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湿了以后变成一缕,湿红的嫩逼暴露在贺洋眼前。贺洋太喜欢他的身体了,大腿,腿根,雪白圆润的屁股布满亮晶晶的刚泄出的淫水被啃了又啃,痕迹遍身。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红绳,说绑就绑,粗粗的红绳一股股缠绕着苍白的皮肤,俞希双手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架上,双腿被捆成型,这羞耻敞开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猩红了双眼。
吐露着汁液的软逼翕动着,还微微张开,红软嫩艳。
俞希高潮后还恍惚着就听他说,“我学了一上午,绑的还行啊。”
俞希:“……”
那根按摩棒嗡嗡地响着,沾着湿哒哒的淫液被放在那粒红艳艳的小蒂子上时,俞希腹肌都绷紧了,然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他预感到之后发生的事,不知是不安更大还是期待更大。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
他掏出涨大的长度惊人的阴茎,沉甸甸的囊袋储备丰富,拄着龟头沾着淫水在股间滑动,摩擦间两人被肌肤敏感的触感磨得深喘,那粗硬的阳具一点点挤进后穴,他的肉棒挤进女穴。
俞希扭着腰挣扎,他的下体涨得发麻发疼,快要裂开似的,满头大汗,口中呜咽道:“大肉棒进来了……贺洋,太涨了……受不住……”
贺洋只浅浅抽插几下,俞希抖着全身喷了出来,他哭哭啼啼好不狼狈:“你是不是不行?把东西拿出了……唔……求你……”
贺洋:“小骚货,求艹就要有求艹的态度。”他啪地一巴掌把红绳中溢出的雪白臀肉拍打得泛红。
将碍事的按摩棒拿出后直挺挺的侵占后面的菊穴,他挺动腰身如马达一般冲撞着,俞希眼睛都花了:“混蛋!我在高潮……不……求你……”他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臀肉如雪浪一般,交合处被撞得通红。
空气中尽是肉体拍打的声响。
菊穴快速分泌着肠液,一缩一缩地咬得紧紧,“啊……”贺洋被狠狠一吸泄了出来。
俞希身体战栗着,后穴中粗长的阴茎抽出,堵不住似的流出大量精水,紧致的小穴被撑得涨大,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贺洋并没有给他太多缓解的时间,就一鼓作气捅入润滑充足、因为情动水淋淋的嫩鲍,他喟叹地喘了口气,缓缓地往里撞。
俞希连泄两次,像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渐渐没力气哭喊了。
贺洋在他身上驰骋着,每次都难以适应的硕大阳具贯穿了他的身体,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能错位似的,整片脊椎都是麻了,灭顶的快感让他几欲濒死。
贺洋在属于他的洞穴中深深探索,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就像专属他的几把套子,他甚至想把两个囊袋都撞进去,像个打桩机不知疲惫地凿动。
撞到一个又紧又热的肉圈,龟头被嘬差点让他软了腰,几乎要把他的脑髓吸出来一般,俞希突然情绪失控的晃动腰身挣扎。
他突然呜呜地哭着实吓到了贺洋,毕竟在床上的俞希也并没有那么矫情。他意识到他撞到了他的最深处,那个小肉圈又紧又小,美妙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他不顾俞希的哭喊重重碾了上去,九浅一深地往这个肉圈戳,次次直冲穴心。
有热液直直地浇在贺洋的龟头,像泉眼一般。不仅俞希爽到昏颤,连贺洋也爽得直接泄了出来。
深色的床单布满爱液,由深到黑,凌乱的一眼就能看出性事的激烈。
贺洋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道,慢慢移动的车辆,自顾自地发着呆。
他其实很少沉思,大部分感到寂寞孤独时就会主动找朋友转移这些负面情绪,对他来说独自品尝孤独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也许是白日宣淫的运动量过大,他现在发呆什么也没想,有些餍足的惬意和懒意。
背后传来的虚浮的脚步声他也没注意到,直到俞希裹着浴袍站在他身后,不笑时的侧脸带着疏冷,看的俞希有些发慌。
他从后面搂住贺洋时,贺洋眉眼舒展了开来,扶着软倒的他坐在自己身边。
俞希声音干涩,试探问道:“你在想什么?”
贺洋:“我什么也没想。”
俞希深陷恐慌,他深知自己躯体的怪异,在情爱上纵欲得有些过分,对方也表示过自己状态不好让自己休息,他并没有接受。
他有些情绪失控,沉吟片刻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正常,我不仅身体上畸形,还总缠着你做爱,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
贺洋看着他苍白的肌肤,浴袍下有着他留下的青紫痕迹,性爱时红唇诱人,美如妖孽。
可是日常时唇色很总是淡,显得眉眼浓郁阴暗,如今眼圈发红,有些神经质似的隐含怒气地质问他。
像小时候去农村见到的虚弱至极,又分外饥渴的孕期雌兽。又像死绷着神经,脆弱到极点的神经患者。
贺洋不知道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