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只有一个包厢,门口戒备森严,里面应该坐着什么重要人物。
他指了指伤痕累累的简纭:“这批nv人,将军反复强调过不能碰。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兴许是这苦情场面见得多了,宾客们都兴致缺缺,有的人还打起了呼噜。
他握紧了拳头:“你跟我来一下。”
“收回你的虚情假意,我不需要。”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搓着手,朝着他的左侧嘿嘿道:“白陇,你可真有本事,这批nv人的质量还可以,倒便宜那帮孙子了。”
隐蔽的树荫下,他背朝着简纭,快速掀起了衣服。
只听那nv角如泣如诉:“实指望孤鸿雁寄信传柬,实指望与平贵破镜重圆。”
站在他身旁的军人凉凉道:“王医生还是这么好兴致,不知道这些nv人是要留给谁的吗?之前您私下扣留过几个nv人,我们想着您劳苦功高,就不跟您计较了。”
下午那个一言不合就开枪的男人,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之下,看见简纭她们进来,轻轻拍了两下手。
他们也不看地上的王医生和床上微微发抖的简纭,大步朝外走去。
偏厅里甚至还搭了一个戏台。
走到门口,那男人停下来,微微侧过脸,对已经吓瘫了的nv护士吩咐道:“打扫一下,给这些nv人穿上衣服,一会带她们去晚宴。”
“我……”
为首的男人放下枪:“沈宴,跟这种人废什么话。”
nv角着一身内衣,在台上作抹泪状,而那男角全身上下只余一顶颤颤巍巍的官帽。
他就这样睁着眼、0着身子,直直地倒在了简纭的床下。
为首的还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军人。他环视一圈,掏出手帕,开始不紧不慢地擦枪。
简纭盯牢他:“你拿着东西走吧,记住我们的约定。”
王医生刚想开口解释,突然一声枪响——他的额头多了一个血洞。
不知怎么的,齐笑言伸出手,他突然想要0一0她的脸。
曲调着实动情委婉,可场面却有些滑稽。
唤作白陇的,正是在古堡里装腔作势的白面人。
可她轻轻躲开了:“丑八怪,别碰我。”
而让她变化的始作俑者,他也是其中之一。
齐笑言看着她的神se:“今天突然长出来的。我原来以为你只能治治病,现在看来,你好像还有更厉害的地方。总之,你这次得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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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可能是惠青?她到底在做着什么白日梦?
等到20个nv人像羊群一样被赶到了主楼门口时,天空最后一丝残红已经摇摇yu坠。
他们被带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宅邸前。
周遭城市的萧索颓败,丝毫不妨碍这屋内纸醉金迷。
她们跪趴在戏台之上。一阵风吹来,卷起缭乱的衣角,新鲜的r0utyu露还羞,宾客们浑浊的眼睛像着了火。
两个人情深款款、互诉衷肠,好不可笑。
“你没事太好了!”陈莺见到简纭面se平静地走出来,激动地抱住了她,“今晚看来躲不过去了,一会你如果想少遭罪,一定要听我的话。”
白陇眯眼看着台上风情各异的美人,g了g嘴角:“承蒙袁非总看得起,
简纭倒x1了一口凉气。显而易见,跟宁迦南、蒲玉郎一样,他也“神化”了。
夜幕降临,好戏开场。
不是甜文啊,前期nv主会有点惨。
齐笑言看着面前这个跟他有过一夕之欢的nv人,初见时她还是满脸的不谙世事,仅仅过了一天,她就变了。
齐笑言分开人群,走到简纭面前:“抱歉,我进不去,跟司机的交情只够带我到这里了。”
齐笑言拉住她的胳膊:“惠纭,我现在跑得更快了,自保没问题,但救你可能还不行。”
男人有着jg窄的腰,然而跟上次不一样的是,他腰后多了些豹纹似的斑点,在暗处闪着光。
“后面的g什么呢,跟上!”门口的军人拿枪指了指他们,催促道。
通往宅邸的路很长,沿途都是工整又jg巧的园林景致,花园里有一处七彩的小喷泉,正旋转着喷着水。
这时,楼上传来一声轻轻的“啧”。
“我先去那边等你,你不要冲动。”
很快,台上的演员躬身退了下去。
沉重的电子大门在他们面前缓缓开启,一排军人端着枪对准了他们。齐笑言想跟着进去,先前那个司机却拦住了他。
接待处给她们准备的衣服还是一身轻纱,轻纱的起伏和皱褶恰到好处地盖住了她们的前x和私密处。
简纭笑了:“说得好像你很有经验一样。”
宾客们大概是已经用罢了饭,东倒西歪地在台下喝酒。台上立着两个nv人,一人扮男角,一人扮nv角,正唱着《王宝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