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爻从6岁便遭遇家变被迫入了g0ng,在g0ng中沉沉浮浮挣扎到现在,早已不是一个心软之人了,只是眼前这一幕,让他隐约想起入g0ng前养的一只小n狗,那时候每次想要吃食时都是用这样sh漉漉的眼睛瞅着自己。
往事、心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啊。
花无爻冷冷的轻哼一声,一拂袖子,信步走到自己的书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也不喝,只是拿捏在手中慢慢转着茶沫子。
“她怎么过来的?”
“回公公,是……是……小的,小的乍一眼没认出是柳眉,就以为是严管事的招进来的新婢nv,所以就让她端些茶水果子来给公公解解乏。”
小安子委屈得公鸭嗓子都变了,听起来像一个被家长责罚的稚童。
“公公,这不能怪小安子,要怪就怪这贱婢心机叵测,居然……居然……改变身形来接近您!”小顺子不服气,居然来了个倒打一耙,把一锅屎盆子y生生的往柳眉身上扣过去。
wtf?
柳眉气得倒仰,她婶婶觉得自己脑袋上缠绕着的不是包伤口的布条,而是擦菊花用的草纸!
柳眉恶狠狠的回头瞪过去,谁知道小顺子早已摆出不服来战的气势,一手虚托着拂尘一手叉腰,就等着跟柳眉开怼了。
而小安子也y森森的看着她。
至于花无爻,花无爻则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而后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大有官员审问犯人的气势。
妈耶,惹不起惹不起,前有狼后有虎的,这日子还让人怎么好好过啊。
“哎,公公,你听我解释,你们这个膳食也是在太差了,早上稀饭泡窝窝头,中午咸菜窝窝头,晚上窝窝头泡稀饭,虽然看上去好像菜se很多很丰盛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就两种饭菜来回组合,你说这种饮食能不瘦吗?讲点道理,我还想说你nve待家眷呢!”
“闭嘴!”小安子越听越离谱,nve待家眷,这胖妞也好意思腆着脸说的,公公什么时候承认给她名分了?!
“家眷……?”本来无甚兴致的花无爻听到这个词,反而起了点戏谑的兴趣。“你可知道何为公公的家眷?”
花无爻最近也是倍感烦腻,柳无言跟犯了病一样,成日里就想着变着法子激怒他,还一次b一次恶劣:先是说他年纪也不小了,房里是该需要个贴慰的人了,于是把这傻子送来了;随后又说怕他不识人间真滋味,居然送了一摞春g0ng书籍来;最让他怒不可遏的是这次,整整一箱10个大小尺寸各异的玉势,其中挑衅之意昭然若揭!
柳眉忍不住为花无爻点了32个赞,这个问题真尼玛问的好!非常人所能回答的恶劣问题,你说一个公公,要啥家眷,花瓶吗?花无爻肯定会冷酷冷静冷漠无情地回答说:抱歉,这么又丑又大只的花瓶,怕不是来做腌咸菜的土缸的吧!
内心面暗暗自嘲着:老娘我身娇t柔易推倒;文能舌斗群b1a0,舞能肩扛手挑,出口成章,落笔成画,根正苗红,一身正气;即能称兄道弟喝酒聊天解闷,更能发嗲卖萌聊sao!
然而实际开口却是秒怂的节奏:“眉娘,媚娘不敢自夸,眉娘不才,琴棋书画无……”她缓了缓情绪,乖巧的侧着脑袋一字一句说得娇柔委婉,不知情的还以为她理应是个大家闺秀,结果下一秒,她轻轻巧巧吐出来的四个字却是:“无一擅长!”
“噗!”
“额……”
小安子和小顺子两个人本来听的认真,就想逮到机会怼过去,谁知听到的却是无一擅长这种自暴自弃的言论,都没把持住笑了起来。
花无爻闻言顿了顿,抬眸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柳眉:“继续说。”
“但是眉娘会讨公公开心啊,公公让眉娘往东眉娘不敢往西,公公让眉娘偷j眉娘就不敢0狗;公公写字眉娘就帮着研墨;公公坐着休息眉娘就帮公公捏腿;”柳眉一边费劲想着如何哄公公金句名言,一边身t力行的膝行到花无爻的边上,轻轻抬起他的一条腿搁在自己的腿上,使出按摩,倒不是她非要跟人家公公的大猪蹄子过不去,而是她上一世在养老院里做义工的时候学过一些护理和按摩手法,因此自信在按摩这块绝对是能拿捏得住对方的。
“公公若要出门游玩眉娘也可以执扇撑伞;但凡公公想的眉娘都想陪着公公去做。”言毕她偷偷憋了个哈切,憋红了眼眶向花无爻看去,眼神中即带着期盼也透露着无助。
花无爻本就不喜多言,本想出个难题把她那些虚情假意的言论堵回去正好找个由头把她打哪儿来送哪儿去,一气解决掉。谁知她不但花言巧语起来,还动手动脚了,正想缩回腿,却发觉自己的腿却被按r0u得挺舒服,到嘴边的话便咽了回去,视线也不自觉落在她那双带着婴儿肥的小手上。
那双手十分灵巧,柔软的指腹按在他大腿上,明明只是随意按压,却感觉每次都按准x道舒缓胫骨,让他因常年站立而紧绷的腿部有了放松的感觉。也由于她个子娇小却还有些婴儿肥,所以她在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