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情、甚至兄弟情往他身上瞎掰,他都可以理解,唯独这男nv情,未免来的也太可笑浮夸了吧?
他自是不信她那一番剖白,然他低头看向那nv子,虽然微胖的身躯显得有点憨态,泛红的眼眶盈着一泡泪水,尚且稚neng的额头上拇指大小的猩红伤口,衬着苍白的脸蛋儿显着愈加无助。
其实柳眉回忆起刚才那一下居然用力过猛演过头了,把自己演成了一个情深不寿的角se,一想到以后如何把故事圆下去,这表情就扛不住有些无助无力自我嫌弃。
“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公公也是尔等刁民可以觊觎的嘛?”小安子觉得,这柳眉简直就是他的灾星,每次见到都能气得他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他刚听到书房有动静于是就跑了过来,谁知道一过来就看到熟悉的一幕——熟悉的大腿熟悉的挂件,以及熟悉的不要脸论调。
“小顺子,过来跟我一起把她丢出去!”小安子这次不敢轻敌,叫上战友一起抗敌。
柳眉一听这次要对垒的是两个公公,更是不敢轻敌,立马把自己已经瘦了不少的身躯更紧凑的团起来,几乎可以说无缝贴合花公公的大腿,更恨不得撩开他的长袍把自己给罩进去,这举措ga0得小安子和小顺子束手束脚的,不好粗暴而为,就怕一不小心殃及公公。
此情此景让冷静自持的花无爻头痛万分,少nv软糯的身躯紧紧贴合在自己两腿之间,x前柔软在他大腿上来回摩擦,一阵陌生的触感绵延而上,就好像隔靴搔痒,明明心里觉得痒痒,但是却找不到这瘙痒的点,无从下手;明知道不应该如此纵容,却又有些沉溺其中。
“你给我松开!你这si贱蹄子,蹭什么蹭呢!”小顺子的尖叫让花公公回过神来。
警醒过来的花无爻突然觉得这种莫名的触碰和鄙陋不堪的争执让他头脑发胀,居然生出了不该有的情绪来,遂冷声道:“松手!”
柳眉仰头看了眼花无爻,满脸的不耐烦逐渐溢出暴戾的气息,让她微微一颤,她知道有些事不能做得太过,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她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花无爻不耐烦的脸庞,慢吞吞的退开一步,再看看他,再慢吞吞的退开一步,模样可怜的就像一只小n狗被狗妈妈抛弃了一般。
花无爻从6岁便遭遇家变被迫入了g0ng,在g0ng中沉沉浮浮挣扎到现在,早已不是一个心软之人了,只是眼前这一幕,让他隐约想起入g0ng前养的一只小n狗,那时候每次想要吃食时都是用这样sh漉漉的眼睛瞅着自己。
往事、心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啊。
花无爻冷冷的轻哼一声,一拂袖子,信步走到自己的书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也不喝,只是拿捏在手中慢慢转着茶沫子。
“她怎么过来的?”
“回公公,是……是……小的,小的乍一眼没认出是柳眉,就以为是严管事的招进来的新婢nv,所以就让她端些茶水果子来给公公解解乏。”
小安子委屈得公鸭嗓子都变了,听起来像一个被家长责罚的稚童。
“公公,这不能怪小安子,要怪就怪这贱婢心机叵测,居然……居然……改变身形来接近您!”小顺子不服气,居然来了个倒打一耙,把一锅屎盆子y生生的往柳眉身上扣过去。
wtf?
柳眉气得倒仰,她婶婶觉得自己脑袋上缠绕着的不是包伤口的布条,而是擦菊花用的草纸!
柳眉恶狠狠的回头瞪过去,谁知道小顺子早已摆出不服来战的气势,一手虚托着拂尘一手叉腰,就等着跟柳眉开怼了。
而小安子也y森森的看着她。
至于花无爻,花无爻则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而后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大有官员审问犯人的气势。
妈耶,惹不起惹不起,前有狼后有虎的,这日子还让人怎么好好过啊。
“哎,公公,你听我解释,你们这个膳食也是在太差了,早上稀饭泡窝窝头,中午咸菜窝窝头,晚上窝窝头泡稀饭,虽然看上去好像菜se很多很丰盛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就两种饭菜来回组合,你说这种饮食能不瘦吗?讲点道理,我还想说你nve待家眷呢!”
“闭嘴!”小安子越听越离谱,nve待家眷,这胖妞也好意思腆着脸说的,公公什么时候承认给她名分了?!
“家眷……?”本来无甚兴致的花无爻听到这个词,反而起了点戏谑的兴趣。“你可知道何为公公的家眷?”
花无爻最近也是倍感烦腻,柳无言跟犯了病一样,成日里就想着变着法子激怒他,还一次b一次恶劣:先是说他年纪也不小了,房里是该需要个贴慰的人了,于是把这傻子送来了;随后又说怕他不识人间真滋味,居然送了一摞春g0ng书籍来;最让他怒不可遏的是这次,整整一箱10个大小尺寸各异的玉势,其中挑衅之意昭然若揭!
柳眉忍不住为花无爻点了32个赞,这个问题真尼玛问的好!非常人所能回答的恶劣问题,你说一个公公,要啥家眷,花瓶吗?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