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出门的时候andy还在睡梦中,我今天是去面试了,所以觉得很快就能回来,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谢安娜陪笑着说,“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找到工作了,是在娇兰集团。”
“哦,那听起来不错。你多久可以成为正式的员工?”林德太太问道。
“大概需要三个月。”看见对方紧皱的眉头,谢安娜连忙解释道,“在其他的地方或许不需要这么久,但是娇兰公司非常严格,所以试用期会更长一些,我相信只要我通过了,成为正式的员工,我就有能力为andy创造出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
“好吧,”林德太太严肃的说,“容我提醒你,anna小姐,你对andy的监护还处在考察的阶段,目前你的经济状况对你十分不利,”她环视了一眼陈旧简陋的室内,“你现在需要更努力一些才行。还有,如果在发生把andy一个人留在家里的事情,我立刻就会向法院申请收回你的监护权。”她警告道。
谢安娜送走了林德太太后,倚靠在门上。一个小男孩从房间里探出头来,怯生生的开口,“anna,林德太太刚才对你说了什么?她又责备你了吗?”
“没有那回事,”她张开双臂将弟弟抱住。
“我跟她说了你只是暂时出门一下,马上就会再回到我的身边。”他从她的怀里抬起头,露出黑se的小眼睛。
“没有关系的宝贝,林德太太只是语气严肃了一些,她并没有骂我。”她温柔的笑着,只要一见到眼前的男孩,就能让她的心头涌上一阵暖意。
自从父母在车祸中双双si去后,安迪就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寄托,她在这个世上仅剩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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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白奇楠沉香的市价为每克20万欧元。
文里所有的价格单位用的都是欧元,在所有欧盟国家中,它都是流通的,而且b起法郎,它在法国的使用频率更多。
激情结束后,费柏纶沉默的靠在床头。米兰达舒服地坐在他身边,一脚悬在他腿上。她是费柏纶的nv友,已记不清是,如果要把它们一一誊抄下来,可能要花费她好几个月的时间。办公桌后的费柏纶瞥了她一眼,没有出声,谢安娜就当他默许了她的方法。
她把剪下的内容用胶bang涂好粘在笔记上面,当积累到半本之后,费柏纶从桌子后面站起,向她这边走过来,哼笑了一声,“真是高效率的好办法。”
听到了他的冷嘲热讽,谢安娜僵y了一下,犹疑的说,“我是不是不该破坏这些文件?”也许他还要留着它们。
费柏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突兀的问:“让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不g脆把它们照下来,传到电脑里?”
“我不会使用ios系统。”虽然那样或许会更省事一些,看看面前的苹果笔记本,谢安娜g巴巴的回答。
“那你现在有足够的机会学习了。”费柏纶别有深意的说。
任务很重,这种机械式的工作十分枯燥,到了下班的时间谢安娜也才仅仅完成了十分之一。当她从繁杂的文件中抬起头时,费柏纶已经不在办公室内了。所有人好像都离开了,整个研究区空荡荡的。
谢安娜靠在门边站了一会,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咧嘴一笑。她再次朝走廊看了一下,确定那里真的空无一人,便蹑着脚向实验室走去,厚厚的地毯x1收了她的足音。
上次进去时,她的一门心思都放在费柏纶给她的测试上,以至于没有好好看看它。谢安娜的心里早已收集了许多嗅觉方面的概念,现下,仅仅是靠感觉来g绘这些事物,已经不能满足她了。虽然不敢奢望太多,但眼前却有一个能让她真正触碰到的调香机会,这实在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谢安娜悄悄门,轻轻的坐在实验台前。看着那一个个整齐排列的玻璃瓶,各se的yet在灯光的折s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好似一块块千年凝结成的宝石等待着人们的发掘。
她一双眼睛开始变得炯炯有神,闪动着火焰般的光采。将其中一个的瓶塞打开,细细的吻嗅,一gu美妙的气味萦绕住她的神经,循序渐进的,直达灵魂的深处。这是费柏纶的作品,不得不说,在调香方面他就像是一位杰出的艺术家,每一幅作品,都是倾注了满腔才华的最伟大的画作。
谢安娜的向往之情溢于言表,她找齐工具和自己判定出的原料,开始照着制做。感觉自己像是一台机器,鼻孔是开关,大脑是分析仪,双手是组装杆,一旦接触到美妙的香氛,就会情不自禁的好像是打开了开关,进行着工作。
她专注的调配着,一遍遍进行着b对分析。可以感觉在自己手中,那片一望无际的玫瑰花田在逐渐成形,却又在片刻间突然消失。是风的味道在涌动,但它总是像流动的水一样让人抓不住、时隐时现。谢安娜能分辨的出那是雪松和薄荷营造出的意象,一时却不知道如何将它们平稳的释放。
正当她沉入思考时,身边突然出现的低沉的磁x声音吓了她一跳。
他说:“雪松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