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救人。慕权的人想要,绝望的人也想要。怀恨的人,渴ai的人更想要。你们总不会在这几类人之外吧?”
崔月开始正视两人,又问:“现在有为了桃花溪传闻头破血流的人,也有拿着桃花溪做借口妖言惑众的人。你知道什么,我们又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肖十六道:“你与老窟主提一个东西,那东西俗称回魂草。他也许没见识过,但一定听闻过,因为你娘一定知道。”
肖十六说着,又“咝”地x1一口气,好似突然想到什么,煞有介事掐指推算:“哦,准确来说那不是你娘。因为她在与令狐翡相遇前,便被诊出身子有恙,生不出孩子。不过看窟主的模样,应该与她感情不错。亲娘养母,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在场的听了都大惊,暗暗看向令狐唯我。这夫人的身份早是个谜,这下连带着母子的关系,全被这人提了出来。此人到底是谁?他说的又是真是假?
令狐唯我脸se微变,他对崔月下令道:“把他们关起来。”
崔月问:“关在哪?”
“望山的暗牢。”令狐唯我道。
其他人面面相觑。
千重关里机关重重,无人能逃得出。但千重关在老窟主的掌控之下,而望山的暗牢则是前几年年轻窟主下命建起来的,说是为了不打扰令狐翡清净,其实不过是为了远离令狐翡控制。
令狐翡退去窟主之责时,表面是把大权交给儿子,其实还有意把这窟内的人分出另外两gu势力。他不过是为了自己好c控,可谁又想被人拿捏得如此容易?连乌梢叶与刀茯苓两位首领也默认了此牢建设。
可令狐翡最后得知,却也不过冷冷一笑。这个牢脱离不了他的控制,就像他们几人都脱离不了他的控制。
这远处的牢,只不过给了他们一点喘息的机会罢了,令狐翡想给便给,他们能要便要。
以多对寡,把两位不速之客捉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两人好似也没怎么反抗,肖十六直视令狐唯我:“你怕了。你知道我所说的是真的。但凡我口中有任何一点被确认是真,你的怕便更深一分。因为你要面对可怕的事实:百骨窟就要成为众矢之的,而百骨窟内也并不安分。”
令狐唯我直视他,不发一言。
两人被押送走时,那脸se苍白的穆融又回过头看了令狐唯我一眼,露出了个轻蔑的笑。
宋寒将他又押得更重:“笑什么?”
穆融倒x1一口凉气,他看这年轻的恶徒一眼,眼里透着y冷恨意,但最后都化为了冷笑:“一山不容二虎,这百骨窟上就有两只,一只老的,一只小的。”
右边的陈凤图听了,却打了个哈欠:“你们可不知道,这山上可不止一只老虎······这漫山遍野都是。不光自己打架,还喜欢吃人。你们这是身在虎x不自知,小命难保。”
穆融脸se突然煞白,是气的。
肖十六却哈哈大笑:“那便更好!我们复仇,要的就是虎。要都是鼠辈,我们才怕白来一趟呢!”
穆融看着肖十六,眼中y晴不定。看他回望自己,又别过头去。
乌梢叶留在原地,等人走后,便对令狐唯我道:“百骨窟从前把守严谨,从未有人闯入。”
令狐唯我盯着他,等他露出马脚。可乌梢叶从不会直言,到是刀茯苓,说笑着,也不知认真还是无意:“近年是不如从前严格了,近几日有人偷偷00出去,还安然无恙呢。哦,说起来,这不会武的人,又是怎么出去的?”
她叹了口气:“唉,这百骨窟的进出,怕不到处是漏洞。我看不如听那俩小子的话,好好准备应对今后的敌人罢,我们招架不招架得了,还不知道呢。”
崔月看向令狐唯我,这两人话里所指,大家心知肚明。只不过这乌梢叶像是认真的考虑百骨窟,而刀茯苓像是聪明一些,她明知不是,只非要挑刺。
令狐唯我却置若罔闻,径直从两人身边走过。
他像是忍着,最后又停下脚步,沉声道:“你们居然以为,我们在那白雪岭捉了这么多江湖侠士无人察觉,而一个悬五却能将不速之客引来。”
刀茯苓看他这模样,笑了:“不是我们,是他们。”
她好似很兴奋,面se酡红:“窟主,我哪敢与你作对。可你要知道,百骨窟其他人才是与我们作对的人。他们天x不被管教,你要是只强一些,无论做什么,他们心里都会有恨。要是强上好几倍,才是为所yu为也无人敢恨,可这样的强大要一直维持,我是做不到的。我们三个无人能做到,却只有一个人可能可以,那便是令狐翡。他创这出入严规,无人敢不从,就是放水了,也无人敢说话。可你······”
刀茯苓娇笑起来:“你还不够狠,不够恐怖。但我很期待。”
她说着,又是一阵甜笑,很是兴奋。一缕散乱的头发就搭在她脸颊前,她神情疯狂,无b炽热望着令狐唯我。
悬五修养的这几日,垂玉老太婆每天都拿来药给他,可那鞭子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