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岗位之间隔的不算近，之前那点无所适从在工作时彻底消失。休息时间很快到了，赵锦书去接杯咖啡，站走廊上慢慢喝着，过一会看见林野走过来，叫自己：“赵哥。”
美工妹妹小声提醒：“赵哥就是这样的啦，看起来冷，但是人很好的。”
林野差点笑出来，明白他的想法：不是他本人经历、但又客观存在的前男友，怎么想都很麻烦。
赵锦书说：“百度，google。”
宋冬雪把菜舀出来：“好了好了，没有了。”
见面时没给笑脸的大概只有赵锦书。
赵锦书应了一声，拿好碗筷，先在外边等。
林野笑眯眯点头：“那待会可要麻烦你们了。”
他做着这孩子气的举动，表面却是平平静静的样子，只把脸挪开一点，不叫人看出心底那点幼稚的想法。
宋冬雪说：“没关系，我尽量一天只吃两顿。”
他们方才坐下吃饭。
赵锦书撇过脸，“我不想知道”几个大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赵锦书说：“那我要背负的风险可太大了。”
赵锦书莞尔：“我不会说的。”
赵锦书不知该以什么表情面对他，只点点头。
暑假开始小公司新来了个同事。
宋冬雪说：“是啊。”他说着把蛋饼铲起，才想起话里的漏洞，不自在咳嗽两声：“也不是经常，就一次，之后就没了。”
宋冬雪扶着肚子吸气：“希望我室友他们早点回来，不然剩饭给谁吃啊？”
赵锦书想走，听到林野小声问：“这么不想见到我吗哥哥？”
他刚来的时候做的饭一下子从四人份变成一人份，量掌握不好，也起过这心思，但那狗一天到晚见不了几面，饭都不知该往哪放。
林野说：“你待会能帮我下忙吗？”他笑了笑：“现在的软件版本我用不太习惯。”
新同事抿嘴笑，点点头。
还没听他拒绝，旁边有人看见他们，也过来问：“你们俩聊天呢？”
忙碌的人口中的“很快”和闲人经历的是不同的，赵锦书等了许久，复而走进厨房，敲敲门：“菜做多了会吃不完。”
赵锦书问：“南医查的很严？”
美工妹妹带着人到处溜了一圈，过一会上班了，不舍说再见，临走又不忘叮嘱：“有什么不会的问这几个哥哥就行啦，他们都会教的，好可惜啊，为什么我不是学计算机的，不然我也可以教你。”
林野叹了口气：“网上资料太少了，而且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不太适合问别人。”
饭后脑缺氧，弄得人犯困，赵锦书仔细回忆了一番：“二栋右边小巷进去，第二个巷口左拐，那有一小块空地。”
宋冬雪作势松了口气：“那说好，回头学生会查出来了就怪你。”
吃完的时候剩下不少。
宋冬雪嘴角顿时扬回去了：“哪？”
阿姨给的青菜混着肉片炒了两大碗，又做了个红烧鸡翅和紫菜蛋花汤。宋冬雪做菜之前问了赵锦书忌口，两人都不怎么挑食，省去了不少麻烦。
赵锦书只好道：“我待会教他。”
几人打了个招呼，那朋友又热心道：“是在问锦书问题？我看你卡一上午了，那你可问对了，他成绩是这个。”他比了个大拇指，安慰林野：“开发这行就这样啦，有时候一个bug改三天，你先找着，不会的话看看谁有空。”
宋冬雪说：“是啊，周末都查。”
宋冬雪嘴角下压：“我见过的，一只黑狗和几只花猫是不是？很难见得到面。”
宋冬雪说：“赵哥你先坐着吧，很快就好了。”
周一上班哪有真的闲人，大家都要干活，就他前两天自己先把任务完成了，这会还算有空。休息时间很快过了，他往林野工位走：“什么问题？”
好像从徐耀洋说出那些东西之后，两人对他就换了个样子。徐耀洋自不
美工妹妹是里边年纪最小的，被一通姐姐叫下来，离开的时候脚步带飘。
赵锦书慢吞吞道：“是，我知道在哪的。”
他起身道别，看见宋冬雪脸上还带着茫然，想了想：“三楼阿姨经常去喂的，你可以找她带着。”
新同事弯着眼睛冲他笑：“赵哥好。”
看着不大，白白净净的，单眼皮，大眼睛，美工妹妹细看后发现人眼下还有颗痣，笑起来一脸腼腆。
不是什么大问题，就像林野自己说的，软件从高版本更迭到低版本，不习惯罢了。
林野笑：“好，谢谢姐姐。”他说着开了个玩笑：“如果我以后想改行了就找你。”
赵锦书说：“你好。”
过一会，菜都择好了，赵锦书自觉拿过盘子，往外边的小桌端。
这是玩笑话，但赵锦书也有点撑，少见的保持着懒洋洋的姿态，半晌才想起应答一句：“……小区有流浪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