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京都,雨水连绵。
窗外不知何时又下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听着特别舒服。
江音眯着眼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她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临产期越来越近,她手脚早在几个月之前就浮肿了起来。
但那时候没觉得哪不舒服,现在他回来了,突然就变得娇气起来,觉得哪哪都疼。
而此刻,眉目清隽矜贵的男人正专注于手上给她按摩的动作。
明明就是很普通的画面,可他做出来,就是让江音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他的一举一动,对她都是勾引。
这么久的分别,她其实很想要她。
单单这么看着他,她下身就一阵瘙痒,空虚无比。
看着他眉眼沉静模样,江音莫名其妙地便想到以前两人缠绵的画面。
他满含情欲用力cao她的模样,和他此刻的清冷,完全是两幅面孔。
想着想着,江音俏脸越来越红。
正走神着,陈声突然抬眸看着她。
四目相对,他眸光幽深地看着她,意味深长的问:“在想什么?”
两人在一起久了,江音面对他时,脸皮似乎越来越厚。
她淡定的侧头,不去看他,声音听上去十分镇定:“你按摩就按摩,管我想什么干嘛?”
陈声喉间淌出低笑,他伸手捏了捏她脸颊:“有人看我的眼神太直白,没办法忽视。”
江音一哽,不打算理他了。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罪该万死(双膝跪地):)
宝宝,我脸盲(三更)
宝宝,我脸盲(三更)
一阵沉默,她突然抬头看他:“那如果是别人呢?”
“嗯?”陈声手上动作未停,不明所以看她。
江音缓缓地撑起身靠在床头,抓住他的手,“别人看你的目光也很直白,你也会这样吗?”
陈声挑眉轻笑了声,伸出食指轻刮了一下她鼻尖说:“宝宝,我脸盲。”
“你的意思,如果你不脸盲就会是吗?”江音瞬间炸毛了。
“不会,”陈声摇摇头,倾身过去,张嘴含着她的耳垂,声线低沉道:“只有江音的目光,我才忽视不了。”
江音身子一颤,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缩了缩脖子:“真的吗?”
他好笑的看着眼前胡思乱想的小姑娘,抓着她的手,与她交叠轻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不紧不慢问:“这样摆在眼前的证实还不够吗?”
江音:“……”她竟然觉得该死的有道理。
陈声抬眸盯着她,一脸专注,深邃透亮的瞳眸里只有她。
江音被她看得一阵脸热,轻锤了他一下,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莫名的有点勾人。
陈声被她勾得小腹一紧,他拉着她的手按在他的下身,咬住她的红唇吸吮:“宝,你这么看着我,老公鸡巴都硬了。”
“你……”
江音刚要说话,就被来电铃声打断。?
?
她拿过手机,抬头看着陈声,“是涟漪。”
? 陈声捏了捏她的手指,抽回身继续帮她按摩,“接吧。”
江音点了点头,按了接通键,“喂,涟漪。”
“怎么样啊,我听阿年说陈声回来了?”电话那端传来孟涟漪嗓音沙哑。
江音下意识的看了眼陈声,不可抑制的轻笑,“嗯,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说着,孟涟漪又惋惜道:“唉,过几天我干儿子出生,我恐怕赶不回来了。”
上个月纪怀年执行任务受了伤,吓得孟涟漪连夜驾车去了他们基地。
江音哈哈笑了几声,“这有什么,反正你这个干妈的见面礼跑不了就对了。”
闻言,孟涟漪轻哼,“你少得意!阿年已经打了结婚报告,你准备好份子钱吧。”
“终于准备结婚了?”江音倒是没有多诧异,本来就该是时候了。
“嗯。”那头的孟涟漪趴在阳台栏杆上眺望着远处站得笔挺的男人。
“恭喜,”江音一本正经的道完喜,偷偷撇了陈声一眼,清了清嗓子,“不过我觉得,基地的房间,隔音效果估计不怎么好,你们悠着点。”
说完,她顶着陈声炙热的目光,果断挂了电话。
江音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悄悄睨了一眼他胯间的欲望,慢慢躺下偏过头,“我要睡了,不许打扰我。”
陈声一愣。
随即明白过来,好笑的摇了摇头,把她在外面的手放进被子里,并未言语,却满目柔情。
其实他那天所坦白的经过,跟实际情况是有偏差的。
在锦城那段时间,他挖到了不少吴天达犯罪的证据。
买凶杀人,贩毒洗钱,一桩桩一件件,都足矣让他被判死刑。
车祸当天,他急着回京都见江音,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