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又到了中秋团圆之时。
钟远之带着礼物来探访齐府,对着齐卫国、齐云氏一拜:“远之感谢伯父、伯母愿意收留,家母早亡,而今家父远征西北,府中实在冷清。”
既是中秋团圆夜,齐云氏便命婢子将宋梓音从听竹阁请来。清丽的少nv袅袅娜娜走来,素白布衣也难掩姿se,长发只松松绾起,清韵淡雅,目光平和。
钟远之似是有些迷惑,问齐云氏:“这位妹妹有些眼生,不知是?”
齐云氏慈ai一笑:“伯母忘记向远之介绍,这是我母家阿姊的nv儿宋梓音,我那可怜的阿姊早逝,而今梓音带发修行,为母守孝,我只当全了她的一片孝心。”又是一阵哽咽,齐婉柔忙握住母亲的手,摇了摇头。
齐云氏缓住情绪:“瞧我,一时情难自禁,梓音,这位是钟校尉家的嫡子钟远之,和你婉柔姐姐自小定了姻亲。”
钟远之微笑见礼:“见过梓音妹妹。”
宋梓音默不作声,坐在齐婉柔身旁。
齐明夜热切地盯着齐婉柔看,见嫡姐仍冷然相对,自告奋勇为阿姊布菜,齐婉柔却只不理他,倒是换来齐卫国的怒斥:“尔这竖子!多大年纪了还不知t统!”
齐明夜嗫嚅着缩回手,而这厢宋梓音却感受到钟远之炽热的目光看向这边。
想必是在看他的未婚妻罢。
可叹这些时日昼夜诵读的经文全是枉然!宋梓音心中酸涩难言,还有着她不愿承认的浓浓妒意——他竟是将我作陌生人对待!
也罢,我一介孤nv,如何配得上他的身份。
而今我寄人篱下,又怎能以怨报德,坏了姨母家的安宁。
苦涩一笑,饮下杯中清酒。
林姨娘侍奉在齐卫国身边,二人浓情蜜意;齐玉心崇拜地看着爹爹,缠着齐卫国讲些商贾趣事。齐家长子齐豫章冷眼看着府中的暗流汹涌。一顿饭吃完,众人各怀心思,回到各自屋中。
因钟校尉府中冷清,齐云氏便挽留了钟远之在府中过夜。
夜深人静,宋梓音仍是心乱如麻,她在佛像前念了一夜的经文,可却不能得片刻的解脱。
他怎能如此待我!他定是ai那婉柔的,正是如此,若不然他怎会对她如此谦谦有礼。
可他怎能随意玷w其他nv子?只欺我一介孤nv,又或者他还有其他娇娇?也是我y浪不知自ai。但是他明明说过要来娶我,今日却又将我作陌生人……
意难平,而今虽皈依佛门,心中却不得丝毫宁静。
都是那y贼!宋梓音心中ai恨交织,低泣着哭了起来。
“是何人欺辱我的梓音妹妹?和远之哥哥讲来,小生定万si不辞。”却见那心中念念不忘的郎君大摇大摆从窗户翻进来。
“你这屋子的确雅致清幽,只是怎无下人值夜?难不成齐伯母连个下人都不舍得给你?”那郎君一副谦谦君子之貌,只有宋梓音才知晓他有多么虚伪!
宋梓音扭转着头,只不理他。
钟远之挑眉一笑,一手钳住宋梓音白净的小脸,微微抬起——她瘦了好多,昔日灵动的双眼此时满是怒火。
只听她轻蔑嗤笑道:“我竟不知,钟校尉家的公子还g起采花贼的g当!”
然钟远之未被激怒,依旧满脸笑意:“若是能c到梓音妹妹,便是当一回采花贼又有何妨?”
“你!”宋梓音早已忘记佛祖规劝的平心静气是何物,她气得满面羞红:“你这贼人!既是和齐婉柔定下婚约,又作何坏人清白!”
钟远之眯了眯眼:“哦?坏人清白,这么说,梓音妹妹还想嫁与他人?”俯首凑近宋梓音,“可惜,我偏不让你如愿,你这y1ngdang的身子,只能让我的大ji8cg……”
“佛祖面前,休得放肆!”宋梓音听他说起y言hui语,面上还一片不以为然,怒斥道,“而今我已皈依佛门,了断红尘,施主还是快些离开罢!”
“我偏不要离开,你奈我何!”钟远之揽住宋梓音不盈一握的纤腰,堵住朝思暮想的红唇,恶狠狠道:“梓音好狠的心,竟是舍下小生做了姑子!”
边扒开宋梓音身上的布衣:“小脸瘦了,腰也更细了些,x前这两团倒是日渐丰盈。想必是梓音昼夜诵读佛经的时候,也不曾冷落了你这n儿,难道是将nzi作了木鱼,日日不得闲?”
二人在佛祖面前的蒲团上扭作一团,挣扎间,宋梓音的长发飘散开来,青丝三千垂于x前,更衬得肤若凝脂,唇红齿白,媚眼如丝,哪里是佛门尼姑,倒像是山涧x1人jg气的nv妖。
“自是有那花和尚日夜cg我这xia0x,r0u我的n儿,可与你何g?远之哥哥……哦,不对,应该是姐、夫?”宋梓音娇蛮地咬牙切齿道。
钟远之被激得发了狠,未等前戏作足,便将那y邦邦的大ji8戳进宋梓音的x儿。宋梓音身下一阵锐痛,撑得心口发慌,却偏要逞强,强笑道:“姐夫可入了进来?……嗯……梓音感觉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