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罗尔将装着葡萄汽水的透明水壶放在桌上,犹如电视剧中总是带着得意微笑的侦探一样,笑着宣布了一个令雷纳难以接受的事实。
007侦探游戏下
「……」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雷纳吓了一跳,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他偷偷地瞥着似笑非笑的埃罗尔,尴尬地嘿嘿了一声,y着头皮问道:「是有什麽进展了吗?」
「也许对方就只是想混淆视听?」觉得再深究下去不妙的雷纳做了总结後,不慌不忙地转移话题:「话说回来,就算犯人想杀我,也得要找得到我不是吗?」
「我之前也说过,因为他太蠢了。」雷纳不容置否地说道,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在说别人坏话的愧疚感:「而且在学校的话,他有的是机会杀我不是吗?何必绕一大圈这麽麻烦。」
「
「不过你也真不走运。」
夏季的高温依然持续着。
在清理伤口的途中,护理师忽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同情地望着雷纳。痛得快要掉泪的雷纳抬起头,先是茫然了一会儿,才缓过来说道:「什麽?」
「那就好。」
打开房门,出门前已经是空荡荡的沙发依旧没人,阵阵的说话声从yan台的方向传来,雷纳原本想直接睡个回笼觉,但禁不住好奇,他蹑手蹑脚地坐到离yan台最近的位置上,聚jg会神地偷听:「……是吗…………那就……嗯,如果有线索的话……是的……那就先这样吧……过几天再做打算,辛苦了,你药换好了?」
「好了。」捆好固定用的绷带後,护理师0了0雷纳的脑袋,温柔地说道:「注意不要碰水,这几天也不要去上课了,好好休息吧。」
「这个嘛,我想应该是都知道了,毕竟新闻已经报导出来了。」护理师拿着棉花bang在生理食盐水里转了转,然後凑近雷纳的脸,沐浴r的香味扑面而来:「啊,不过别担心,新闻里并没有提到受害者和你的身份。」
滴答滴答的闹钟声在房间里响着。
雷纳擦拭着从额头冒出的汗水,却又畏寒似的拉紧了衣服。
答案似的,埃罗尔露出了兴致b0b0的表情。
「?」
「……我会的。」
埃罗尔忽地笑了笑,语气像是不解,又像只是单纯好奇地问道:「你好像一点也不怀疑警卫?」
熬夜玩游戏玩出来的。
雷纳哑口无言,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接受接下来的日子,他必须和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人,相亲相ai地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你说的对,所以我们假设的是对方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你不会想拿自己的命赌,对吗?。」
「详细的我已经听员警先生说了,真可怜,你一定做了不少噩梦。看看,黑眼圈都那麽深了。」
雷纳睡眼惺忪地梳洗了一番,留了字条就前往学校的保健室,让里面的护理师帮他处理伤口,为了让绷带看起来没那麽明显,他还特地穿了宽松的帽t,虽然一路上还是有不少人带着探究的目光。
尽管说词中的确有袒护的意思,但雷纳是真心这麽认为的。
失踪的警卫上岗时间是在上个月初,由於资历很浅又没什麽威严,所以常被一些无聊的学生捉弄,但脾气倒是很好,雷纳到现在没看过对方和谁有过争执,有时候违反校规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名符其实的放水王,虽然相处并不深,但不管怎麽样,他都没办法相信警卫会是渡鸦。
「好吧,你说的是。」埃罗尔双手朝上,做出一个投降的姿势,说道:「但如你所言,假设警卫真的是无辜的,那犯人带走警卫却把你留下来的理由是什麽?嫁祸?可只要你拿得出纪录,就很容易被推翻。」
看着小心翼翼地帮他清理伤口的护理师,雷纳实在不忍心说出口,他感受着那像是把长好的皮再次撕开的痛楚,试探地问:「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吗?」
雷纳不太自在地憋着呼x1,大概是太久没和年轻nvx相处的关系,他连对上视线都有些退却,只好盯着橱柜里的瓶瓶罐罐来转移注意力。
雷纳纠结地侧过脸,想着既不能告诉埃罗尔他本来应该被杀,只不过反应快逃过一劫,一方面又想着不能说太多谎,只好模棱两可地推敲:「会不会是犯人没料到警卫跟我在一起?」
「这、这是……」
隔天一早,yanyan高照的好天气。
「调阅监视器的结果出来了。」埃罗尔疲惫地r0u着额角,从种满盆栽的yan台外走进屋内,彷佛对雷纳的偷听行为并不在意,他走到厨房的餐桌附近,拿了一个小袋子丢到雷纳怀里:「给你的。」
「放心吧,只要抓到凶手我就会离开了。」
雷纳朝护理师小声地道了谢後,便拉起帽子戴上,重新整理过一次的绷带,在发丝的遮掩下似乎没那麽明显了,沿着刚才走来的路回到宿舍的路上,也没有被人投以好奇的目光。
雷纳嘴y地说:「……我只是觉得你们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