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衡承认,自己有想勾引林倾的意思。
背后受伤的地方的确很难够到,但他连试都没试过,就拿上药借着这个由头去找林倾。
两人坐到客厅沙发上,原本清冽气味与二人沐浴后的皂香融合在一起,空气平添了几分燥热。
江时衡的裤子布料轻柔,坐下后,隐约能看到起伏的形状
林倾挺直了腰背,坐到江时衡的背面,硬生生把自己目光移开。
在江时衡背后时,才看清他的肩膀呈出一片青紫色,倒吸了一口凉气。
“挺严重的。”
“是嘛。”
江时衡不予置否,认真地感受着林倾指尖的触碰。
“在伤好之前,不能运动也不能抬重物,多吃点补钙的东西。”
林倾想起刚刚在手机上查的资料,一字不落地告诉江时衡。甚至为了显示自己坐怀不乱,加重了说话语气。
“没伤的那么夸张,还是能动的。”
江时衡想转过身,但被林倾轻轻地转过他的肩膀。
“别乱动,还没擦好。”
林倾在江时衡受伤处喷了点药,用指尖抹匀。
专注着伤痕,强迫自己不去注意江时衡。
只是擦药……只是擦个药而已。
他的动作轻缓,生怕下手重了让江时衡徒增痛感。指尖在青紫色的皮肤上轻轻打转,林倾自己都没意识到,已经揉着江时衡的肩膀好一会儿了。
温热手指的主人,还不知道自己勾起了如何炙热的欲望。
江时衡险些不受控制地硬起来,好不容易压下自己这些邪念。
才重逢的第二天,林倾还有男朋友。如果这时候硬起来,就怕和林倾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逞能。”林倾忽地冒出两个字,江时衡反应一滞。
难道他发现了?
林倾的声音接着从背后响起,“如果骨折了,可是很疼的!要做手术,术后等麻药劲过了还是疼,至少恢复两三个月!”
林倾单纯地责怪他在家具店时的做法。
原来是这个“逞能”。
江时衡庆幸之余,感受到这番话,语气听起来和之前不太一样。
“你怎么会这么清楚?”江时衡侧过头。
林倾顿了顿,在思考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江时衡,最终还是说了。
“我之前骨折过。”
江时衡彻底转过身,“伤到哪里?什么时候?”
林倾撞上他微颤的眉眼,有点后悔自己提起骨折的事。现在的情况,开个玩笑也很难糊弄过去了。
“膝盖,很久之前。”林倾垂着眼,有意避开这个话题。
“久?能有多久?”江时衡语气急了,他和林倾在一起时,林倾从未受过伤,有次美工刀割到手出血,在江时衡眼里就已经很严重了。
“给我看看。”
林倾立刻往旁边坐了坐,“留疤了,很丑,你别看。”
当时他没重视恢复期,吃上没有忌口,也没涂什么药,刀口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这几天他都穿着长裤,江时衡不知道膝盖的事。
“不丑。”江时衡倾身向前,“你怎么会丑。”
哄人的话,却有十分的真切。听了这句话,林倾倒有些不知所措了。江时衡不好亲自上手拉,等着林倾自己挽起裤脚。
纤细有力的腿,膝盖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缝了10针。”
触目惊心的疤痕就在眼前,在白皙的皮肤上更加明显。江时衡思绪沿着这个手术留下的疤发散,心如针刺般疼。
“怎么伤的?”江时衡没有多想,握起他的腿,放到自己大腿上。
林倾下意识地把膝盖收近,不让江时衡看得那么清楚。江时衡的表情不明,低头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线。
“摔的。”林倾眼眸转淡。
江时衡存疑,“摔得那么严重?”
“就是自己不小心。”
林倾见江时衡还想开口,先一步堵住他的嘴,“我不想回忆这件事了,想起来就难受。”
“好,那不提了。”江时衡虽然满肚子疑惑,但林倾不想说,还是尊重他的意思。
两人挨得很近,林倾的腿被江时衡架在大腿上,姿势过于暧昧。也因为这样的姿势,林倾难以忽视眼前的画面。
江时衡的每寸肌rou、每个沟壑,都曾经有过林倾的痕迹,无法不在意。
“最后一个问题。”江时衡恢复了平静,“还会疼吗?”
他的指尖在伤痕上划过,用力很轻,像一阵暖风拂过,温和且轻缓。
“几年了,不疼了。”林倾想把气氛变得轻松些,“如果还疼,那我已经是个瘸子了。”
江时衡轻轻地覆在伤痕时,膝盖处的伤痕异常敏感,林倾不受控制地将腿往回缩。在收腿的过程中,不小心擦碰到了江时衡的凸起。
方才江时衡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