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递来粥水,悬五没有接。垂玉也明白,自己是老了,多活一日便心满意足,这悬五年轻,得不到要不到的如此之多,哪里会像她这么容易看开。
垂玉又把粥水放下:“你想吃的时候便吃一点,别饿着自己,等一下我给你换药。”
嘱咐完了,也只能走了。年轻人的心事,这一把年纪的人怎么劝得动?
她关门时,看见悬五还怔怔低头,不知想什么。
这些吃的,悬五到了晚上也没有碰。
不知几时,他径直走出自己的石室,暗g0u里黑暗寂静,只有水g0u汩汩流动。
他浑浑噩噩走出暗g0u,仰头只见这山上月se不错。
月se要是好,百骨窟里的人吃r0u喝酒,便喜欢去另一个地方。
那酒棚就在半山腰上一块凸起来的地段,悬五远远就看见那里灯火摇晃,就像是起了山火。酒棚子就在这堆山火里,蒸腾的酒气从其中扑面而来,里面的男人nv人都喝醉了,疯笑声一惊一乍,传得老远。
前几年他们自己凿出了一块地,搭上草棚桌椅,倒是有一点江湖酒馆的样子。
一个nv人把被酒沾sh的裙边都挽到了脚踝上,人歪歪斜斜靠着个同样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身上。
刀茯苓的笑停了下来,她不算交好,只是极少有nv人会在来这百骨窟后再让自己怀孕,然后把孩子生下。她对他们母子不过稍加关注,一次捉了野兔下酒,沿路看到他,便一个顺手,就把野兔给了他。
但走了不远,就看见男孩把兔子的肠子挖了出来,再塞进了一息尚存的兔子的嘴里。
后来他对许多掠来的俘虏或nv人有过这样的眼神,他曾经把一个nv人的rt0u切下来,让那nv人六岁的儿子吃下。也曾经把si人腐烂的手指一根根砍下,塞进男人的下t。
楚红章与刀茯苓不对头,今日便没来。此时那刀茯苓到是带着点溺笑看他:“哦,你说说看。”
楚望狞笑道:“我们把他身上的伤口扒开,放上点奇药,可以致他的伤口永不愈合。”
刀茯苓倒是不惊奇,只懒洋洋问:“什么药?”
楚望兴奋道:“此物叫断桥。这次去白雪岭,从人身上搜来的,我在一个花雨叶nv人身上试过,那nv人正好入月,流着血的。我放进她下面洞里,又绑起来找个地方藏好。每天去看,只三天,血就流g了。”
不少人听了露出猥亵的笑,但有人担忧:“那他不是还得si······”
“我们可以挑现在不流血的伤口来,不必流血,光疼着,就够他受的。”
其他人心领神会,一拥而上把悬五抓了。悬五无力挣扎,只被连扯带拽,压在了一块石头上剥光了衣服。
他的脸不得不扭向了一边,云飞鹭看着他便低下了头,没有上来。
楚望拿着一个瓶子,狞笑着朝他走来,看悬五压抑不住害怕,笑声更大。
他的手在他身上的伤口0着,一道道挑选:“这个伤口可没出血······这里不行。”
“嘶——”
他的手指像是蛇信子一样在悬五身上游走,猝不及防把指甲掐进去。他感受到悬五颤动的皮肤,兴奋地低笑:“这流血了不就不撒了吗?是为你好······”
但说着他忽然狰狞着脸,把那瓶子里的药粉倒在了放在那带血的伤口上。
这般辛辣刺骨,好似被撕开一样!悬五疼得大叫。
“我们改主意了,这东西倒上去也不会si,你只要每天上止血药,血也不会流g的。”
悬五疼得直ch0u气,浑身都是汗。
楚望兴奋起来,开始在他所有伤口上涂那毒药粉,前几日的鞭伤,今日的拳脚伤,悬五哀嚎着,直到没了力气,只能任他摆布。
楚望给他上药时,手指摩挲着一道鞭伤的末梢,顿了顿,他眼一眯,看清那伤口边缘不够利落,用的鞭子是极其粗糙的。
他若有所思,笑了笑,似乎了然了什么。手指突然从悬五后下处探入,猥亵地狠掐了掐,又抹上那可怕的药粉。
悬五已经无力反抗。
他猥亵一笑,压在悬五耳边,低声道:“自以为是的贱兔子。我都知道了。”
悬五不知什么时候晕厥过去,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他醒来时还在那块石头上,旁边的火都灭了,只剩下燃烧的灰烬,月se显得格外明亮。身上还是一gu浓烈的酒味和药味,ch11u0的身子却被披上了衣服,身边有一碟牛r0u。
云飞鹭坐在一旁,依靠着那冷清清的草棚,喝着酒,悠哉哉看他:“你是在帮他么?”
悬五对云飞鹭看也未看:“帮什么?”
云飞鹭道:“帮令狐唯我,摆平他们的怨气,还有意图挑拨离间的小人。你太天真了,他们是知道不能杀你,但你把他们想得太懂事。要是被要求不能杀,他们就能控制自己不杀,也不会到这百骨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