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可以做很多种选择,而唯一不能选择的,就是自己的出身。
我叫夏草,出生在偏远的农村,父母早年外出务工,却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只留下我跟姐姐,和早年丧夫的nn一起生活。
姐姐夏花十八岁那年,受不了家乡的贫寒,也出去闯荡去了,只剩下了我和nn相依为命。
好在姐姐不像我们的父母那般无情,反而每隔三两个月,都会给我和nn寄钱回来,让我和nn贫瘠的生活没有那么难捱。
可是nn终究年纪大了,行动越来越不便利,在我十六岁那年,nn病逝。
外出两年的姐姐,得到消息,赶了回来,帮手足无措的我处理了nn的丧事,而和我姐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男人,一米七四五的个子,脸和身子都b较消瘦,不过眼睛却b我们村子里的人看着都jg明。
他看到我时,眼睛把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最后落在我的x上,我被他看的有些无措,手指拉着衣襟沉下了头。
我姐当时走过来,跟我说道,“还愣着g什么,这是你姐夫,以后叫姐夫。”
姐夫穿的和我们村子里那些男人穿的都不一样,尤其那件花衬衫,特别鲜yan,我当时还想,为什么一个男人穿这么花哨的衣服。
我家因为穷,只有一间低矮的泥土房,进门就是烧火的灶台,里间只有一间屋子,一铺炕。
到了晚上,我姐对着姐夫嘟了嘟嘴,歉意的说,“亲ai的,家里的条件你也看到了,没有其他屋子了,你就将就一下,咱三对付住两晚。”
姐夫看了我一眼,“我一个男人怕什么,只要你妹子别不好意思,就行了。”
“嗨,她一个h毛丫头,她多心什么。”
那晚我们三个人睡在一铺炕上,我姐睡中间。
“啊呀,讨厌啦,多不方便啊,我妹还在呢。”
我的觉本来就轻,再加上nn新丧,本就心里难过睡不踏实,被姐姐的几声轻语就给吵醒了。
“怕什么,这种青春期的小丫头,睡觉最沉了,你看,睡的跟si猪一样,不会吵醒的。”
姐姐向我看过来一眼。
我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不知道两个人想g什么,只以为自己醒过来应该是碍事的,就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你讨厌,坏si了。”
我记得那时候姐姐说话特别嗲,su麻麻的,就连我也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
这时我听姐夫说道,“就你这欠c的小saob,我要是今天不好好的喂饱你,你受得了吗?”
“当然受不了了。”
“那你刚才还装个p,就你这货,如果你妹妹看着你被c,你会更爽吧。”
“别胡说,我妹子还小呢。啊……”
我姐突然su麻麻的叫了一声,“啊,啊,你的手0的我好舒服啊。”
姐夫轻哼,“saob。”
“啊,啊,我快受不了了,快来草我啊,快点,啊,啊,别再玩xia0x了,我真的快不行了……”
“妈的,你个荡妇,这么快就要吃,看我不草si你。”
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只是因为听到si字,就害怕的睁开了眼睛。
透过外面shej1n来的月光,我看见姐夫整个人赤条条的,腿一跨,就骑在了我姐的身上。
他尿尿的家伙又粗又长,在我姐姐的pgu那里,敲敲打打的。
我不知道他在g什么,可是我姐姐却叫的声音更紧凑,“啊,啊,好坏啊,快c我啊,不要再ga0了,快点c我……”
“你个浪b。”
我看到姐夫用讥笑的目光看着我姐姐,那里面没有情侣之间应该有的尊重,他的身子向前一挺,我看见他那粗粗长长的roubang就cha进了我姐的pgu里。
我当时心里一惊:这么长的家伙,进入人的身t里,会不会杀si人?
然后我就听到了我姐的sheny1n声,“东哥,好舒服啊,你的ji8好大啊,啊,啊……”
“和那些老头子b,哪个让你更爽?”
“当然是东哥的,东哥快点csi我,啊……”
“就你这快被c烂的b,想要喂饱你可不容易。”
东哥的身子动的越来越快,和我姐的pgu发出非常响的啪啪声,而我姐叫的越发急促,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被东哥这样弄的不舒服,可是她又一直喊着:“csi我吧,啊,我要,不要停……”
我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打架?又好像不是。
可为什么我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浑身发热,脸颊发烫呢?
这时,我突然感受到了一束光s向了我的眼睛。
我看过去,正对上了东哥那在夜晚似乎会发光的眼睛,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刚刚对我笑了一下,那笑,让我像被电了一下的,连呼x1都快没了。
我瞬间紧紧闭上眼睛,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