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薛小姐有提到组织的头是什麽样的人吗?」
「没有,他们根本没看过所谓的,呃,教主?我不知道他们怎麽叫的,总之好像都是靠当地g部在联络。」
「完全切得一乾二净,典型的组织手法。」
「是啊,听起来真的很不爽。而且还要凶手特意留线索给我们,感觉我们警察真的很没用一样。你说的那些手机没有什麽能够恢复资料的方法吗?」魏余生啧了一声,退到窗边。
大杜斜了一眼魏余生,「记忆卡都被拔除了,有几支手机还是在马桶里捞出来的,所以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你说的那位薛小姐的父亲呢,有找到人吗?」
「找到是找到了,不过在医院躺着呢,据说因为不明原因昏迷不醒,我看是没什麽望了。」
「那看起来还是只能等杨景焜松口了。」
「我倒觉得别太拘泥於杨先生那边b较好。」魏余生拉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们不是还有一位第一目击者小兄弟吗,会来这里就表示那位小兄弟应该认识这位张nv士吧?」
「我不认识张丽娟。」柳昊望着眼前眼睛有些充血的警察,平淡地说「但我和张小姐预约今天看房子,你们警察应该都知道张小姐原本就是房仲。因为一直联络不上所以才直接找过来。」
「原来如此。」陈大哥捏了一下酸涩的双眼「可以请问一下你抵达这里的时候有没有听见什麽声音,或是有发觉任何异状吗?」
「没有,我来的时候什麽都没看到。」
「那怎麽会想报警呢?抱歉,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张小姐的si亡时间距离你报案的时间点大概是四十分钟前;刚刚听附近的邻居说你待在张小姐家门前也不超过十分钟,我在想这麽短的时间内你是有看到什麽才会想报警吗?」
「抱歉,我什麽都没有看到,只是因为完全联络不到她才会报警,对於张小姐的事情我也很惊讶。」柳临直直地望着那双疲惫却仍旧坚定的双眼,语气没有一丝情绪,亦没有半点动摇「我等等还有工作,如果讯问结束可以先离开吗?」
「当然,之後如果有需要配合的部分可能就要再麻烦你了。」陈大哥叹了一口气,退了开来,望着柳昊在警员的陪同下离开别墅。
柳昊踏出别墅的时候,抬头起却看见天空被灌了铅的云层填满。刚跨上摩托车,贴着大腿的手机便震了几下,像是在催促似地,令柳昊烦躁地叹了一口气,遂再次将车熄火,掏出手机贴到脸庞。
「g嘛?我刚从张丽娟那边出来,现在要去张万堂那里。」
「那正好,劝你最好也把你旁边那一票条子带上,我想你会很需要他们。」另一边的蓝先生悠悠地说着,语气却没了先前的酣醉,而是十分清晰。
「话说清楚点。」柳昊蹙起眉头,望着被警车团团围绕的别墅。
「别急,我会慢慢跟你说;不过你最好边听边走,然後动作快一点,我想你可ai的妹妹应该等不了太久。」
两个小时前,某社区咖啡厅。
玻璃窗外的街道被正午烈日晒得发白,三三两两的白领打着伞巡梭於街边,某些西装笔挺的男x则在咖啡厅外端详一阵後,索x推开玻璃门步入店内,挂在门旁的玻璃风铃啷当响起不绝於耳。
「上次三合院的事情很抱歉,让你白跑一趟。」咖啡厅一隅,柳临对面的张万堂仍旧面无表情,她却仍从那藏在镜片底下的无神双眼中看出一丝歉意「今天来这里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吗?」
「呃,算是吧。」柳临斜了一眼旁边的h延,後者则默默地瞪着菜单上彷佛在发光的食物照片,没什麽表情「张先生您怎麽会来这里?」
「我就住这附近而已。」
「这样啊……对了,结果您做恶梦的问题有解决了吗?」
张万堂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旋即低头拉起手边的菜单,一面用毫无起伏的声音道「抱歉,那是骗你的。」
「啊?」
「我真正要找的是你父亲,做恶梦什麽的只是藉口而已。」张万堂一面说一面浏览着菜单,语气中仍旧没有任何情绪「不过听说令尊过世了对吧?我很遗憾。」
「呃,没关系。」柳临蹙起眉,暗忖最近怎麽一票子的人都要找父亲,难不成老爸他在外面被人家追债吗,只是都过了十年了怎麽才突然找上门?
「可以问一下您找我父亲是有什麽要事吗?」
「嗯。其实我们家和你父亲是旧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概在我上一辈那时候吧,我父亲年轻的时候迎了个来自国外的神祗回来,後来发生了一些事情,那时就是柳先生替我们处理的。」张万堂抬起头,语气虽没有起伏,双眼却有些哀伤「他对我们家有恩,以前我和他也见过几次;所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很想当面感谢他,不过似乎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
柳临望着那双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只能任由沉重的气氛慢慢淀在所有人的心里,连咖啡厅内的喧嚣都离他们慢慢远去。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