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样的指示?」
「呃,我也不是很清楚……」
「有件事我想先说清楚,我不是那些警察,所以多得是方法让你说实话;对,因为我不是警察,我可以不择手段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如果你想要让你父亲好过一点,那就乖乖把所有该讲的讲清楚。」柳昊双手微微用力按紧膝盖,指节开始泛白「别给我摆出那种无可奈何的受害者表情,我妹妹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躺着呢,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耐心了。」
薛有娢抬起头,对面的冰冷视线直直地扎向自己,让她不觉肩膀缩了一下「对不起,我只有听我爸说上面的人在找叫一个叫柳齐的风水师,说只要找到他就能无条件退出组织。我、我一开始也真的不想害她,那个时候找上她的时候也犹豫了很久……一开始只是想透过柳临找到那位风水师而已,谁知道他已经过世了。」
「所以目标就转往柳齐的nv儿身上吗,找到之後要g嘛?綑一綑带去组织?」柳昊看着对方抿紧嘴唇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完全ga0不懂你们这些人脑子装什麽东西……算了,看你爸那个样子大概也是完蛋了吧。你呢,打算怎麽办?」
「我、我爸他也是被b的——」
「行了,不需要你一直提醒我这件事情。」柳昊搔了搔後脑杓,压着心理的不耐话锋一转问「我问你,你想要帮你爸吧?」
薛有娢望着柳昊,她能看出对面那双黑se的眼中,有着各式各样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从那些千头万绪中,感受到一丝怒火。
「我有个方法可以帮你爸,要听吗?」柳昊望着对方怔怔地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遂掏出一只黑se手机推到对方面前「我有个朋友希望你能帮个忙,只要你肯帮他,他说会想点办法把你爸的刑责弄轻一点……当然顶多也只能从轻量刑。选择权在你手上,如果愿意的话就用这支手机打过去,手机里的通讯录只有一支号码,打那支就行,他会告诉你要做什麽。」
薛有和望着那支映着日光灯的黑se手机,还没来得问些什麽,对面那人一语不发地站起来,遂转身离开令人窒息的白se空间;灰se铁门阖上的声响在一片寂静中像是雷鸣巨响一样,那之中似乎还有一些怒意,吓得薛有娢缩了一下脖子,接着便是无限的寂静。
薛有娢抖着手抓起那支手机,手中的小小机械宛如千金重,握在手心里沉淀淀的,却怎麽也举不起来。
三天後,张万堂在医护人员抢救之下顺利清醒,转往加护病房,杜检夥同警方顺利完成侦讯;而薛有娢的父亲薛宗泉原本昏迷不醒,但说也奇怪,在魏余生等人根据薛有娢的供词,从薛宗泉家中卧房的床底下发现那只装着孩子头颅的陶罐之後,薛宗泉便奇蹟似地清醒了过来,亦顺利完成了侦讯。
而杨景焜则在听闻张丽娟身亡後态度转变,几乎是哭着和警方全盘托出了一切。有人说,他被带往侦讯室的神情简直像是得到了救赎。
「张万堂已经承认是他杀了自己的亲姊姊张丽娟。」大杜抹了把脸,看着桌前的陈大哥「根据他说的,张丽娟似乎是组织里举足轻重的g部,负责管理北部所有的组织成员;张万堂也表示姊姊其实从很久以前就想过要离开组织,这一次会指示李庆贤等人犯案也是和组织交换的条件之一。但张万堂说他无法看着这麽多小孩受害,所以多次和张丽娟谈过这件事,也因此在上周末下午在谈话过程中似乎有些冲突,那时张万堂就失手杀了张丽娟。」
「他说他是失手?」
「嗯。」大杜见对方蹙起眉头,便意识到陈大哥眉宇间的疑惑「事实上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如果真的是失手的话,还能够这麽郑定地销毁张丽娟手上的所有资料吗?我个人b较倾向於他是预谋,不过这也只能当作猜测,毕竟证据不足。」
「这样一来,从所有证据来看,整起案件也只能当做张丽娟是主嫌了,完全没有办法彻查他们口中的组织。」
「说实话关於所谓的组织,我们也只是听一些加害人的口供推出来的,根本没有什麽实质证据可以证明这一连串的案件和那组织有直接关系。不对,所谓的组织说不定指的就是张家姊弟而已,很有可能根本没有任何什麽更加庞大的幕後组织。」
「那薛有娢呢?那要怎麽说?她还说组织成员涵盖非常广,而且也有明确指出张丽娟等人不过是国内的g部而已;还有那天车祸现场的那些人,很明显是有组织在c控吧?」
「车祸现场那些人全si光了,根本没办法问,而且你也知道那件事情也被明令不能再追查下去;还有你不知道吗?薛小姐的事情。」大杜看着有些激动的陈大哥,平淡地说「那位薛小姐前天接受了医疗人员的检验,她似乎拥有jg神疾病相关的病史,身上也有不少自残的伤口;嗯,不过从她各方面的情绪表现来看不难推断。你应该知道有jg神疾病的证人提出的资讯,有很大的机率是不会被采用的。」
「你应该很清楚,她说那些的时候都很正常,更何况也不是只有薛小姐一个人这麽说——」忽地,陈大哥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