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段,身为纠察队员,我尽责地巡逻完二楼高中部的教室,正准备上楼时,突然被一抹窜出楼梯间的身影撞个正着。
原本我应该会向後倒下,却因着一gu环抱於腰椎处的力道而改往前倾,迅雷不及掩耳之际,我连对方的长相都没能看清楚,唇瓣就已先擦过他冰凉的嘴角,落在酒窝处,如果他笑起来有的话……
我的鼻息,喷吐在对方的脸颊上,那人搂着我,似乎感到错愕,定格了几秒,才回过神地把我拉到一旁墙角,二话不说抬手捂住我的嘴巴,俯低身子,并在我耳边发出一道细微的「嘘」声,好听但略带稚气的嗓音说:「别说话。」
扑通、扑通……心跳的声音,如雷贯耳。
热呼呼的t温,烘得我脸颊发烫、脑袋发晕。
我屏住呼x1,睁大双眼,愣愣地看着他,一时忘记眨眼,也忘了抵抗。
待三楼楼梯口处传出的sao动渐歇,宛如地毯式搜寻的脚步声远去,他才放开我。
我微喘着气,稍微拉开距离,将高出我一颗头的男孩看个仔细,从那张白净帅气,却仍显稚气的脸庞,到那右x前上绣着的蓝字校名以及学号。
国三……这家伙才国三就长这麽高了!
不对,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麽会在这里?」
他先是面无表情地睨着我一会儿,接着扯开灿然的笑容挑眉反问:「学姊,你认识我?」
我僵y地咽下口水,瞄眼他左x前绣的姓名,居然还傻傻地读了出来,「白、逸。」
「杨、朵、朵。」他有样学样地看着我x前的名字照着念,又发现我手臂上的纠察队徽章,喃喃自语:「现在高中部的纠察队员,都这麽小只吗?」
我皱眉,对上他的眼低斥:「没礼貌!叫我学姊!」而且,谁说我小只的,明明就是你发育得太好了!
见他伸出食指在唇尖b了一个嘘的动作,我才惊觉自己讲话太大声了,压低音量回答他的问题:「我才不认识你。我是在问你,为什麽会跑来高中部?」
「我来高中部的美术教室画画啊!」他理所当然地说。
「你们国中部也有美术教室。」
「我跟朋友们打赌输了嘛!」他笑着耸了下肩,「我选择了大冒险。不过这也太容易了,根本难不倒我。」
他一个劲儿地冲着我笑,害我有些心神不宁,「谁管你选了什麽……」我嫌弃自己没用,因为对方长得好看就魂不守舍的,咬唇懊恼地瞪向他,「本来午休时间,就应该待在自己的教室里。」
「我知道啊。」
所以,这就叫明知故犯吧?
「那你还——」等等,我好像知道刚刚发生什麽事了,「你刚才跑得那麽急,原来是在躲教官!」
「当然要躲啦,难不成还等着被抓啊?」
我闭了闭眼,抿紧唇,忍住咬牙切齿的情绪。
小、p、孩!
但有人不会看人脸se,在这节骨眼上,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话说,学姊……我们刚才,是不是接吻了?」
闻言,我心惊胆跳地低喊:「那不算!」霎时脸热、脖子和耳根全都红了,还差点抖落拎在手里的登记板。
他一脸觉得新奇有趣的模样,笑咪咪地靠过来,「那怎麽样才算?」他把脸靠得更近,要我示范。
「不、不知道啦!」我慌张地推开他。
他双手cha进k袋,乐不可支地扬了扬下巴。「你看,你脸好红。」
我捂着脸,「你快回教室去!」丢下这句话後,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本来还在思考要不要向教官检举他,结果被他那麽一闹,我真巴不得此生与他再无交集,决定彻底将他这个人抛诸脑後。
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在那心动的零点一秒,心律到达一百二十的某个瞬间,会成为谁的命中注定……
我们都有特别想变成某个人的时候,b如哪个,b自己还要优秀的人。却忘了去欣赏自己美好的一面,忘了把自己变成那样独一无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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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和姊姊懂事以来,最常听见老妈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b如我小姑姑当年那场戏剧x的婚礼,结婚流程进行到一半,新郎就和初恋情人跑了,留下小姑姑一个新娘,除了要独自面对受邀宾客们同情的眼光,还得承受丢失父母颜面的愧疚。造成心伤多年未癒,身边的男友总来来去去、一个换过一个,全都是因为那次留下的恐婚y影才分手的。
从小到大,我和姊姊最喜欢长得漂亮、个x活泼又开明的小姑姑,不管到几岁都保有一颗赤子之心,发现什麽新奇有趣的事,或是要和男友去什麽好玩的地方约会,总会带上我们,丝毫不介意身後跟着两个p颠p颠的小鬼。
直至三年前,小姑姑遇见了一个日本籍的男人,我还记得,当初她提及对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