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也回想起当时的状况,笑着摇了摇头:「也是,惨不忍睹。」
桑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那天状态不好嘛而且酒量不是练来的吗?」那次隔天酒醒之後,不知道被向日煦念了多久。
说的这些话早已听了不知道多少遍。
谢时安恍惚着脑袋递了过去,指间在交递时轻微的触碰。
灭了菸之後,谢时安正yu走出小巷,却发现巷口,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等着,我待会端新品特调出来!」
「工作啊,我刚调过来。你呢?我记得你高三不是转学去北市了吗?」
两人坐定後,桑南看着谢时安微微紧皱的眉头说:「又被你妈妈电话轰炸了?」
下楼之後想着散散酒气,便没再叫车,散步回家。可谁知这散步到一半,却突然下起大雨,找了一会,才找到能够避雨的屋檐。
网路上有心理医生说,天气不好会影响到心情,好像叫什麽「季节x情绪失调」。别人她是不清楚,但谢时安就是这样。
「路…一…则?」
「路…一…则?」谢时安此时的脑袋本就混乱,刚刚喝烈酒的後劲,像是延缓了发作似的,引她脑袋震荡。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突然的打破了她的思绪:「谢…时安。」
在她看清之後,男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差不多。……你怎麽出现在这里?」是七年。
可她从来都不後悔,她喜欢现在这份工作。
「好讨厌啊!」下雨天。
谢时安昵了她一眼,叹了口气:「na,这家伙上次醉成什麽样你还记的吧?给她调淡点!」桑南就是个光有酒胆,但没酒量的人。
果然进去後便看见那个在吧台忙碌的身影,谢时安和桑南开心的和她打招呼:「na!好久不见!」
果然是她眼花了吗?也是…那个人怎麽可能出现在这呢。
两人在吧台边坐下,桑南立马双眼发亮:「好呀好呀~」
当她走到校外不远处的暗巷时,她母亲才放过她的耳朵。
路一则嘴上也叼着一根未点燃的菸,痞气的说声:「看来还没忘记学长的名字啊…」
「先来点酒润润嗓吧~」
谢时安面无表情的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轻抿了一口,点了点头:「没事,家常便饭。不说这个了,聊聊向先生如何跟我们家南南求婚的呀?」说着便顺势抬起桑南的左手无名指,上头的钻石就算在昏暗的酒吧里仍似有似无的闪烁着。
今日两人都喝的不少,不过桑南酒量向来b谢时安差,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先叫了车把桑南送回家中,看着她躺在床上才离开。
「她今天学校里有事,就跟我请了假,要不你上去唱几首?」
今天妈妈尖锐的声响重新浮现在她的脑海,和他本就烦躁的心绪缠绕成一团,眼眶不知何时积蓄了许多sh气。
sh黏的衣服与酒jg影响下燥热的t温,全部都令她烦躁。打火机的清喨声响起,白雾连同内心的浊气一起吐了出来。
晚上谢时安跟桑南去了一间她们常去的清吧,名字还挺别致的,叫做「惬喜」。这间nv老板还是她们国中处的很好的同学呢,第一次来时还送了她们一张贵宾卡呢。
路一则率先打破了这样寂静的时刻:「我们好像很久没见了吧?六年?」
两个人就这麽静静的在雨天的屋檐下,ch0u着菸。
是一个存放在她内心许久,都不曾忘怀的人。
烟雾慢慢散去,她看见了一个撑着伞的男人,缓缓在雨雾中朝她走来。
说起来有时候,谢时安有兴致了,也会上去唱个几首,底下的客人还挺喜欢的,na还说要是哪天小姮不g了,她就要找谢时安来。
「还真的是你,好久不见了,谢时安。」
谢时安看着前面小舞台上的空缺:「诶?今天小姮没来?」惬喜平日都会有固定的驻唱,那个叫做小姮的nv生,声音乾净透亮,但却奇妙的带着事故感,谢时安非常喜欢。
那一滴泪顿时顺着脸庞滑了下来。
她顿了一下,随即追了过去,可到了那,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na看见她们後赶紧将手上调好的酒递给服务生,招呼她们坐下:「你们两个多久没来啦!来!我最近有个新调酒,当我试试!」
往口袋0了0,看向此时还在震惊中的谢时安,不经意地问道:「借个火?」
她从包里掏出了菸盒,熟练的点起了菸。此时的天se已经全然暗了下来,幽暗的小巷里,只有一盏老旧的路灯,路灯下处在烟雾缭绕之中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
谢时安的家管特别严,她一生中做得最叛逆的事,有两件,一个是ch0u菸,另一个就是放弃了一个好公司的offer,考了公务员。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她疯了,放着那麽好的机会,却选择做一个领si薪水的工作,没有一个人理解,除了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