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安亦顿觉下体一凉,清凉的红酒灌入下体。她清晰的感觉到冰凉的水流涌入花户,窜进最里面。
酒瓶没了空气,咕噜几下便停摆。冷硬的瓶口撑在花口,激得她脑门生疼。
“啵。”酒瓶终于移开。
“这里呢?”他的拇指抠住她的菊口。
“没有,没有,主人!”安亦急着叫出声。
“哼。”
许嘉清不再冷静,他取出润滑ye,抹在菊口。指上套着安全套,便整根捅进去。
“主人~”
十四岁时,她第一次被入了后庭。紧致的菊口承载不住他的暴力,流了一滩血迹。
这会的许嘉清,一指翻弄之后,失了兴致。扯下安全套,跪立在床侧。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直接把坚硬的rou棍戳入她的喉咙深处。
“唔。”她伏在他胯下,毫无尊严。
“啪!”鞭声再次响起。
“不专心!”
她的主人察觉到了她的涣散。
嘴上吸吮的更为卖力。
“啪!”
“哭出来给我听!”他摁着她的脑袋,tun快速抖动起来。
“唔,唔。”
安亦分不清自己是难受的哭,还是绝望的哭。她的膝下,床单被褥全部被酒打shi,她的花ye藏匿其中。
许嘉清克制的越久,要的也更久。
他不满的泄了一次,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一滴不落的咽下去。手臂一推,安亦上半身倒吊在地上,她奋力抓着床单,不使自己滑落。
许嘉清岔开她的腿,tun向前一送,Yinjing插进了她清洁后的甬道。
“嗯~”那rou棒太过粗长,安亦急促的哼出声。
“叫主人!”
“主人。”
他想念了这么多年的秘地,终于敞开。他在女孩的香甜和紧实里彻底迷失,一下下锤击那娇敏的点,让她失智尖叫。
临到射Jing,他回神拔出,喷在了她的小腹上。
027。戳破
安亦有些择床,睡到第三晚,翻来覆去的折腾一个小时,还是没什么睡意。许嘉清只在她的身体完全恢复后,才会再次登门。
肢体上那些交错的鞭痕,有几条渗着血珠。她按开台灯,在厨房摸了瓶酒,坐在床脚一口口喝下。
过年的喜气半丝没有,很常见。林梅过年最大的乐趣,就是指使她去许岸家蹭吃蹭喝,自己和男人在酒吧逍遥快活。
卓雅后来发现林梅有意勾引许嘉清,那时他们夫妻感情甚笃,自然对林梅怨气颇深。连坐到安亦,不许她再踏入许家。
一瓶酒很快见底,安亦晃着身体走去客厅,打开电视不让这天地继续沉寂,反身去厨房,门铃忽而响了几声。她以为是许嘉清,谁知,竟然是简司。
“看到我很惊讶?”简司泰然自若的走进来,“陪你过年不应该是男朋友的义务吗?”
察觉她神色有异,简司抓住她的肩,鼻尖一皱,“喝酒了?”
接二连三问了一通,安亦打开他的手,将门拉开,“你能走吗?”
简司注视着她,轻轻拢上她握着门把的手,顺力关上房门。
“我逃婚出来,没地儿可以去了。”
“随便你。”
红酒后劲过大,安亦Jing神没法集中,脚下虚浮。不想再应付他,扯开他的手,自己回到沙发窝着。
电视上放着某台跨年夜,年轻歌手正唱的如痴如醉。
简司脱下大衣,坐在她边上。
“安亦,”他的一手转过她的肩,一手还插在裤兜里,掌心捏着枚戒指,“我有个东西给你。”
安亦倦怠的舒口气,“简司,你能别说话吗,很吵?”
“显然,不可以,”他要是不说出来,白瞎跑这么远,“我确认了点事情,弄清楚了想要的人是谁,我好像真的挺喜欢你这个小疯子,所以。”
安亦不耐的拧身,睡衣被他的一抓,滑到肩头。
蔓延到肩胛的鞭痕,鲜艳刺目。
简司目光顿滞,插在兜里的手微曲,随即抽出剥下她后背的布料。
“还要说吗?”安亦低着声音,没去阻止他。
他有段时间为了拒婚,特别犯浑,玩得千奇百怪,自然明白这些印痕从何而来。
可他只会用以调情,假意挥弄。安亦的后背上,和虐待有什么区别?
“现在可以走了吧。”
安亦拢上衣服。
“原来,”简司突如其来的觉得心疼和嫉妒,话语里的酸涩都要蚀掉他的理智,“你想玩这样的?忍这么多年都没碰,等着我给你破处,真他妈的大方!”
“谁Cao的更爽?不然,我打个电话,叫上他,我们三个一起啊!试试,许岸会不会。”
“啪!”一巴掌结实的打在他的脸颊。
一个酒意上头,一个被嫉妒攻占。
“哼,”他忽的一笑,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