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好像是插进去了,一个大男人叫得骚浪得不行,一直喊着什么哥哥捅得好深好爽,激烈得不行。
心脏砰砰直跳,声音大得不正常,两个人的铃口都微微张开,颤抖着,在隔壁尖叫起来的那一刻,浓稠的精液从尿道口喷出,沾得殷旭斯满手都是,还洒在了衣服上,麝香味瞬间充斥全身。
两根颜色鲜明的性器贴在一起,灼热的温度摩擦着龟头,殷旭斯眼睛都红了,他笑着打趣:“小子,不小啊。”
“妈的骚货,骚死了,屁股流这么多水,比外面的妓女还骚!”
两根个头都不小的性器互相蹭着,殷旭斯看着那根称得上粉嫩的性器被他紫红色的性器蹭得深红,激动得从马眼里吐出淫水,沾得两个人的性器都湿答答的。
你干嘛?!卿菏震惊地抓住他的手,向他做口型,你疯了?!
洁白的脸颊浮上红晕,震碎了一旺湖泊,波光粼粼地倒映着殷旭斯如狼似虎的眼睛,眼尾又深又红,让人忍不住舔上去。
抹开那淫水,殷旭斯将两人的性器涂抹得亮晶晶的,雄性荷尔蒙瞬间扑鼻,刺激大脑分泌更多的肾上腺素,两个人都激动着,欲望占据大脑。
“还说哥浑身硬吗?”
隔壁叫得欢,气氛同样影响着两人。
隔壁的两个人也是满头大汗,卿菏想说既然殷旭斯不松手,那就由他来递台阶,他把手松开,结果殷旭斯反而开始解起了他的裤袋。
殷旭斯皱着眉,任由卿菏将他的紧身衣拉起来,露出整齐的八块腹肌和一个肿起来的乳头,另一边还是红豆大小,卿菏舔上去,直接的触感清晰又新奇,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窜上大脑,殷旭斯头皮发麻。
“好爽!啊,爽死了!哥哥再用力点!我要去了!”
颜色还很干净,像是没使用过几次,跟他深紫色的身经百战的“武器”完全不一样。
“很喜欢?”殷旭斯说。他伸出覆盖上卿菏搭在他胸上的手,带着他一起揉,“是不是很软?”
殷旭斯喘
他贴着卿菏通红的耳朵,小声说:“没事,他们听不见,你也硬了,先爽爽再说……”
触感像云朵,比蚕丝被还舒服,不知道躺上去什么感觉?沟壑这么深,把鸡巴塞里面会很爽吧?被两团棉花糖夹着,射爆这个骚男人。
卿菏被他调笑惹红了耳朵,一口咬上那张可恶的嘴,堵住不让他再说一下令人讨厌的话。
“嗯!因为……啊,因为哥哥太厉害了,啊好爽啊,真的要射了!”
殷旭斯乐得自在,纵身沉溺在接吻的快感中,没感受到卿菏的手从胸前移开,慢慢伸向了臀部。
“狗崽子。”他嗤笑道。
卿菏用牙齿咬住那个豆子,上下贝齿摩擦,又伸出舌头隔着紧身衣舔上那个被他咬了一口的乳头,口水把衣服搞得湿湿的,贴在火热的乳头上触感特别奇怪。
殷旭斯瞪大眼睛,感觉自己的臀肉被拉开,中间那口蜜穴被拉扯着,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想要甩开卿菏,可是好像被察觉到了,卿菏更加用力地吻住他,舌头挑逗勾引,舔弄敏感的上颚。
丰满的胸肌因为快速的动作而抖动着,汗珠顺着沟壑流下去,卿菏抿住嘴,看着那个凸起的小豆子,报复性地咬了上去。
卿菏揉着殷旭斯的屁股,看起来宽肩窄臀的,其实屁股上都是肉,又弹又软,跟两团大奶子一样,让人想狠狠拍打,把紧实的臀肉打得软烂红肿,再把鸡巴狠狠地插到缝里面。
“艹,狗崽子。”殷旭斯仰起头,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唾液,喉结滚动,胸前的刺痛感就像挠痒痒似的,反而火上浇油,燃烧起更大的欲火。
殷旭斯贴近他,两个人的鼓包碰上,一股酥麻感同时从下腹传来,两个人都舒服地轻轻闷哼,还好隔壁动静够大,不然真会被发现。
隔壁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这边两人的性器早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淫水流得殷旭斯的手湿湿的,在上下摩擦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殷旭斯好像没听见他的嘲讽,心情瞬间很愉悦,他像是教坏小朋友的变态一样,竭尽全力地想让这根青涩的性器体会到性爱的美好,带着厚茧的大手包裹住两人的龟头,青筋摩擦过冠状沟,卿菏爽得直喘着气。
“……”
要说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只要爽了什么都忘了,卿菏一开始还在挣扎,后来就是半推半就地被殷旭斯拉开了内裤,放出了那根热腾腾的性器。
卿菏嘲讽道:“不像你那么身经百战。”
“你才是。”卿菏含着成功变大的乳头说道,空闲的双手揉上看似坚硬其实柔软的两团奶子。
“没用过?”殷旭斯问。
卿菏冷着眼想着,手上又捏又揉的劲儿越来越大,殷旭斯发出嘶的痛呼,他才如梦初醒。
“……爽吗?”殷旭斯的声音沙哑,手上下运动着,“哥弄得你爽不爽?”
卿菏也勾了勾嘴角,轻抬眼皮:“大叔你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