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翁华景开了锁走过来,说道:「那车等一下就要开去还人家了,停在路边就好。」
接着,翁青云将得利卡倒进了停车位,翁仙波则往前移动,让车尾正好在她们家骑楼中间位置,然後才停车熄火。
在众人热情的关注下,翁仙波从驾驶座上跳了下来,又接了狗下车。
「怎麽都来了?!」她笑嘻嘻地牵着中秋月饼过来。
「一路顺利吗?」胡随良看着她。
「嗯,很顺利。」翁仙波笑着回答。
「只被拦检了一次而已。」翁青云拎着两个宠物包过来吐槽她,包里的五月花儿也跟着喵喵叫。
大家都笑了,想必谁看见她开大货车,都会以为她是无照驾驶吧!
打过招呼之後,胡家三兄弟与胡冰玉回诊所上班,三姐妹则打开铁卷门开始搬货。
翁青云与翁仙波动手卸货,翁华景则先进屋检视…
一楼的厕所施工到一半,新马桶、小便斗与洗手槽已经装上了,但磁砖还没贴,二楼流理台位置的磁砖墙面及瓦斯管、水管与排水管接管都已完工,她们要求加装的电源cha座也装好了,浴室内更是焕然一新,她满意地点头。
接着,她上去三楼看了一眼,她们放在这里的东西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看来这陈老板还是可以信任的。
她们把货车上的东西全都卸下来,暂时堆放在一楼,机车也停进了一楼,接着翁仙波与翁青云便在每个楼层及厨房、浴室装上日光灯管或灯泡,然後两人便去还车,留翁华景在家看猫狗顺便打扫三楼,因为今晚要在三楼打地舖。
傍晚六点多,胡家兄弟与胡冰玉下班走出诊所,看见三姐妹的得利卡停在他们的车旁边,大家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她们家的二楼,临街的玻璃窗透出了明亮的灯光。
「这种感觉真不错,有人气!」胡冰玉望着不再是黑漆漆的二楼。
「是啊,」胡致良说道:「等以後店开了就更热闹了。」
「好期待啊!」胡昭良笑看着胡随良,他点头认同。
「唔,大卡车咧?还罗?」胡冰玉遗憾了一下,她还想上去坐坐看呢。
「大货车。」胡随良纠正她的用词。
「有差吗?」胡冰玉不以为然。
「监理所的证照是〝大货车〞。」他上网查过了。
当胡家兄弟与胡冰玉谈论三姐妹的时候,她们正在二楼大快朵颐翁青云与翁仙波还车之後沿路买回来的美食,臭豆腐、蚵仔煎、大肠面线、葱油饼还有生煎包,另外还买了几个面包准备当早餐。
她们边吃边讨论哪些事情要先做,接着上楼把地舖铺好之後,才轮流去洗澡。
浴室宽敞、浴缸够大、热水器火力够强,三姐妹洗了热呼呼的热水澡出来,个个大呼过瘾。
然而睡到半夜,翁华景却被冻醒了,她发现自己缩成了一团都还手脚冰冷、骨头发寒,而屋外哗哗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雨声还是风声,她坐了起来,想找东西盖在棉被上,或者再穿一件衣服…
「你g嘛?」翁青云醒了,闭着眼睛问她。
「好冷…我要盖个东西在上面。」翁华景准备起身去拿外套。
「进来吧,把你的被子盖在上面…」翁青云掀开这一边的棉被让她进去。
「嗯…」翁华景二话不说,立刻就钻了进去,然後把自己的棉被压在上面,想到翁仙波,她又坐起来往另一边看。
「不用看了,她早就不请自来了。」翁青云淡然地说道。
清晨五点,生理时钟叫醒了她们,一个深呼x1便感觉到空气又sh又冷。
「不能睡地上,这样睡一定会感冒!」翁华景担心地皱起了眉头,声音有些暗哑。
「我们先把油漆刷完,然後就去把床买回来!」翁青云说做就做,立刻坐起来穿衣服。
「好,就这样办!先买床,回来再铺地板!」翁华景心中有了决断,也跟着坐了起来。
「牛儿快点起来,我们早点开工!」翁青云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棉被。
翁仙波已经醒了,只是舍不得离开暖被窝,这会儿被子被掀了,也只能乖乖起床。
「咦…好冷!」翁仙波一坐起来就打了一个冷颤。
「快穿衣服!」翁青云把她的衣服直接扔到她头上。
中秋月饼与五月花儿向来跟她们同室而寝,两只睡垫与两只猫窝就放在楼梯的矮墙边,此时,中秋月饼听见动静已经睁开眼睛,在小夜灯微弱的光线下注意着她们的举动,五月花儿则对屋里的动静无感,只要不是吃饭就一概不予理会。
三姐妹三口两口吃完了昨天买的面包,又安顿好了中秋月饼与五月花儿,随即全副武装上阵,打开三楼的门窗,然後在寒风中展开了粉刷工作。
辛苦了一个上午,当她们看着淡淡粉藕se的墙面与玫瑰白的天花板,三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还可以!不会太难看!」翁青云看了翁华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