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被人请到了偏厅,等了好半晌也没人来,连个茶水也没人上,索x也不渴,柳惜就耐心的等待着。这是要给下马威吗?柳惜心想,她不惧,反正这趟的主要目的是要钱,其他的不重要,柳惜暗暗在心里想着措辞,等下该如何打动老太爷,让他乖乖出钱。
陆三:“你想多了,我才没有想她,扬州那么远,我才不去。”
今天她还要出去等魏安带人来,他们到了扬州,找不到人该着急了。
咳咳,门口传来动静,柳惜抬头,看见一个穿着华服蓄着美髯的老头从外面背着手踱进来。
可谁知下一刻,柳惜就说要借钱,本来苏万里都打算要借的,没想到她一开口就吓得人一哆嗦,人老了,心脏承受力就不好了。
“嗯?你叫我什么?”
苏府内,一家人正在用晚食,门外一个传信的小厮匆匆的走进去,在为首的一个老太爷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去办一下,夫人的遗t还在后堂停着,明日请塔山寺的高僧来超度,就请那个了尘师父,超度之后悄悄把夫人的遗t运出去,跟程北的墓合葬,就在后面的山上,他以前是我爹给葬的,你去找找,可能地方稍隐蔽些,但应该能找到。另外,庄内可能不安全,苏梅还没抓到,你派一些好手,悄悄护送忆程跟着了尘师父回塔山寺暂避,务必小心,这是我给了尘师父的请求信,一并给他。”柳惜停笔,把手中的信纸折成三折,装进信封递给常海。
“哦,对了,明日我不在府中,要去扬州几天,若有急事找我,来不及的话,可以去淇县找县令江瑟和他的好友陆三。”
柳惜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后以她娘在九泉之下si不瞑目的道德绑架,才劝得苏万里出了十万两,再多一分都不肯。
一众儿孙们看得面面相觑。
“定不负大小姐所托。”
三十五万两白银,他们苏家所有的积蓄,真敢狮子大张口,当钱全是大风刮来的,天上掉下来的吗?苏万里坐在椅子上,手在心口上直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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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往事,都是后来听父亲讲的,柳惜肯定她的外祖父苏万里还是对她娘有些情分的,但是毕竟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就这么贸然的去要钱,人肯定是不答应的,没给自己赶出来就算好的了,柳惜站在苏府门前,暗暗合计着。
行吧,十万两就十万两,总b没有好。
柳惜找了个客栈先修整梳洗一番,才去苏府递帖子。
“什么!”苏老太爷把筷子往桌上狠狠桌上一摔,“让她走,我们苏家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江瑟看他不消停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担心柳大小姐,“你要是担心就去吧,别在这磨磨蹭蹭的了。”
柳惜婉拒了苏家的留宿,说明日正式拜见。
扬州城内华灯初上,各类摊贩前人头攒动,是个太平富裕的好地方。
她娘名叫苏河,是扬州富商苏万里的独nv,速来是掌上明珠,受尽宠ai,却没想到被在花灯会上被柳豫这个穷小子拐走了,苏万里气得是捶手顿足,一直不认这门亲,谁知道苏河倔强,y是要嫁给柳豫,苏万里虽然不认柳豫这个穷nv婿,但是到底不肯委屈宝贝nv儿,还是给了苏河丰厚的嫁妆,让她不许再回来,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昼夜不歇,星夜兼程,终于在第三日的傍晚赶到了扬州城。
古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古人诚不欺我。
外面的小厮进来报告,说有一份官报要送到扬
柳惜连忙起身见礼,“见过苏老太爷,我是苏河的nv儿柳惜。”
翌日一早,天刚破晓,柳惜带好行李,骑快马,直奔扬州而去。
“罢了,让她去偏厅等着,我一会儿再过去,哼,不许给她上茶。”苏万里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柳惜也知道该徐徐图之,但是她实在是没时间了,大军即将开拔,她实在耗不起也等不起。
苏万里听她说得可怜,心里愈发难受,想到至si也没能见掌上明珠一面,就天人永隔,白发人送黑发人,实耐平时憾事,对这个跟苏河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丫头,就越发起了疼ai之心。
这老太爷上了年纪,一直注重养生,对儿孙们也是和颜悦se,啥时候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众人都在好奇来的是何人。
“外祖父,丫头不知轻重,不敢乱称呼。”柳惜知道有戏,嘴里愈发甜起来。“瞧着您老身t还健硕,可怜我的娘亲去的早,从前还时常念叨您呢,说您宠她ai她,遗憾不能亲自伺候您养老。我爹又没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世上,就想着来看看您,替我娘圆了回家的心愿。”
画舫已经莺歌燕舞,隔着老远的河面上传出靡靡之音。
柳惜将一切安排好,只待明日。
淇县县衙内,陆三百无聊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小厮快步退出去,行至门口,突然被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