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苏祁景亲了……”
时疏哭丧着脸。
叶梨韵听到时疏这话,一下子松了手,呼了口气。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他亲的你,你怕什么?”
这种事,怎么算都是女人吃亏一点吧?
“关键是,苏祁景是中了药神志不清才亲的我。当时苏祁景要去洗澡,我担心他就去帮他放水……现在解释不清了……”
叶梨韵愣了愣:“但是你们是夫妻啊,亲一下没什么的吧?苏祁景难道是个贞洁烈男?”
时疏苦笑:“苏祁景之所以和我协议结婚,就是不愿意和女人结婚。我们一直都是分开住的。”
结果苏祁景一直守护着的贞洁,不清醒的时候却被她给夺去了。
虽然这个吻来得突然,也并没有进行到那一步那么严重,但是一想到苏祁景之前的行事作风,时疏就忍不住担心。
从前苏祁景对待那些试图勾引他的女人从来都是不曾手软的,打一顿扔回去都是轻的,动怒了将送女人的那人整的倾家荡产也不是没有的事。
虽然他们时家和苏家都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就算苏祁景想要整垮时家也没那么容易,但是若是两家成了仇人,结局只能是两败俱伤。
而且听小秦说最近苏家和时家合作了很多项目,这个时候出岔子对两家来说都不好。
叶梨韵听着时疏的话,想到那一天苏祁景开车送时疏来的场景,总觉得苏祁景对时疏是不一般的。
贴心地下来给时疏递包,还和时疏说了不知道什么话,一点都不像是被迫的啊。
不过如果说苏祁景演技好,故意在外人面前和时疏演夫妻,也不是说不通。
但是清贵如苏祁景,真的会愿意在外人面前做戏吗?
叶梨韵的直觉告诉她不会,但是那个人看上去就清心寡欲得很,就像是庙里的和尚一样。
他动心就像和尚破戒一样让人吃惊,不敢相信。
“我觉得吧,事情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糟。”
如果他们真的就像是时疏所说的那样只是扮演夫妻的关系,那叶梨韵还会和时疏一样担忧。
但是时疏当局者迷,而叶梨韵却能敏感地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所以叶梨韵觉得事情应该不是时疏想的那么严重,或许还能是个契机。
时疏点点头,漂亮的桃花眸里的郁结却并没有减轻,只是不想表现出来让叶梨韵太过担心。
在男女感情这方面的事情上,时疏并不算一个有天赋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有点迟钝。
更何况除了和徐轩鸣那段不太像恋爱的恋爱,时疏就再也没有和男人接触过了,没有什么经验能够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
……
叶梨韵晚上去同学聚会并没有吃东西,所以这时候已经有些饿了。
要管理身材,只能吃一点减脂餐,目之所及一片绿色。
时疏有些心疼地看了叶梨韵一眼,做女明星真是难,明明已经比普通人瘦了很多了,却还是要减肥。
叶梨韵却斗志满满:“过几天有个红毯,绝对不能让任何女人压过老娘的风头!”
时疏被她逗笑,然后转身去了阳台。
夏天的夜晚星星很多,正适合吹吹风看看夜空。
叶梨韵也咬了根黄瓜跟着时疏出来了。
时疏倚在栏杆上,Jing致的脸上表情略微沉重,长裙的裙角随着凉风轻轻摆动。
叶梨韵刚回国没多久,她的阳台上还没来得及摆什么装饰,只有几件晾晒的衣服。
时疏的目光却在那几件衣服中定住了,眼尖地看到一件熟悉的外套。
“你这里……怎么有男人的衣服?”
这话说到后面,尾音已经带了些许调侃,因为时疏已经认出了这件外套的主人。
正在吃黄瓜的叶梨韵,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叶梨韵:!
她怎么忘记了孟章的外套还挂在这里!
“没想到你们的进度那么快,还没有几天呢,连家门都进了。”
叶梨韵的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什么啊,只是上次他借了我外套,我想洗干净还给他而已。”
虽然知道事实就是她说的这么简单,但是想到那天在车上孟章炽热的目光,以及递外套时的细心和局促,叶梨韵就会忍不住脸红。
“只是这样而已,你脸红什么呢?”
调侃了一下叶梨韵,时疏本来心里的郁闷纾解了不少,脸上也算带了点笑意。
叶梨韵解释不清,干脆放下黄瓜,将那件外套从晾衣架上收了下来,递给时疏。
“既然你今天来了,就帮我还给他吧。反正他是你公司的艺人,你肯定能见到他。”
时疏摊手笑道:“我现在可不在zg公司上班了,你要还就自己亲自去。”
就算是能帮叶梨韵还,时疏也不会还的,毕竟她可是有意撮合这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