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只能望着悬五苍白的脸。
两人都不说话,悬五被他这目光看得发热,知道他对自己所言已经心中有数。
他眼睛渐渐浮起一层醉醺醺的雾气,开始靠近鸣沙,喘着气:“鸣沙······我与唯我可是数日不见了,我忍不得······”
他说着,便伸手拉住这站在床边的金发少年。
鸣沙的手臂被灼得发烫,鸣沙过去,只见悬五嘴唇苍白,气息却热。他脸上便立刻冒着些浮红,人却动弹不得。
悬五又催促:“不过嘴和嘴一碰,这你也怕。你怕这个,还是怕我方才说的?”
鸣沙还是不动。他心里又恨又辱又软,还想着方才悬五做的事说的话,脑子一团浆糊。
悬五又轻声道:“快······”
鸣沙的目光移到他的眼上,看他如此渴求的模样,心里更是乱得不可收拾。
“不。”
这声拒绝像是说出来为自己打气的,鸣沙狠心要走,可ch0u手时那悬五冰凉的手指又缠得si,他手臂挣得满不自在,竟是甩不开。
悬五道:“你别走,我走便是······我这出去了,可不知会发生什么事,你应付得来就好。”
他气息还不平,一副吃力的样子,说出的竟是威胁。
他说着,真从床上下来。这一身支离破碎,下个床他已经是满头大汗。
鸣沙本由他发疯,可见他一瘸一拐,抖着身子,si也要走,心底竟一时觉得他任何事都做得出来。
亲一下又如何,亲他一下又如何?自己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他一个箭步上去拉住悬五,凑近那双唇,轻碰一下,是又软又凉,只那呼x1却又热又痒。
鸣沙被瘙得吓了一跳,赶紧放开,可悬五的手已经缠上自己脖子,鸣沙下意识要避,可那身子又四处是伤,好像碰哪里都要坏了。人稍有犹豫,又被悬五抱住,咬了过来。
这次倒不是冰凉的了。
悬五舌头热情冲撞,急不可耐,贪婪狡猾。侵进来就乱动,又缠又绻,像要把他吃了。
他人眼睛雾蒙蒙得半眯,好似喝了酒,鸣沙本就被这唇舌的瘙痒绵腻弄得心乱,一看见这双眼,整个人如遭雷击,脑子里什么也想不起,一塌糊涂。
悬五像是饿兽撕咬,几乎要压到鸣沙身上去,鸣沙手本僵持在他腰间,却不知何时也搂住了他。
“唔······”悬五气换得急,落了点sheny1n。鸣沙听得脸滚烫,脑子清醒了一点,又把那唇舌的y糜之声听了进去,心脏羞得猛一缩,忽然把悬五推开了。
不等他喘气,悬五又凑来,鸣沙下意识要躲,可悬五一双眼盯着他,似是威胁警告,可脸颊又飞红,一片y糜yan丽景象。
悬五又趁他发呆,急汹汹凑来,好似怕慢一步便吃了亏。
也不知是真怕悬五惹事,还是一时怔懵,鸣沙竟任由悬五好几次把他抓住,又复来玩弄他唇舌四五次。
直到悬五的手不规矩起来,要向下探,他才忽的警觉,自己竟然遂了他的意,主动与他亲吻纠缠起来。
鸣沙真把他推开了,不知对谁恼火。他不给悬五机会,赶紧把他抱到床上放好。
“好了好了!你满意了!”
他恶狠狠擦了几次嘴,把头扭向一边,神se厌恶之极,藏在金发里的耳朵却露了出来,红得发亮。
悬五自己此时也还喘气,人坐在床上,歪着头打量鸣沙。心里也知不能再b了,鸣沙现在就是个火药桶,多根柴就要烧起来。
悬五问:“明天来找我,知道了吗?”
语气虽软,这番问法却趾高气昂,鸣沙可不甘心说话。
“知道了吗?”
为何悬五一定、一定要确认不可?
鸣沙一时激怒,猛地抬头瞪他,却见悬五竟笑得温柔。这不知用的什么魅惑把戏,脸上的神se竟动人非常。
鸣沙又别开头,凶凶巴巴,破罐子破摔:“知道了,知道了!”
这个晚上,鸣沙实在太慌乱。
他见悬五的伤既然已经上了药,便当做烫手山芋,赶紧送走了事。抱着悬五几度轻功,人也未多想,去他屋里轻车熟路,竟也忘记遮掩一番,不怕人生疑。
到了石室,他把悬五放在床上,门也不关,人立刻逃之夭夭。
这小石室,悬五在床上伸着脖子看,就能看到外边。可那人身影快得,回过头竟然只能见转角的一缕飞扬的长发。
那长发被石道里的暗烛一晃,就像稍纵即逝的金烟,像是什么鬼鬼祟祟的神仙鬼怪来了又走。
悬五久久未关门,他看着他身影消逝的地方,又看了看自己一身更重的伤,如此疼痛难忍,他还开心得笑出了声。
这高兴笑一阵,又旖旎地想一阵,最后人累了,门也不关,就这么看那转角。这疼痛一gugu涌来,折磨得他一夜未睡好,他也不强求,就这么醒一阵睡一阵,醒来时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