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太了解她的这个怂包脾气,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她有些圆圆的脸,看着nv孩吃痛地r0u了r0u脸,才无奈地问她:“现在清醒了吗?”
方南知脑海里最后一丝迷糊都被白越给捏没了,只好乖乖点头:“嗯……”
“那现在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白越松开她,将车熄了火后,才重新目光灼灼地看向方南知,“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
方南知这一刻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白越住的公寓地下停车场里,而白越看向她的眼神,她也突然明白了。
她若是说了好,那从今晚开始,她就是他的人了。
nv孩第一次沉默了这么久,白越想着,也是要给些时间让她想想,拉开车门准备到车外等着。但手才搭上车门,刚才还闷不做声的nv孩又突然坐起了身,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可以的,”方南知轻声告诉他,“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你,所以……”
她小小的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白越还没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她:“所以我也会。”
白越轻轻拨开她的手,在方南知不解的眼神中下了车,又绕到副驾这边打开了车门。
方南知就这样,看着他一把将自己抱起,g脆利落地锁上车,就大步往电梯间走。
“你、你做什么呀?”方南知害羞极了,g脆将头埋进了他肩膀里。
在进了空无一人的电梯后,白越才抵着她的额头笑道:“在车里太不方便了。”
“诶?”
随后,一个轻吻落在她的嘴角:“有什么话,回家再说。”
方南知却没想到自己进了白越家,长达半个小时,都没说成话。
这个看起来冷清禁yu的男人,居然抱着她从门口亲到了客厅,从客厅亲到了卧室,最后在那张大床上压着她重重喘了几口气后,才松开了她。
白越都不敢再多看她一眼,起身便往衣柜那边走:“我去给你找睡衣。”
但才被他好一顿欺负的方南知连衬衫扣子都被解开了上面三颗,长发凌乱地在淡蓝se的床单上铺开,气喘吁吁地看他的背影。
这是白越吗?
鼻子眼睛耳朵嘴巴,哪个都长得和白越一模一样。但做出来的事,却完全超出了方南知对白越的所有认知。
他也会发出那样x感抑制的喘息声,也会像个被情yu驱使的普通人一般差点用蛮力崩开了她的衬衫纽扣,也会用那样强势的姿势,将自己牢牢锁在他身下,接受这无穷无尽又甜蜜无限的吻。
方南知又看了他一眼,才沙哑着嗓子叫他:“白越。”
白越却被小姑娘的嗓音吓了一跳,转身去看她,才发现nv孩脸上b喝醉酒还要上脸的绯红,一双眼睛泪汪汪的,像是在无声地控诉他刚才的“罪行”。
她才答应他要重新开始,他就这样欺负喝醉酒的小姑娘,的确不好。
白越脸上b她更烫,随手把从衣柜找出来的白set恤递给方南知,就背过了身去:“先去洗澡,待会儿喝了醒酒汤再刷牙。”
“……好的。”
方南知是一路被抱进来的,打算光脚下床的时候,发现白越已经把她之前留在他家的拖鞋拿到了床边。她甜滋滋地穿上那双粉se的nv士拖鞋,像踩着一朵又一朵的棉花般进了浴室。
但等到把衣服都脱光了,方南知才发现,自己在白越家根本没有换洗的衣服。而白越递给她的那件白set恤……方南知对着镜子b了b,想把大腿根部遮住都够呛。
“白越……”她下意识地叫了他一声。
才想起来没给方南知准备毛巾的白越,正拿着新毛巾站在浴室门口,听到了nv孩的声音。
“怎么了?”白越又近了两步,便站在了那处,“我正打算给你递毛巾,还缺什么再跟我说。”
方南知没锁门,扯了条浴巾把自己草草遮住,就开门探出了个脑袋:“嗯,谢谢。”
犹豫了很久,方南知才缓缓将门又拉开了些,低着头不敢看他:“我想先下楼一趟,可以吗?”
“缺什么?”白越认真地问她,“我去给你买就好。”
虽然身边没有人,方南知还是向白越g了g手,见高大的男人稍稍弯下了腰,才附在他耳朵边脸红红地说了两句。
这一下,白越的脸倒是b她更红了。
但脸再红,白越还是轻声跟方南知确认了一遍:“护肤品、梳子、护发素、睡衣,还有……内衣是吗?”
“呜呜你别说了,”方南知不好意思听他说这些,推着他就往外走,“你再说我就回去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乖乖在……”白越转身想跟她再嘱咐两句,却看到了让他一眼就再也忘不了的场景。
刚才方南知扎浴巾的时候太随意了,这会儿动作稍微大了些,松松垮垮的浴巾就滑落到了她脚边。
“啊!”方南知病急乱投医,赤着身子就从背后抱住了白越,“你现在不准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