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洋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道,慢慢移动的车辆,自顾自地发着呆。
他有些情绪失控,沉吟片刻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正常,我不仅身体上畸形,还总缠着你做爱,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
贺洋眯起眼睛,天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对于男人来说,侵略是刻在骨子里的,他越表现得在意贺洋,贺洋就越想捉弄他,仗着他的喜欢侵占他,从身体到灵魂——
他缓缓地绕着领带,在他身上黑西装都格外森冷又贵气。
男朋友忙了两个多月,事务终于告一段落,虽特意腾出了时间一个下午,上午还是要去公司一趟。
“俞希,我没想过和你分手。我也没有觉得你畸形和不正常。
考试周结束后俞希去公司上班,对他而言很少有恰到好处的事情,忙时只会有更多的压力纷至沓来。
俞希:“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但是你不能随意和我分手。”
即使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俞希也没闲着勾搭贺洋,隔两三日就会回家,深夜冒雨也要赶回来,除了自己想要,也愿意配合贺洋,除了占有欲太强,是个无可挑剔的男朋友。
他不顾俞希的哭喊重重碾了上去,九浅一深地往这个肉圈戳,次次直冲穴心。
他把握住机会就会行为,这点的转变可能就是这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因此当初即使贺洋有对象,也要硬插一脚。
背后传来的虚浮的脚步声他也没注意到,直到俞希裹着浴袍站在他身后,不笑时的侧脸带着疏冷,看的俞希有些发慌。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缠吻了起来,月色才亮,高高地挂在天边,贺洋看着熟睡的俞希默默起身,轻轻烙下一吻。
俞希听完后愣了一下,眼眶微微湿润,心中如瘾一般的不安慢慢被抚平,下体传来隐痛。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这种行为和pua没什么区别,他希望自己能和伴侣共同进步,相互成长,而不是一同堕落。
像小时候去农村见到的虚弱至极,又分外饥渴的孕期雌兽。又像死绷着神经,脆弱到极点的神经患者。
深色的床单布满爱液,由深到黑,凌乱的一眼就能看出性事的激烈。
摆弄一个爱自己的人是低级的、不高明的做法。
俞希:“你对我不像之前那么热情……你现在不会粘着我,不会想多和我待一会儿……”
贺洋:“我什么也没想。”
贺洋不知道该怎么想才正确,他觉得俞希看着很可怜。
于是他舔了舔唇,思索道:“你为什么觉得我厌倦你了?”
其实我和你才有压力好吗?你事业有成,地位财富远高于我,和你在一起我只能喊土豪666,什么忙也帮不到你,做男朋友也不够体贴。
可是日常时唇色很总是淡,显得眉眼浓郁阴暗,如今眼圈发红,有些神经质似的隐含怒气地质问他。
一步步把他调教成离不开自己的样子。
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如果你想用做爱宣泄那我陪你。这种行为伤身,也很少有人一说就能改的,所以我陪到你学会好好处理压力的时候。
也许是白日宣淫的运动量过大,他现在发呆什么也没想,有些餍足的惬意和懒意。
贺洋的恋情不是没有在一起几个月就分手的案例,他想着想着那种焦虑涌上心头,眼神瘆人。
他从后面搂住贺洋时,贺洋眉眼舒展了开来,扶着软倒的他坐在自己身边。
在你眼中我是个混蛋吗?随意分手什么的?我可能比你认为的更喜欢你。
他突然呜呜地哭着实吓到了贺洋,毕竟在床上的俞希也并没有那么矫情。他意识到他撞到了他的最深处,那个小肉圈又紧又小,美妙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所幸的是他感受到了这股难以形容的力量,让他想要把自己处理好。
有热液直直地浇在贺洋的龟头,像泉眼一般。不仅俞希爽到昏颤,连贺洋也爽得直接泄了出来。
贺洋开始沉默,他想两人都在一起近四个月了,自然不会如刚开始一般干柴烈火。
俞希深陷恐慌,他深知自己躯体的怪异,在情爱上纵欲得有些过分,对方也表示过自己状态不好让自己休息,他并没有接受。
贺洋看着他苍白的肌肤,浴袍下有着他留下的青紫痕迹,性爱时红唇诱人,美如妖孽。
他其实很少沉思,大部分感到寂寞孤独时就会主动找朋友转移这些负面情绪,对他来说独自品尝孤独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总算意识到,贺洋不是他的母亲,对他没有责骂,没有埋怨,一句重话都没有。
他总算能好好休息了。
如果在生活和事业上俞希比自己成熟,在情感上贺洋就有远超对方的成熟,他们两个都不完美,这些都可以慢慢磨合。
我还没患得患失,你却先开始了,你这样让我很想——欺负你。”
俞希声音干涩,试探问道:“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