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忏悔的过程是不能中断的,也许是出于敬业和对神灵的敬畏,也许是出于别的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乔托答应了奥贝丝荻安的请求,他把时间定在午夜,一来这是一天之中他最清醒的时刻,二来黑夜可以遮掩他身下样貌狰狞的红肿发烫的物件。
后来修道院过来选拔新一批的修nv,她们一批年龄合适的nv孩子都参与了选拔,奥贝丝荻安幸运地被选中,那时的她只看见修nv身上穿着的更为暖和合身的修nv服,修道院更充沛的食物,看不到修nv身上的一身漆黑,看不见她们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t下的淤青和内心的伤痕。
那时候吃完稀得像水的米糊之后,孩子们做的事就是闭着眼躺着,躺着消耗的热量最少,躺着才不会饿得那么强烈。
“我来向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新来的乔托神父。”
“神父,”她突然笑了,这种笑不同于往常,是猎人的饱含侵略x的笑容,“您真的想知道‘他’是谁吗?”
天堂
奥贝丝荻安最开始是在孤儿院里成长起来的,那时候的孤儿院b现在条件还要恶劣,所幸院长夫妇是好人,虽然吃不饱穿不暖,却还能汲取人间的善意。
眼前的乔托显得很陌生,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的肤se苍白,双眼却明亮得犹如火炬,嘴唇不正常地红肿着,身上散发着一丝丝的甜美香气。今晚他身后的尾巴一直甩个不停,蹄子也无意识地原地踩踏着,看上去很焦躁,而且一直以正面对着她……奥贝丝荻安回想起以前,安德鲁带她去马厩,那些暴躁无助的公马。
低贱的生命得不到尊重,这是奥贝丝荻安从小领悟到的道理。
我的心啊,对欢乐早已陌生……
在我的心灵和我的血里
孩子们稀奇地打量着他,他们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半兽人。
只令我厌腻,只令我疲倦。
“修nv,‘他’到底是谁?”乔托的声音突然很激愤,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连忙柔声道,“你以前是不是有过什么心灵y影?”
“我们很想你!”
如果乔托在这时候回到部落,帝国很快又会找到新的神父顶替他的。虽说签订了友好协定,某些贵族依旧对半兽人这一种族抱有歧视。无奈,他只能抵抗着本能,把自己关在黑暗的房间里,光照会激发他们的x|yu。
「啊,春天,春天,ai情的季节,
你的出现对我是多么沉重,
黑暗
“好久不见呀!”
乔托神父抱病了。
对危机的直觉告诉乔托接下来的话不是他想听到的,但奥贝丝荻安攀住他的
院长夫人担忧地问道:“奥贝丝荻安,你决定好了吗?要离开孤儿院。”
“我可以……00你的角吗?”一名小nv孩怯怯地问道。
“我又梦见他了。”
“奥贝丝荻安修nv!”
乔托微笑着低下头。“当然。”
那墙角长着青苔的长廊,是她一生的噩梦。
不浪费瘠薄的泥土中的一丝养分。即便它们活得如此艰辛而低贱,依旧还是有人看不过去,要铲除这些渺小的生命。
那是怎样痛苦的激动……
“我说我决定回归神灵的怀抱,但他却强迫我与他苟合。”
一切明亮的、令人欣喜的
奥贝丝荻安只能尝试着以忏悔的借口去找他,终于看见了一丝希望,乔托同意在午夜与她见面。
衣着寒酸的孩子们如同麻雀一样从屋子里涌出,围着她叽叽喳喳。
“这次有什么进展?”
——普希金《啊,春天》」
洁白的神父法袍将这具沉沦在情|yu中的身t包裹起来,他将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这样,就连锁骨也看不到了,乔托站起身,肌肤与衣料的摩擦让他嘴里漏出几声呻|y,他愤愤地ch0u了自己几巴掌。由于身t构造,他的手触碰不到自己的物件,而趴在地上摩擦的行为实在太过下流,为他所不齿。
空气中弥漫的泛甜气息简直让乔托痛不yu生,以往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部落里纾解yu|望,独角兽人信奉神灵,他们本身接近于无yu的存在,为了让种族得以延续,他们在春天的反应也b其他种族明显。
奥贝丝荻安一开始也被他这副羸弱的模样吓了一跳,但神父只说自己没事,她也不好再过问。
“嗯!”小小的她牵起修nv的手,满心雀跃地回答。
“孩子们,我们来啦!今天我还带来一名新朋友。”
虽然孩子们看上去面h肌r0u,可是他们的眼神很明亮。奥贝丝荻安温和地抚0着他们的头。
乔托喝了很多冷水,直到感觉自己像个晃荡的水桶,他这几天都没什么食yu,因而整个人也显得恹恹的,双眼下方出现了明显的黑眼圈。
半兽人一向t质强壮,很少听说有生病的,总之,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