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文被折腾得骨头都软了,不知到了凌晨几点,梁怀清才大发善心,放她睡觉。
早上,哦,不,临近中午,江曼文才醒过来,或许是睡得太沉,半睁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空空如也,心头忽地涌上了一阵没来由的落寞,身上到处是酸涩着的,尤其是下面,她伸手往下探了探,轻轻一0就疼得很,索x坐起身来,低下头去看红肿的那处。
梁怀清推门进来就看到这么幅场景:ch11u0着莹白身子的nv孩儿,坐在床上半低着头,双腿屈张着,似乎正在端详下身的花x儿。一见他进门,nv孩儿似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弹起来拿过一旁的被子胡乱地卷在身上,不甚有力地责问道:“你……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
梁怀清被她可ai的样子逗得笑出声来,“我进我自己房间还要敲门?”
他今天穿着简单的休闲装,上身是藏青se的t恤,下身穿一条同se的运动k,跟穿衬衫打领带的他很不一样,江曼文恍然有种错觉,仿佛他又变回了当年那个在球场上肆意洒汗的少年。
nv孩儿一副怔怔的样子,梁怀清只当她还没睡醒,将手里领着的纸袋放到床头,笑着凑近她:“刚刚在看什么?”
江曼文生怕他又兽x大发将自己扑倒,红着一张脸离他远了些,答道:“没看什么。”
“我买了药,过来,帮你涂。”说完手里拿出一支药膏,在江曼文眼前晃了晃。
“我……我才不要,药膏给我,我自己涂。”说完伸手去拿他手上的药膏,这个大骗子,昨晚也是说帮她看,结果一看就……不可收拾。
梁怀清脑海里闪现她刚才低着头努力看自己花x的样子,眸子不由得深了几分,见她过来抢自己手里的药膏,也没有躲,反而大大方方地递给了她,“那你自己涂。”说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那……那你先出去。”他这么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看,她要怎么上药。
梁怀清听了她的话非但没有出去,反而腰往后一靠,躺了下来,理所当然道:“这是我的卧室,你要我去哪儿?”
江曼文被他耍无赖的架势气到,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又不想让他得逞,把被子往身上一卷,就往床下跑,嘴里气呼呼道:“那我去浴室涂!”
她下床的动作太快,才走了两步就听见“咚”的一声——因为被子太长被绊倒了。梁怀清被这一声响惊得眼皮一跳,连忙翻身下床去看她。
江曼文被这一下磕得整个人都懵掉了,顾不得身上的被子已经滑落,坐在地上r0u着被撞的脑袋,梁怀清俯下身来替她r0u着脑袋,温声问她有没有被撞疼。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又隔着被子,其实惊吓多过于疼痛,但是他这么细声细气地哄她,她却没来由的红了眼眶,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瘪着嘴眼泪就掉了出来。
江曼文一边哭一边想,自己为什么忽然变矫情了,明明这点伤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眼泪就是不受自己的控制。
梁怀清见她哭得这样伤心,以为她伤到了哪里,一把将她抱上了床,查看了她被撞得红了一片的额头,问她:“是撞到这里吗?还有没有其它地方疼?”
小姑娘红着眼眶委委屈屈道:“全身都疼——”顿了顿又补充:“——下面最疼。”
梁怀清上下看了一圈,知道没有撞到别的地方,才放下心来,又看她红着鼻子眼睛,实在可怜,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唔……是么,我看看。”说完低头去查看她的下身,江曼文侧着腿躲了躲,但是没得逞,双腿被他控住了。
剥开最外面的花瓣,看向里面,确实是红肿一片。
江曼文见他眼神不对,害怕他又像昨晚一般兽x大发,忍不住伸手捂住下面道:“不许看了。”
梁怀清g了g唇,伸手在她鼓胀的x前捏了一下,“被你榨g了,想再来一次也不成了。”身下苏醒的硕大委屈地大喊:再多来几次也是可以的。
小姑娘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半推半就地被他按着腿儿给上了药。
涂完药,梁怀清喉结几不可见地滚动了一下,将床边的纸袋递给了她,清了清嗓子道:“你……先换衣服,我去处理点工作。”
说完不再看她,转身出了门,江曼文察觉到他的异样,但是他走得太快,让她问都没机会问,只好先拿过一旁的袋子。
袋子里装着三套一模一样的裙子,只有码数不一样,内衣内k也都是如此。,江曼文咂了咂舌,选了最适合自己的尺码穿上,心想着终于有衣服穿了,转了一圈,点了点头,唔,他眼光看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推开卧室门,梁怀清正站在yan台上打电话,见她出来,伸手指了指不远处餐桌上的东西,示意她吃早餐。江曼文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便也没有客气,斯斯文文坐在桌上吃起东西来。
不一会儿,梁怀清挂断电话,走过去跟她坐在一起,张嘴凑过去就着她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