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看你知不知道些什麽。」
「抱歉,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只是刚好看到他躺在路边。」说到底柳临一开始连对方是男是nv都ga0错,今天会跑来也只是心血来cha0。
「好的,谢谢你。」医生有些为难地笑了笑「那可以麻烦你留个手机号码吗?当然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柳临倒是无所谓,只要别妨碍到自己工作就行,遂直接报了一串号码;医生则是把号码记下後,道个谢就离开了。目送医生逐渐远去的背影,柳临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望着床上那人双眼紧闭,穿过玻璃窗的冰冷光线让他的脸庞更显苍白,暗忖似乎帮不上什麽忙,柳临索x离开了医院。
忽地,就在柳临踏出医院大门的瞬间,一种奇妙的感觉忽然涌了上来,那种感觉紧紧钳住她的双脚,好像有什麽东西让她无法前进,让她一个踉跄往前摔;那瞬间她感觉心脏好像提到了嗓子,又好像没了心跳一样,整个人晕呼呼的。待柳临回过神,她就发现自己跌坐在医院的大门口,pgu传来阵阵钝痛,四周的视线全聚集到自己身上。
值班的护士连忙走到柳临旁边,一面询问有没有怎麽样,一面将她拉了起来。柳临一语不发地任由对方把自己扶起来,没有回应护士的询问,就这样瞪着双眼直视前方。
之所以这麽震惊,是因为柳临有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那是远b几天前在草丛望见那只脚时,还要更加强烈的感觉。
柳临没有任何灵感,当然也没有yyan眼什麽的,说白了就是个麻瓜。
从前,模糊的童年记忆中,她记得自己的父亲似乎有着百发百中的算命能力,人们都认为她的父亲能看见天机。那时她听一些叔叔阿姨跟自己说,灵感或是道行之类的好像会遗传。如果照这样讲的话,柳临觉得自己肯定没有遗传父亲的天分,遗传到这份天赋的八成是另外一个。
y要说的话,柳临还是有遗传到一点点,当然不是yyan眼,她活了二十一年都还没有看过鬼。能够称得上有那方面能力的,大概就是她的直觉好像b普通人稍微准一些。
而且只有对坏事的预感是百发百中,好的几乎没准过。
更悲惨的是,柳临的预感只能知道有坏事发生,但不知道是哪种坏事。像是出门的时候如果突然预感降临,她也不会知道这一趟出去是会出车祸还是会被抢劫,是那种有跟没有一样的预感。
只不过刚刚在医院感受到的又有些不太一样。平时预感降临的时候,顶多就是晕一下——事实上她有些难以形容那种感觉,那种就像是意识忽地ch0u离身t一样的感觉——然而像方才那样,好像有什麽东西在牵引自己意识的感觉,她还是十年来杂志。
「妹妹、妹妹啊?」
「g、g嘛?」柳临顿了顿,望向对面的柳昊,接着忽然意识到了什麽,语气一转道「谁是你妹妹,就跟你说过不要这样叫我。」
「那种事怎麽样都无所谓吧。你不是快迟到了吗?这样继续发呆下去好吗?」
「咳,不然我去学校附近买早餐好了。」柳临叹了一口气,遂按着桌子站起来,一把背起书包「你们慢慢吃,我先出门了。」
「等一下。」忽地,沙发一隅的长发男站了起来,将杂志一手扔到桌上,别致的脸蛋上没有什麽表情「本王现在闲得慌,所以当作消遣时间,本王也要去。」
「我刚刚说了我要去上课欸,你无聊不会自己想办法喔?」
「那就带本王去上那个什麽课。」
「呃,大哥你听不懂我刚刚说的吗,就是不能带你去上课啊?我是要去上课,根本不可能带着你去好吗?」
「好啦好啦,先冷静一点。」正当长发男想张嘴继续说下去,柳昊便笑着率先跑了出来「你就带他去学校嘛,反正就放着让他在学校里晃就行,不用特别管他什麽的,也保证不会g扰你上课,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那你不会自己陪他喔,你不是很闲吗?」柳临瞪着挡在眼前的柳昊。
「不,我今天不行啊,有点工作要处理。你就带着他嘛,而且他才刚受过重伤,要是他一个人又倒下去了也挺危险的不是嘛?」
那样叫做刚受过重伤的样子?柳临翻了个白眼,冷冷地瞥向一旁的长发男;後者仍旧摆着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柳临冷哼一声「哼,你以为本王想跟着你吗?勉为其难地跟着你就该感恩戴德,哪来那麽多废话。」
柳临一听整个青筋暴起,压抑住想掐si对方的冲动,长年累月的工作经验让她瞬间冷静下来,想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麽;她深呼x1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好吧,我没那麽多时间跟你吵,你要是想跟就闭嘴跟好,上课也别乱说话,乖乖假装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明白吗?」
「嗯。」长发男耸耸肩,倒是没什麽异议。
只要能跟就可以了吗?柳临倒是很好奇对方y要跟着自己的理由,不过看他那样子就算问了也不会回答。瞥了一眼腕表,分针正好往前跳了一格,差五分钟就要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