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时,一整夜在内心构建出的平静在一瞬间轰然倒塌。
她像那天一样匆忙离开,似乎跟自己待一秒都是折磨,对于他只有憎恨和排斥。安淮霖从未如此厌弃过自己的情绪,痛苦、挣扎与煎熬让他的脸上显现出病态。
被巨大的力量拽进车里,安依的身t被迫靠在男人结实的x膛上,二人在后座紧紧相贴。
男人激烈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衬衣传到她的耳中,熟悉的气息再次侵蚀她的感官。
“安淮霖你疯了?”
安依神se惊恐不已,挣扎着想要离他远点,却发现自己越是挣扎,对方更是用力地禁锢住自己。
安淮霖按住怀着挣扎的nv人,喉结上下起伏,心跳剧烈而疯狂。
“依依,我好想你……”
他自顾自地唤着安依,把脸埋在她的肩窝,呼x1粗重,滚烫的唇落在nv人光洁白皙的肌肤上。
他叫她依依,和他那个小三母亲一样。
听到熟悉的昵称,本来还在奋力抗拒的安依突然僵直了背脊,脑袋里突然闪过那些被她努力遗忘的记忆,那些她原本以为已经淡化了的记忆,随着安淮霖的出现变得越发鲜明,一帧一帧的呈现在眼前,清晰得仿若昨日。
罪魁祸首正动情的吮吻着她的脖颈,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
安淮霖的心中曾幻想了无数遍,臆想着那柔软的双手替自己自渎,在自己身下jiaosheny1n,他拼命压制着自己的yuwang,却忍不住的幻想着和她做更多,更多……
嘴唇在她身上游移,在她的脖子、锁骨以及x前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手掌沿着她的腰线往下抚0。
感觉到男人炽热的指尖隔着布料慢慢摩擦,安依的心猛地颤抖了起来,强烈的不安攫取着她的思维,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用力气推搡着。
“放开我,疯子!”
可安淮霖却没有任何的退缩,单手将她的手腕扣在椅背上,俯身凑上她唇。
他在跟她接吻。
他的吻毫无技巧可言,胡乱的用舌尖t1an舐着她的下唇,t1an过的地方留下清透的水痕,同时含混不清的嗓音响起:“别乱动。”
安依只感觉到一阵su麻感传来,浑身的血ye逆流,几乎窒息。
从刚刚开始就能感受到安淮霖身下硕大的器官搁着衣料抵在她的腰间。
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龌龊卑鄙的事情来,对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发情,为什么偏偏是她?
安依咬牙切齿,狠狠瞪着近在咫尺的脸。
这张脸,她太过熟悉,从小到大,每一个画面都深深烙印在脑海里,内心的愤怒和屈辱如cha0水袭击而来,她恨不得撕碎他。
愤怒之下,天旋地转般的眩目瞬间涌了上来。
安依意识渐渐模糊,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安淮霖顿时察觉到身下人异常的情况,连忙松开钳制住安依的手,却发现她已经闭上双眸陷入昏迷。
他的心脏骤然收紧。
“依依?”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急促的唤她。
只见安依眉头皱起,却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安淮霖的脸上闪过担忧与焦虑,心底升腾出一抹不安的情绪。
【我看着余火发呆,丝丝入扣。看着零星斑点的记忆变成碎片,投入最沉默的那片大海。看着风吹过凌凌岁月,我愿意流浪,没有尽头。】
安依在日记本上的文字平淡却有着自己的韵律,空白处还用铅笔绘出海浪的波纹。
她总是在纸上发泄情感,也只有用写写画画的方式倾诉内心的苦涩。
现实中的安依已经习惯用冷漠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她从未对任何一个人敞开过心扉。
安父公司经营不善破产后,住宅被法拍,即使这样还欠了亲戚朋友不少的钱,一家四口搬到了老旧的出租屋里。
为了生活,曹青然在成为全职主妇后又重返职场,与安依生母当时的处境相似,在职场举步维艰,曾经保养得宜的肌肤渐渐失去光泽。
安父似乎还不si心,找到两三个朋友合伙,想让公司东山再起。
家中大人都忙于工作,出于安全考虑,安父让安依周五放学后去接安淮霖一起回家。安依不情愿的答应了。
而安淮霖似乎是看出了姐姐的心思,每周五都乖乖守在安依学校门口等她。
安淮霖学龄前安父就专门请了老师教他练书法,所以他小小年纪字迹就平滑工整,学习也有曹青然之前全职在家悉心教导,加上他刻苦努力,他从小到大都是班级中的尖子生。
安依的成绩则一般,但在画画上却有所造诣。
虽然没有画画的天赋,但经过日积月累的练习,画功可以说是优秀,班主任都建议她走艺术特长道路。
可这种优秀在安依的心理,似乎永远都是不及格。
她的心思太杂乱,总是无法专注于某件事。画画或许是她为数不多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