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哭,一会儿笑,又一会儿委屈巴巴的,白越都不知道她下一秒还能折腾出什么来,所以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好好好,我不凶你,我先送你回学校。”
方南知喝醉了,哪儿还有理智思考什么别的,说的就全变成了心里话:“我不回去!回去了肯定室友会怪我一身酒气,我、我也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样,多丢脸啊。”
“不想让别人看到?”白越带着笑意问她,“就可以被我看到吗?”
“也不行!”方南知慌了,“我最不想让你看到了!你会不喜欢我这样的,诶不是,我在说什么啊呜呜呜呜……”
“不说了不说了,”方南知作势要下车,摇摇晃晃地撑起自己,又没用地倒了回去,“反正我不想回去!”
白越无奈地反问:“不回学校,难道你要跟我回去?”
这倒是提醒了方南知,她转过头,甚至不自觉地眨了个眼:“难道不可以吗?”
就她这样,直接放她回去,白越也的确不放心。但小姑娘傻乎乎的样子,也真的让白越莫名地倒x1了口气。
他听见自己的理智在叫嚣,也在同时听见自己答道:“……可以。”
白越到后备箱给方南知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后准备递给她时又犹豫着问她:“今天能喝凉的吗?”
“能,”方南知自己乖乖接过水,咕噜咕噜喝了两口,才对着他笑了,“你人真好,自从那次给我买过一次冰n茶后,就再也不随便让我喝冰的了。”
白越没有回答她,只是让她又喝了两口,就把水接了过来,不让她再喝。等回家,再煮点热的醒酒茶,更合适nv孩子些。
并且,他也不是对谁都这么好。这么多年来,白越自认为自己算是对亲人t贴周到的人,但对于旁人,他倒是可以做到b谁都淡漠。直到遇见方南知,白越才发现nv孩子也可以是这样的,倔强又坚韧,隐忍又自信。
就是,还少了些敢被他喜欢的勇气。
“睡一会儿,”白越把她原来落在车里的毛毯找了出来,严严实实地给她盖好,才轻声说道,“到家了我叫你。”
方南知睁着还有些迷蒙的眼睛看他:“你是说……家吗?”
她喝醉了,很醉很醉,脸上的绯红b平日里害羞的红晕更甚,却多了一丝nvx的娇媚。
白越突然很想吻她。
但现在还不行,她还醉着,他不想第一次吻她就被这个小迷糊蛋给忘掉。
白越0了0她暖暖的侧脸,笑了:“嗯,跟我回家。”
一路上方南知都睡得很香。
没办法,他太温柔了,b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温柔。看着自己的眼睛都能滴出水来,仿佛自己稍稍皱下眉头,都会痛在他心上。
这场梦境真实又美好,她愿意沉沦。
到了地下车库,白越想去叫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nv孩睡得已经很沉了。
小嘴无意识地张开了些,因为刚刚才哭过,鼻子和眼睛都是红红的,额头上的刘海也凌乱一点,的确像是被欺负狠了。
“南知,”白越轻声叫她,见她没有反应,又凑近了些,“南知……”
方南知睡得正香,突然耳边有人在叫她,自然是迷迷糊糊地不愿醒来。本来侧向右边的小脑袋跟着白越的呼唤,往左边转了转,红唇无意间擦过了男人的唇瓣。
下一秒,她就被前所未有的索取和深情,从梦境中彻底ch0u离。
脸庞被男人温热的手掌轻轻托住不能逃脱,唇舌却被他俘虏,慢条斯理地尝过她的味道后,才开始疾风骤雨般的亲吻。
他力气好大,吮吻时却又是那么温柔,甚至t贴地留出了让自己换气的时间,等到自己呼x1稍微平复了些后,才重新吻了下来。
白越却觉得自己抱着的nv孩,像是一团软软的棉花糖,不好好扶着,就会软绵绵地化掉。于是他的怀抱越收越紧,这场突如其来的亲吻,也变成了他宣泄心底那些ai情的渠道。
他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鼻尖,吻她的侧脸,最后压住她的唇瓣,抵si纠缠。
而当nv孩无意间触碰到他的那一刻,白起才明白,他是那么想要她。想要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想要她永远都是那个天真可ai的模样,想要他的南知……重新ai上他。
直到松开已经被吻到晕乎乎的nv孩时,白越才想到要为自己的鲁莽道歉:“抱歉,我……”
方南知却抬手0了0自己有些红肿的唇瓣,呆呆地说道:“你亲我了……”
“南知,我……”白越想解释,想告诉她他的情难自抑,却看到nv孩脸上一点点地浮现出娇羞的笑意,像朵含ba0待放的花。
“你亲我了,”方南知自己又重复了一遍,才欣喜又胆怯地看向白越,“是不是因为你喜欢我?”
她的月光,终于在这样一个夜晚,愿意将他的光芒分她一毫。
若是这一生只能拥有这一个吻,方南知也不会后悔。
白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