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光是用手背随手挥舞就足以让人斜着飞出几公尺。
捉着衣摆甩的话一个成年人就像双截棍一般飞在空中无法停下。
即使站得较远来得及开枪的人,那九厘米的子弹根本也对他的肌r0u造成不了什麽影响,光是擦穿皮肤就已经落地。
「拿大根来!拿大只的来!」黑衣人一边开枪一边後退,迟疑的喊着小弟继续拿出军火。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怒意。
一个从来不曾发火的人,一下子将对世界的如此深沉的不满爆发出来。
「饶……饶了我……我只是跟着来的……」
但是,你在他们伤害那些nv孩时,有帮着她们求饶吗?
没有,你只想到你自己。
兽人拉起衣领将求饶的那名无耻男人,扔往两个手握步枪的人。
然後立刻过去踩住了他们手中的枪身。
当兵的时候曾用过这种步枪。
但是,现在的手已经不可能开枪了。
兽人直接抢过地上的枪,按了开关卸下弹匣,反过枪身抓住枪管和护把。
从小屋前来支援的黑衣混混,手里都拿着甩棍和撬棍冲了过来。
然而兽人光是挥舞普通的枪托,打中的部位就像是被战斧砍中一般,武器飞了出去,手腕一下子麻痹。
若是直接扫中的位置是手或腿,肯定是直接断了骨头,伤者只能在地上哀号。
仅仅一下子,几十名黑衣人或躺或爬,全都在地板上挣扎不起。
「呼……呼……」尽管如此的愤怒,果然,最後还是没办法对着人的头打。
手指被轻碰的瞬间,兽人回过神挥出了武器。
nv孩正站在他身旁淡淡的露出笑容。
「笨蛋!为什麽要出来!这里很危险!」兽人为自己几乎要伤害到她的事抱怨。
「没事。」nv孩握起他的手,一指一指将僵住的手指拉开:「哥哥,唯有你,我相信你绝对不会伤害我。」
看来她知道,一定要有人将这样的自己拉回来。
兽人用手背擦了擦脸,回过头去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後深x1了一口气,说道:「逃吧。」
nv孩立刻往後头的空地跑去。
「已经没人了,我们从正门……」兽人正打算拦她,nv孩已经指了那里的车子。
兽人收起了武器,望了望自己的手:「啊……这样啊,可是我没办法开啊……」
nv孩已经跳上了一辆敞篷车,低声念着「踩着煞车……推到d档……」
一踩下油门,红se的跑车立刻奔驰了过来停在面前,nv孩招招手喊着要兽人上车。
「你……」
「这个的话,哥哥就能坐在後面吧?」
「可是……」
「不用怕,爸爸有教过我开车的方法。」
「接下来步行……走十五分钟……」
「哥哥。」nv孩在兽人的肩上抱怨着:「为什麽不开车逃呢?那样更快吧?」
「呆子,不要说傻话。」兽人反驳她:「那条直线的山路还不要紧,下到外面来就是无照驾驶了。」
然後继续认着路大喊:「你不希望被警察拉下来吧!」
只能逃了。
包括警察在内,市内几乎都是那个黑道的势力范围。
除了搭车逃往其他的城镇,根本没有可以安心的地方。
「咦?哥哥,车站的话是那边……」nv孩盯着手机的地图导航,指向另一个方向的路口。
还没有。
那个nv警曾说过,有危险的话先到某处避一避。
如果nv孩看过监视器的纪录的话,就会明白。
现在就是那个危险。
是法律也无法规范或拘束的,世上最恐怖的危险。
nv孩见兽人紧张的不发一语,也困扰着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凌晨时的街道,兽人与小nv孩,就这样在巷弄间奔跑着。
「啊。」nv孩指着前方的黑影问道:「已经到了吗,就是这里吗?」
「不,不是……」兽人望着前头的人影,不自觉停下脚步:「这里就是……终点。」
「一个兽人……和一个小nv孩啊,和我听到的不太一样啊。」
在那里靠着墙站的,是一名穿着铠甲的蓝发少年,他向着眼前的两人,露出爽朗的笑容说道。
「打扰了,二位,能和你们两位打个商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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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我才出去一会,怎麽乱成这样。」
十分钟前。
在混乱的宅第外,受了伤的黑衣人们包紮的包紮,sheny1n的sheny1n。
「啊,蓝毛。你回来得正好。有人闯进来带着nv人跑了,你马上去找。」
「这点小事也要烦我啊……」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