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轻笑摇头,细心温柔,“不,这里很美……”
他为表示话中的真实性,架起他的单腿,俞希被高高举起右腿被迫侧躺着,他勉强想撑起身体,可跪在床边的贺洋已经吻上了湿漉漉、被玩得充血红艳的阴唇。
俞希现在全无力气,还是难堪地挣扎想逃,“贺洋……”尾声凄厉起来。
贺洋温柔舔舐着他白净的阴户,温柔湿热的唇舌起到了很好的安抚效果,俞希眼睛都泛起水汽,他浓郁的眉眼如今泛起春意,一派迷离。
多年的陈伤似乎被洒下甘露,轻柔的愈合,他感受到郁气郁结的心好像被谁轻轻含在了口中,终于有人会疼爱、关怀他。
贺洋舌苔对他敏感至极的阴蒂挑逗,又节奏很快地用舌苔磨蹭阴蒂底的软肉,他身形猛然一颤,他双手推拒贺洋的头,双腿夹紧,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勃起,贴近腹部的阴茎射出来几股浓郁的精液。
贺洋听到动静似乎抬起埋在他腿间的头,眉眼俊朗更胜,笑得邪气,“这是喜欢了?喜欢换我爽好不好?”
俞希高潮余韵未散,正是全身敏感的时候,贺洋的阴茎对准了他因情动露出的粉嫩软肉的阴道。
勃起的阴茎又粗又长,灼手的肉棒沉甸甸地坠着两颗卵蛋,那长度能把人贯穿一般。
每进一寸他就觉得下体更酸胀,媚肉讨好地包裹着这硬物,像千千万万张会吮吸的小嘴在给他的肉棒做按摩,温热柔软。
贺洋爱死了这销魂之地。
他只进了半根就好像捅到了底,挺身抽动,俞希渐渐的声音变了调,张着嘴轻声哼哼。
他双臂抬起俞希的腿窝,手臂上青筋暴起,连身下的动作都不自觉地发狠,俞希呜呜地受不了般往后逃。
他动作凶狠,娇小的嫩逼被他顶得深深凹陷,紧紧裹着阴茎时又撤出。
似乎顶到了更柔软的穴心,俞希尖叫一声浑身猛颤,连阴茎都因此失控地射出一股精液——被肏射了。
贺洋如同找到了乐子,顶撞着那更软更紧致的肉圈,抽插数十百下,俞希阴茎又射出一波如水的清液,濒死一般的快感铺天盖地。
那媚肉紧紧缴着他,他也在一身低喘中把精液灌进热度惊人的穴内,俞希性感的胸膛被自己弄得污浊,贺洋把他翻了个身。
那会阴和臀肉被撞得泛红,身下的俞希双目失神只能轻轻喘息,出了一身薄汗,与深色床单接触的地方晕湿一层。
往日冷白的肌肤泛着粉红,贺洋揉捏着面团一般的臀肉,指缝中挤出软肉。
他如同有了新玩具的孩童,喜爱又带了点破坏欲的揉捏,甚至张嘴咬了咬,留下一圈白白的牙印。
痛意让俞希恢复点神志,他伸手想去打贺洋,却又没有力气:“你他妈……属狗的,混蛋。”
贺洋留了戳,因餮足笑嘻嘻道:“你起来趴好。”他捏着俞希的腰打算再来一次。
俞希:“……”
俞希甚至能感受到花穴中流出来的精液,他潮红着脸深吸一口气,撑起手臂顺着贺洋的动作跪趴在柔软的床上。
后背的肩胛骨因姿势呈现出蝴蝶振翅般的形状,腰身更细,臀部像蜜桃一般。
贺洋:“你平时会健身吗?身材真好。”
“你说要追我?是因为喜欢我?”
“那你一开始就喜欢男人吗?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的整根没入嫣红充血的阴道,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他的阴茎,又紧又热。
俞希因刚才的两次高潮还未平息余韵,此刻敏感到刚刚进入就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听到问话下唇都快咬出血了,懵懵懂懂地捕捉到几个单字,反应慢半拍的开口:“闭嘴——”
这个姿势因看不到身后的人更羞耻难堪,他竭力忍着:“要做快……啊——”
话音未落,贺洋卯足了劲开拓,他捏着身下之人的腰身,一点点地进,更热更深的甬道令他无法自拔地着迷。
“啊……不、停。”
“太深了……不行……”
“贺洋……贺洋……”
可怕的深度令人头皮发麻,几乎贯穿他的内脏,顶弄他的肺腑,脊椎上升的陌生快感如白光让他几欲失明,大脑炸起的快感刺激的他甚至难以撑起手臂,膝盖软倒在床上。
只能撅着臀迎合操弄。
贺洋仰头爽的发出一声喟叹,汗水自脸颊留下脖颈,兴奋的脸也微微泛红。
“宝贝,你也别说话了。”
床垫一弹一弹,雪白的臀肉也如肉浪一波接着一波。
俞希喉间只能溢出呜呜地哭鸣,阴茎射精射的囊袋都干瘪下来,酸痛难耐,体内被巨物捣得一塌糊涂,他用仅存的意志狠狠缴着阳具企图榨精,但终是低估了贺洋的忍耐力和持久度。
他似是惩罚性地把俞希两边的屁股打得噼里啪啦,又狠狠撞击了数百次,阴道痉挛地抽搐着,交合处一股股冒着细小的水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