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入籍是要改姓没错。
他其实没什麽把握露伴会应允,毕竟对方向来自由无拘,讨厌被束缚,即使交往了七年,即使他清楚他们彼此相ai,但露伴会答应他的求婚,实在让他感到非常幸福。
日本没有同x婚姻制度,要让同x恋人成为法律所承认的关系,就是让一方成为另一方的养子。这样就必须有一方要更改姓氏才行。
他托着腮刻意沉默着,坏心地享受着仗助的焦虑跟紧张,像是拿着骨头逗弄着狗狗的主人。
然而仗助万万没想到,他jg心安排的求婚,到最後竟会演变成漫长的冷战。
「真过分!」
只见天堂之门红着小脸,一手拿笔一手拿纸,在仗助的进路调查表上写了些什麽,然後就消失了。
「我……」
听到这句话,露伴感觉到不对劲,双眉倒竖,啪地一声拍案而起:
他为自己的想像笑了笑,此时,一只白se的小手悄悄ch0u走了他手中的进路调查表。
「……。」
对一如往常地嘴毒的恋人,仗助佯怒噘起嘴,但他也自觉对课业确实不太上心,自然与跟康一由花子所志愿的名校无缘。
如今仗助已是杜王町的巡警,他终究穿上了跟外公一样的笔挺制服,成为了这小镇的守护者。
「啊,想到露伴会入籍我们家就好期待啊!」
仗助伸手接住从空中飘落的纸张,在看到上面的字迹时,顿时又惊讶地睁大了眼,随後欣喜地扬起了嘴角,让疯狂钻石将想从他怀中逃跑的露伴给压回腿间。
几年後露伴会是什麽模样?一定还是一样对漫画一心一意,还是会我行我素地对他颐指气使。
仗助望着那张纸,十七岁的少年对未来职涯的想像就跟白纸一样,然而在这茫茫空白间,他坚决地希望露伴依旧在他身边。
他们今年选在托尼欧的餐厅庆祝。然而跟往年不同的是,仗助看起来特别紧张。
「啊?」仗助讶异地看着面染薄怒的露伴,为对方的反应感到有些不解。
听见恋人如此回答,仗助有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随後便扬起了灿烂的笑容,开心到像是要飞上天去。
他举起左手来,看着套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上面的钻石小小颗的,在灯光下却炫目无b。他不用问,也知道这是仗助存了好久的薪水才买得起的。
这个想法从少年直到现在都未改变,二十三岁的东方仗助仍是怀着一腔纯情的日本男儿。
他们交往七年了,但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并没有发生在他们之间。仗助相当专情,露伴不屑外遇。两人就算吵架吵得再凶,吵到露伴向仗助乱扔钢笔笔头,也总是会在三天内就和好。
良久後,他啜了一口用高脚杯盛装的餐後酒,才高傲地微仰脖颈,缓缓开口:
「论年纪论经济能力,怎麽想都是你入籍我家才对!」
虽然露伴还是老样子,明明b他幼稚却ai对他摆长辈架子,总是说他是小鬼,但仗助自认为他已是一个成熟的大人,足以担起更多责任。
在进路调查表上,天堂之门稚气的字迹将三个栏位填得满满的:
仗助脸上满是雀跃,回想自相识交往以来的点点滴滴,他心头充满感动。
「请你跟我结婚吧,露伴。」
虽然露伴说的没错,但仗助还是抗
也可观看
「嘛,这也是个选择。」
仗助与露伴同时抬头,讶异地望着自己跑出来的天堂之门。
今天是他们交往七年的纪念日。即使露伴不会记得这事,但他每年可都记得很清楚,一定会把露伴拖出来庆祝。而露伴虽嘴上念着麻烦si了我工作可是很忙的,但最终还是会配合他。
「东方仗助,你凭什麽要我改姓?」
露伴用力甩开被仗助握着的左手。交往这麽久了,这小鬼自以为是的这点还是让他很火大。
早在十六岁在床上把露伴吃乾抹净时,他就暗暗下定决心,他一定会用一生来对露伴负责。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吧。」
「那我们明天就去办入籍手续吧!」
在吃完甜点後,仗助要露伴闭上眼睛,这时露伴心里大概有了底,x间也涌起了高扬的情绪。
「喂喂喂喂喂,为什麽是我入籍你们家?是你东方仗助入籍岸边家才对吧?」
「天堂之门?」
仗助一时愣住了。
他g起嘴角,阖上双眸,任对面的仗助轻轻拉着他的手,慎重而虔诚地为他的左手无名指套上戒指。
仗助的声音在颤抖,露伴张开眼,看见他的脸跟耳根都憋得通红,但那双闪耀的紫se双眼却认真地望着他,里头的情意及决心绝无虚假。
「考不上大学的话,就直接去就业吧。」露伴随口提议。
跟七年前一样,仗助的双眸仍是露伴此生见过最耀眼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