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放的那个歌单,真的越听越尴尬,因为每一首都是她曾经给他唱过的歌。
她有点犹豫要不要装作听不懂,毕竟她现在的人设是个刚刚认识他的学姐,听不懂他的话很正常。
她的耳朵很快辨认出来,这是属于段凯峰的视频0tiao时的专属闷哼。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不合时宜地浮现出来,她回忆起他整齐的腹肌,动情时渗出的薄汗,漆黑弯曲的耻毛,还有,粗长的布满青筋的高高昂起的x器。
那g人的声音也停了,她在门外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动静,以为他已经结束。她暗骂一声自己鬼迷心窍,转身准备走。
他看起来有些失望,她条件反s般地想补救一下,就跟以前她做过无数次的那样,她知道该怎么让他高兴,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行,不能哄他,一哄就露馅了。
说什么突兀的话,她都能听懂他的意思。
自从上次她和段凯峰有些不欢而散后,这几天他都没出现,是段妈妈在家里陪着。她想着等考级结束后,还是把那1000块钱的路费退给他,所以依旧是坐公交车往返。
听着听着,她突然生出一gu愧疚感。他好像出于某种原因,对那个她装出来的人格有种她暂时还不清楚到什么程度的迷恋,可是不管是她唱的那些歌,还是她huax思哄的那个人,初衷都不是因为他。
他还是目视着前方,眼皮微耷了一下,半遮住漆黑的眼珠:“没什么,不用在意。”
他们的下身隔得很远,因为他的k头已经被他扯下,那吓人的巨物昂扬着,几乎要触上他的腹肌。
她想看。
希望他不在。
由于太过狂放,所以段煜其有些小毛病他觉得没必要纠正。所幸他留下的课堂笔记很详尽,易礼诗按照他的要求来陪练,效果也是一天b一天好,段妈妈对她越来越满意。
她的心口被用力关上的房门拍得震颤了一下,手腕上传来的痛感让她不得不正视现在的境况。
那5000块拿得太烫手了,她理亏。
她就看一眼。
她正被人压在墙边,但她上半身只有双肩触到了墙壁,她的腰背和墙之间还枕着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大掌张开几乎要将她的腰肢包裹住。她的前x顺着他的力道往前挺,几乎要触上他紧致的腰腹。这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他正垂着头,脑袋抵在她耳边的墙上,对着她的耳朵粗重的呼x1。
她的正常劳动根本不值这么多钱,她只能在给段煜其上课的时候,再多一点点耐心。
鬼使神差的,她寻着那个声音走去,脚上的运动鞋走起来没有声音,她可以悄悄地不被人发现。
时间仿佛静止了,她的理智早在听到他sheny1n声的那瞬间就断了线,凭着一gu冲动0到他的房门口,然后被他拉进房里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有种没办法解释的绿茶味。她唾弃着自己的行为,
她借用完洗手间后,准备下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闷哼。
“嗯。”她点头表示赞同,听歌好,能缓解尴尬。
这家保姆告诉她一楼洗手间正在被人占用,要她去二楼。
而他想找的那个人,是她装出来的。那个甜美可ai又热情奔放的人,不是真实的她。
段煜其的钢琴老师是她音乐学院的教授,名字叫汪坤,她没上过他的课,但听说过他。汪教授人很高,跟李斯特注一样,手掌巨大,据钢琴系的同学讲他能在钢琴上跨十二度音,因此上课的风格b较狂放,适合教男孩子。
所以她有点夸张地愣了一下,问道:“啊?什么意思?”
下车的时候,太yan正好斜挂在西边,将天上的云朵染出极为瑰丽的se彩。她撑开遮yan伞挡住看起来美丽,但温度灼人的夕yan,也挡住他一直钉在她身上的视线。
真实的她是现在坐在他旁边的这个冷淡的、矛盾的、不善言辞的,一点都不讨喜的人。
那扇有魔力的大门骤然被拉开,她的手臂被人用力拉住,接着,整个人都被扯进了门后。
他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到她问他问题了。
密闭的车厢中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冷,本就不熟的两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把气氛炒热,只能各自陷入沉思。在等红绿灯时,段凯峰拿起手机,打开听歌软件,问她:“听歌吗?”
段凯峰的房门开了一条缝,她顺着门缝往里看去,里面没有开灯,拉着厚厚的窗帘,显得有些昏暗。她不敢靠得太近,随意地扫了一眼,没有看到人,只看到了他的房间真的很大,门后居然不是床,而是一间小客厅。
在雇主家借用厕所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所以平时她都会解决完个人问题再进门,今天是个意外。
二楼是她从未涉足过的领地,她上楼上得很忐忑。今天段妈妈不在家,段凯峰……
一天下午,她陪段煜其练了一小时后,突然感觉到一阵尿意。
可是她没见过他ga0cha0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