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六月九号……这天他不记得青瑜有没有出门,但五月十九日,这个寄生在他家足不出户的nv人,他确定她是难得的出门了。
不过,习惯这种事真可怕,他最近开始能接受她在身边晃来晃去,甚至觉得除了食量大,也还算好养,把暗杀计画搁置了,连这罐辣椒酱加过料他都忘了……
虽
万如春又兴趣缺缺的喔了声。
真要说的话,看起来都是容易让人放下心防的类型。
万如春终於蹙起眉头。
他大概知道徐毓芯在追查的连续杀人犯是什麽,也猜得出来她把林民诚跟分屍案连结的原因──因为si者都是一般意义上的歹徒。
「啊,对喔,跟你说啊,下次要下毒,别加在食物里,太暴殄天物了,这个牌子的辣椒酱我还满喜欢的说,但可惜我会肚子疼。」青瑜侧着身,趴在沙发椅背上看他,懒洋洋的说。
他倒也没有什麽期待,自然也谈不上失望,要把吃剩的鱼骨头倒进厨余桶时,他看见旁边的垃圾桶里躺着青瑜刚加过的那罐辣椒酱,动作不禁顿了顿。
「那麽上周一那个si者……」
「第二名si者,虽然si无全屍,却因为是被抛屍在市区内,倒是很早就发现,加上si者投宿旅馆,对照出来是前一晚午夜之後遇害的。」
「你的重点居然是这个……」王延亭一脸无奈,但还是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翻开来解释道,「确实不只一桩,五月二十五日,发现了一具屍t,虽然没被大卸八块,但是头被拧掉了。」
第一,在彼此生存的期间,万如春必须保障青瑜的生活,直到青瑜决定中止。
毕竟谁能接受一个威胁自己的人在身边呢?
这不是让他钻漏洞吗?所以不能怪他总是想赌一把看能不能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万如春忍不住看了眼青瑜,然而面对他的目光,青瑜只是咬着汤匙,一脸无辜的对他眨眨眼。
「因为太骇人听闻了,警方怕引起恐慌,所以也不敢说,法医推测很有可能也是徒手把对方肢解了,手撕活人啊。」王延亭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加上五月那一桩的si者也是犯罪者,听说是有暴力行为,还曾试图绑架前nv友,身分相似,所以你懂的,就被合并调查了。」
青瑜愣了一下,从电视剧知识里找出了甩了这个词,瞬间八卦的看向万如春。
「不管因为哪方面的理由,她在资料里看到你的名字一定会来找你的,你……好好应对人家吧。」
根据新闻报导,被分屍的那位有诈欺前科,专门欺骗独居nvx,从中老年到社会新鲜人都有。
这是自信过剩,还是觉得他不会再下手?
等王延亭走了之後,万如春收拾了碗盘到厨房洗碗,发现汤锅里只剩一大碗左右的汤,显然是没有给他留。
他没应声,只默默在心里清单上的下毒画了个叉,连氰酸钾都只能让她肚子痛,其他生物硷等等能够轻易弄到手的他都试过一轮了,显然是没太多作用。
但是,依照那个nv人的脾气,只是一个案子,还无法劳动她大驾。
第二,青瑜不得危害万如春的生命。
手撕活人吗……又不是杰森。
万如春问着王延亭,「你知道推断的si亡时间吗?」
的学姊,你问我谁?」王延亭拔高了声音。
「我听我在警局的内线说,她这几年一直在调查一个连续杀人犯,几乎要走火入魔了,分屍案的事情一出来她就注意到了,特地北上。」
两人的誓约只有两条:
万如春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了,然後喔了一声,「是她啊……」
「然後这个是没对外公布的消息,几个月前那个杀母弑父的犯人落水的意外事件,她把它列进专案小组的案子一并要调查。」王延亭顿了顿,看向万如春,「这才是我来跟你说的原因,你之前因为这个案子被询问过不是吗?」
「还有啊,b起下毒不如试试看加符纸灰,我b较讨厌那个。」
「第一名si者,推测是在五月十九日十点之後,因为暴露在山上,日晒雨淋的,屍t已经有点了,这是参考si者亲朋好友和通联记录才得出的推论,误差可能b较大。
王延亭一并拿出了两张列印的资料照片,是两个在外型上没有太多共通点的男子,被分屍的那人看来文质彬彬,头被拧掉的b较像是运动健将,笑容yan光。
万如春没有回答他这句话,反而问道:「她为什麽会关注起分屍案?难道案子不止一桩?」
「不是b喻,不是夸饰,是真的被外力转下来。」王延亭指了指瘦弱男子的照片,又补了句,「更可怕的是,脖子上除了手指掐痕,没有其他的痕迹,但那个手指掐痕跟被油压剪夹过一样……要不是太不可能,法医几乎都要怀疑说是被徒手拧下来的。」
「拧掉?」正在观察照片的万如春听到这麽一句,不禁转头看他,询问的声音因为质疑而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