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文化的林今是看不懂自己的小少爷的,他每日就是自顾自地看书习字,话也并不多说几句。
少爷自然是好看的,他是林今长这么大以来,见过最好看的男子。林今便是呆呆看着,都能看上许久,像个傻子似的。
那晚过去之后,林今缓了许久,身子骨儿才舒爽了起来,他们也没有什么继续深度交流。林今想着,往后还是看看就好,希望少爷以后不要折腾她了。
他们最近的交流,最多便是林今边给小少爷研墨,边毫无灵魂地赞叹小少爷的字真好看真是极有风骨。她也想有朝一日习字云云。她发誓以上所有话都是随意说说的罢了!
偏偏某日天朗气清之时,向歌在林今的伺候下穿上衣服后,对她淡淡道:“待会,我教你习字。”
林今很是呆愣了一会儿,才说:“好的,少爷。”怎么忽然就要教她习字了?她虽目不识丁,可她真不想学字。她伺候少爷这么久,自然知道习字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晌午后,林今随着向歌回到了书房。小厮被遣到了外边去守门,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夏日炎热,书房旁边却是一池绽放的荷花,偶尔吹来阵阵凉风,倒还算舒适。
向歌已经在他平日学习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林今弄不明白自己要怎么习字,莫不是要站着写。苍天可见,她只会写几个,类似于天、人、之类的字。她也已经站到平日研墨时的桌边。
“过来”向歌说。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过去,是到哪里去?
向歌就这么自然地坐于椅子上,神情平静地望着她。
越是这般平静的眼神,越是让她心惊胆战,仿佛在问她怎么还不过来。
林今踌躇地更走近了一点,就位于他的椅子旁边。
“坐下。”
如今的位置,就只有向歌的腿上。那她是不是这样坐在他腿上?她的少爷是这个意思吗?
她只好颤巍巍地说:“少爷,奴婢可以不坐这里吗?”
“你想坐哪里?”
“奴婢……奴婢太重了……”林今嗫嚅道。
向歌都没有说话,不过望着她眨了眨眼,林今便感到了愧疚,只好乖乖地坐了下去,身t微僵。她已经坐到了向歌的两腿中间,恰巧压住了他月白se的袍子。
林今咽了咽口水,嗅着少爷的香气,头都有些晕了。
向歌将林今抱在了怀中,他们二人一同坐在了一张红木的椅子上。椅子不算小,挤下两个人倒委实有些困难。
“k子脱了罢。”
“好的,少……?哈?”林今怀疑自己听错了,差点就整个人从他的怀里弹起来了。
“嗯?”向歌投来疑惑的一眼,宛如他说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罢了,一点也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激动。
林今只好噎回自己要说的话,她似乎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脑子如一同乱麻。
她发现自己一直以为端庄的小少爷或许有可能是个变态,是个大变态!不穿亵k什么的,她,她怎么可以做!
这简直是……简直是……
这还是白日,窗户都未关。
林今整张脸都红到能滴血了。但是她还是动作缓慢地脱去自己的白se的亵k,只留下桃红se的衣裙。
向歌衣衫齐整,发丝未乱,脸上无甚表情。
反观在他怀中的林今,脸se绯红,衣衫凌乱。她手都无措地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向歌不动声se地撩起林今的裙摆,桃红se的裙摆下是空空如也的,只有两条丰满的baeng的腿儿。
“挺听话的。”向歌g了g嘴角,边把她的裙摆一点点撩了上来。他的手修长而又冰凉,触在林今温热的肌肤上,让林今不住地微微颤抖。
如此她知道他的少爷想要做什么了?他想要白日宣y。
林今怕了,想立马穿上她的k子。
“你平日不是总说想要习字吗?为何还不开始?”低喃的耳语令林今头皮发麻。
她很是委屈,且不论她是不是真的想习字,但是却从未想过要不穿着k子来写。现在只想从他的身上起来,这种感觉有点可怕。
身后是他熟悉的味道,是她给他熏上的香。
“可,可是奴婢不识许多字。”
“向字可会?”
“会的。”林今心下一喜,这下写向字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那今日,我教你写,歌。”
林今表情一滞,虽是她不识的字,可也是见过。与向并不是同一个难度。这分明就是在为难她。
她面前如今便是铺开的宣纸与毛笔。
向歌笔走龙蛇地往纸上写了一个“歌”字。
“照着写吧。”
他靠的近,每说一句话,感觉每一份热气都呼到她的耳朵上。
她能做些什么,她什么都不能做,只好执起笔开始,对照着那张字,在另外一张纸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