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腿交叠摩擦,企图缓解一点下身的痒,但是不够,还是不够。
“爸爸……嗯……爸爸……我好想要……”
他快要哭出来了,手指cha得都要酸痛了,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填满那巨大的空虚,除非父亲那粗大而炽烈的yjg猛烈撞击,把他的四肢百骸震碎。
他甚至有些后悔离开家了,今天还是周一,爸爸说明天回来,也许他还没发现我的离开,也许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其实三个人在一起又何妨,如果妈妈不在家,我还是可以……他一惊,连忙打断了自己这wuhui的想法。他咬紧嘴唇,眼泪滴落,前面的yjg还是处于半软的状态,后x越来越烫、越来越紧,而自己根本无法满足自己。
他无奈地收回了手,推开门,站在冷风中清醒一阵,冷得他的yjg都要没知觉了。这才回到床上睡觉。
因为yuwang没有得到缓解,他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梦见了父亲身下面目模糊的男孩,和自己第一次爬上父亲的床。
那时他初三,快要中考了,一天晚自习学校突然停电,早早放他们回家。他推开门,只见沙发上有两具交缠的躯t,父亲一身正装,正将一个ch11u0的男孩按在身下,yjgcha在男孩的pgu里,男孩仰着头忘我地sheny1n。
他惊住了。手上的钥匙吓得抖落在地。
父亲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把yjg拔出来,男孩则吓得到处找k子,然后落荒而逃。
在男孩擦过他身边的那一刻,他竟觉得男孩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父亲点了根烟,眯起眼望着他。
他慌乱地躲过父亲的眼睛,绕过沙发,把窗户打开,散散屋子里的情ai气味。
“爸爸,你是因为这个才跟妈妈离婚的吗?”他问道,以为自己抓住了父亲的把柄。
但父亲却说:“不是。”
魏谦的声音沉沉的。
他一愣,没有说话,去做饭了。
至此,他经常在春梦中惊醒,默默地换掉自己sh漉漉的内k,梦里他好像是那个被父亲压在身下的男孩,猛烈的撞击,把他的yjg震得一抖一抖的,留着少年懵懂的jgye。
而他再也没见魏谦带过人回家。
面对魏谦时,他的头更低了,眼睛连魏谦的影子都不敢捕捉,生怕被父亲看出自己的心思,但魏谦不是木偶人,不会站在那里不动,每每路过他的身边时,他的yjg都会微微挺立,和魏谦吃饭是他最难熬的时候,有的时候他甚至是半y着吃完饭的。
他知道自己疯了,直到一天夜里,他实在是无法入睡,来到魏谦的门前,将房门开了一条小缝,然后站在缝前脱光了自己。那时候还是夏天,满月照亮他纤长的少年t0ngt,稚neng的yjg逐渐y起来,两条腿轻轻摩擦起来,手在全身上下抚0。
他突然明白了母亲的话,“啊!你这个脏东西!你和你的父亲一样!是个只会t1an男人pgu的狗东西!你滚!你滚!”
是的,他闭上眼,yjg的顶端渐渐渗出yet。我和父亲是一样的,我喜欢t1an男人pgu,我还喜欢男人的yjg,我下贱,我做作,我要爸爸g我,我是爸爸卑微的小畜生。
他颤抖着s了,jgye和眼泪一同流下。
中考过后,程雨yan被班上同学拉出去疯了两天,然后再也没什么人找他了,理由不过是太高冷、太不合群了,哪怕是暗恋他的nv孩子也无法接受他这种冷淡的x子。
魏谦又不准他出去打零工,他就成天呆在家看书。他本以为这日子会很难熬,在这个满是魏谦的气息和身影的屋子里,他早晚得被b疯。好在魏谦暑期经常出差、参加各种书友活动,一走就是一周,他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有些难过。
那天魏谦很晚才到家,程雨yan已经坐在床上了,听见敲门声。他立马下去开门,见父亲的脸y沉沉的,旁边站着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
“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爸爸喝醉了。”
男人说着,揽着魏谦的肩,向里走。魏谦走路很稳,不像喝醉,甚至神情一眼看过去,很严肃。但仔细看,会发现那严肃的神情僵y得像是睡着了。
男人把魏谦放到床上,程雨yan连忙过去跪在地上,给父亲脱掉鞋子,又拿了薄毯子盖上,悉心得连头也不抬。
男人瞥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个好孩子。”
程雨yan一愣,“谢谢袁叔叔。”
“你认识我?”
程雨yan淡淡笑了,“爸爸老提起你。”
其实魏谦哪会跟程雨yan说这些呢,不过是程雨yan自从看到父亲和男孩的交欢后,对父亲身边的每一个男人和男孩都害怕,尤其是这个袁叔叔,袁泽白,长得又着实好看。
“叔叔要不要留下来喝点茶?”程雨yan礼貌问道。
哪有在醉酒的友人家喝茶的道理,很快程雨yan把袁泽白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