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小路强上闻景的那次,她很恐惧,但身下的水却多的不可思议,地上流了一小滩,紧的动一下都异常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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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堃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扯开闻景的牛仔裤,连带着内裤一块拽下来,褪到大腿中间。手伸过去攫住腿根中间,摸到一手湿润,她早已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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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客气的塞进两根手指,以指尖去勾弄深处的一点,阴唇裹在指节上,水渍顺着手腕低落。柔软被强劲的侵犯,节节败退,只好分泌更多汁液保护自己,穴肉被泡的发软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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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来的刺激使闻景咬住下唇,她盯着远处的云彩,逐渐目眩神迷。男人的手一点也不怜惜的捅上敏感点,每一次进犯都用了最大的力气,闻景跟着两根手指在欲海浮浮沉沉,最后尖叫着泄出一大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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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到达临界点,外加身体的舒爽,她颤抖着腿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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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自慰爽快太多,熟悉而陌生的失控感,令她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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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骚。”路堃嗤笑,用手揩了把水抹在闻景的脸蛋上,眼泪和蜜液混杂在一起,格外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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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就说在外面来你会更爽,潮吹的都比平常快,喷的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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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堃没有褪掉裤子,只把拉链拉下,从中掏出阴茎,那里已经涨的通红,只等着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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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闻景翻了个身,让她依靠在墙壁上,臀部高高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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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和大腿直接接触冷空气,早被冻的绯红一片,摸上去冰冰凉凉的,还有些滑手。掌心是暖的,熨帖着皮肤。
呢子外套太长,总是垂下来,路堃把它从闻景身上扯下来,整个搭在了她的头上,把人裹的严严实实,从背后看只露出圆润莹白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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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在外面试探地摩挲几下,软嫩的穴被顶开个小口,借着刚才潮吹的水,稍稍用力就撞了进去。即使做好了准备,依旧被刺激的绞紧了下身,闻景细细吐口气以此调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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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堃并未等她完全适应,大掌抓着臀肉便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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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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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是围栏,大树另一侧就是隔壁工厂,闻景一开始难耐的叫出声后,就死死的咬紧嘴唇,只偶尔哼唧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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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堃把探进外套的空隙里,手指强硬的塞进闻景的口中,像逗弄小鱼一样,以手指搅动着舌头,很快一个指节就被舔的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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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手指也开始模拟操弄口腔,细长的指头每一下都顶在喉口,身下的动作随着上满起起伏伏,同时退出,同时用力。闻景上下同时被剧烈抽插,上面被入的想吐,下面却爽的打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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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水。”路堃喟叹出声:“是不是顶到了?每次一插进去,你就夹的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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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视野外的场景,在光天化日之下,脚踩着沙土地,风来时会有尘土扬起,旁边的树跟着发出簌簌声响。闻景的上身都被外套包住,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有哼叫埋在布料里,整个场面都像极了强奸。路堃莫名兴奋,更是加大挺胯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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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每次从阴道抽出,都会带出被磨的殷红的穴肉,粘腻的水液渐渐捣出白沫。阴囊“啪啪”撞在臀缝上,听的人耳框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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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棍一下下深入,闻景的手撑在墙面,脚呈内八,两腿并拢,随着越来越大的礼服,腰也往下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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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头咬住衣服的一角,嗓子发出失控的叫声:“嗯,嗯路堃,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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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堃才不顾忌这些,反而变本加厉的往花心撞,感受最深处在危险状态下自我保护地收紧,仿佛吸咬着马眼。弦拉的越来越紧,最终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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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被突如其来的潮喷浇了个透,路堃短暂的呻吟出声,大掌捏紧浑圆的臀肉,勒出鲜红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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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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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荆斩棘的帆船在海上开拓出一条路,两侧是滔天的浪,掀的人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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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骚货。”路堃感觉自己许久没有这样放纵的性爱,他早已口不择言:“后入这么爽?我看你就是喜欢被强奸,我干你的时候到底流多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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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堃“啪啪啪”接连在屁股上打了三个巴掌,在闻景耳边问道:“潮吹舒服吗?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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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软肉被扇后上下摇晃,一片火辣辣的痛,闻景哭出声:“我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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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求饶最快,身体却诚实的分泌爱液,小屁股不自觉向后追寻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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