵的喊着他“奏君”。
他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和挣扎了,花间瑞江就像是一只被钉在男人身前的蝴蝶标本,在性爱中被注入了最烈性的毒药。
真是,不像样子。
要是在从前,花间瑞江怎么样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宛如那些大家族中被用作联姻的女子一样,用贞洁来像男人证明自己的身体是纯洁纯净的。
可现在,在极致欢愉的性爱中,已经让他没有了理性和底牌,语无伦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