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瞬间,一双出现在我跟前的球鞋,穿过停格的画面。
隔着短短几步之遥的距离,有人接住了那颗篮球。
「好险。」那人大叹了一口气,嗓音含笑,「nv生被篮球正脸砸到,可是会毁容的。」
他们的b赛,似乎因此而暂停了,他没有急着回到场内,反倒是和我站在界外处,向一起打球的同学们喊道:「所以我说嘛,你三分球又不准,g麽急着投篮,这不就界外了,还差点打到人。」
「你少来!凭你们现在赢的那麽一点点分数,我们等一下还是可以轻松超越的!」
「愿赌服输啊!要是输了,下课请吃冰。」
「那不行,我今天没有零用钱。」男孩子笑着回完话,突然腾出一只手靠近,绕至我後脑勺,未经询问,便擅自拆下我束着马尾的发圈。「这个借我吧,就当是我救了你的报答。」
我眯起双眼,努力想以近视四百多的度数看清楚他的脸,可一切发生得太快,在我尚未看清之前,他已经转身跑回场内。
「靠!你以为你把浏海绑起来就会赢是不是?」
「你绑这样超白痴的啦!」
「浏海太长了,流汗会黏在额头上,不舒服啊!不然我擦你身上。」
我听到其他男同学们揶揄的笑语,和他嬉笑般的应答,才知道他是拿去绑浏海了。
几天後,那条发圈回到我教室的书桌上,桌面一角还放了一罐我ai喝的麦香n茶,听同学说是有人一早拿来的,但不晓得是谁。
那个男孩……会是白逸吗?
「你还好吗?」
这声询问,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头一看,发现杨珞站在房门口。
「怎麽了?」
「我才想问你怎麽了,敲门你也没反应。」
「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在想什麽?」杨珞带上房门,走过来,於床缘落坐。「是在想邵彦文吗?」
我摇头,涩然一笑,「都分手了,有什麽可想的。」
她耸肩,不以为然地道:「你正经历失恋,还会想起他,也是正常的。」
「是我提的分手。」
「但这段感情,你付出的b较多,用的心也b较多啊。」
虎口撑着额头,我疲惫地以指腹r0u了r0u两旁的太yanx,「我有时候真的很不懂你。」
「我只是要说,如果你想哭,就别憋着,痛快地哭出来吧,因为这也是治疗情伤的一种方式。」
「我已经哭过了。」这几天半夜,我都是哭着睡着又醒来的。
「所以眼睛才变得这麽小吗?」
我不想理她,翻了个白眼。
杨珞垂下眼帘,思忖後,收起戏谑的口吻问:「後来,是什麽让你下定决心分手的?」
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我微怔,简单思考过後,才慢条斯理地说:「可能是因为……他让我想起小姑姑的那个落跑新郎。」其实,我想了很多,但事到如今,那些原因还重要吗?
浅g唇角,我把双脚缩到椅子上,抱住膝盖,将下颚靠了上去,轻描淡写地开口:「那个男人,最後还是跟初恋nv友走了不是吗?无论小姑姑待他多好。」
杨珞静静聆听,并未急着发言。
我惦了惦思绪,苦笑着续道:「可能我也怕了,怕会走到那样无法挽回的地步,怕到那时候,我也会像小姑姑一样,花好长的时间,去赌有没有一个人,能成为让伤口癒合的解药。」
「你很聪明啊,不是吗?」杨珞微笑,「至少没有继续浪费时间。」
「呵……曾经付出了感情,要连根拔起,也是很疼的。」说着说着,我眼眶又不争气地红了。
「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後悔,也不要回头,只要看着前方的路就好。」她倾身,握住我的双手。「朵朵,不要活在我的光环之下,更不要因此而感到痛苦,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带给你压力,或成为你遥不可及的榜样。」
原来她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
「我知道很不容易。」杨珞轻叹,说话的语气略微颤抖,「那些拿我们做b较的人,都是不重要的,根本不值得一提。因为,真正喜欢我们的人,会看见我们本质上的不同,会分别欣赏我们的优点,将我们视为的个t。」
「我没事,你别担心。」虽然有时候自卑和不安感会无预警地作怪,偶尔也会忍不住埋怨,但因为心存家人之间的亲情与ai,那些负面的情绪,终究会释怀消散。
「你不是问我,是否曾经用心喜欢过任何人吗?」见我点头,杨珞的神情增添一抹无奈,她的视线变得有些缥缈,明明是面对着我,目光却落到了远处,「高中时,我有一个很要好的男生朋友,同窗三年间,我们都坐在一起,几乎每天一起复习功课,一起放学回家,聊天谈心无话不谈;以前我不晓得那就是ai情,还认定彼此只是很好的朋友。後来,他考上外县市的大学,在毕业前向我告白并吻了我,当时我很生气,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