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怀英抽出手指,又沾新药膏重复刚才动作,哑声道,“无事,忍忍就过去了。”
插入瞬间,阿九呻yin出声。抿了抿唇,撑起身体说,“师父,你去床边坐好不好?”
怀英猜到她要做什么,眸间欲浓,照她所言调整姿势。
阿九脸颊绯红地靠过来,趴上他腿间,一口含住上翘rou棒舔弄,同时不忘撅起屁股,方便他涂药。
小舌舔着gui头转圈,吃得尽心尽力,时而深吞一下,时而浅浅嘬gui头。
怀英喉结不住滚动,始终只用一根中指轻柔插她,药化了,就再涂新的。
小小一瓶药膏在两人纠缠中见了底,不知究竟涂进去多少。yIn水混合药膏变成ru白色,流得阿九满腿都是。
怀英眼红,拇指揉着rou核低声道,“霄霄,水太多,药都冲出来了。”
阿九呜呜应和一声,像是受了什么刺激,xue内收缩得更频更紧。酥得受不了,咬住gui头死命吸,喉咙咕噜咕噜闷响,渴求他Jingye一般。
怀英倒抽一口气,微疼与酥爽交织缠斗,最后酥爽占据上风,马眼不受控制开张,按住她的头射了出来。
包裹着他手指的嫩rou也在同时急速抽缩,喷出一大波温热yIn水。
之后几日,不分白天黑夜,怀英总以检查为由看她小xue,然后继续手指插入涂药。
涂到她高chao喷水,却不插进来,非等她完全消肿才行。
阿九被情欲折磨得濒临崩溃,日日面红身软,从未这样渴望过被rou棒贯穿。
*
她平时不会在怀英这里停留超过三日。
第四日一早,刑苍没见到妻子,只收到一封信。
那人的字和他人一看似飘逸实则暗藏锋芒。
刑越看脸越冷,一簇火烧掉字条。
信上说,因为他的不节制,阿九下面至今还肿着,最近日日涂药,已经有些起色,为防他克制不住半途而废,要等她彻底好了再回来。
说得冠冕堂皇,刑苍哪里不知道,这是报复他之前故意不说她在闭关。
番外——人间事
刘洵大限之时,阿九感知到了,即刻前往京城。
病榻上,曾经温润清秀的男子已是白发苍苍,意识不清看向身侧妇人。
刘夫人紧紧握住他的手,含泪哽咽,“老爷,你可是有话要说。”
刘洵费力挣扎,然而不过嘴唇抖动几下,发不出半点声响。
阿九怅然,以指渡他一缕仙气。
她既不能违背天道助他长生不死,至少帮他不留遗憾离去。
仙气入体,刘洵突感周身轻松。他当自己回光返照,暗谢老天厚待。回握住刘夫人手掌,微笑道,“阿琼,此生有你,我已无憾。”
刘夫人怔住,隐身在侧的阿九也一样。
两人都没想到刘洵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说的是这样一句话。
眼泪划过刘夫人沧桑面庞,而她笑容一如几十年前那个非他不嫁的少女一般温柔坚定,“子巡,若有来世,我郑琼还要嫁你为妻。”
刘洵笑着看她最后一眼。心意既了,他不再反抗,平静闭目。
屏风后众人听见刘夫人抽泣,方知人已仙去,纷纷入内,刘婉也在其中。
适才祖父示意有话与祖母单独说,他们才退至屏风后等待。
刘婉将将越过屏风便看见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曾说与她有缘的神仙姐姐。
女子容貌不见分毫变化,依旧娇艳如远山芙蓉。
许是察觉她目光,那人抬头看过来。两人眼眶都已泛红,静静对视片刻,她食指覆上嘴唇,做出禁声手势。
刘婉点头。
只见女子绽出浅浅笑意,而后消失不见。
刘婉错愕一瞬便恢复如常,心下了然,她定是来送祖父最后一程。
阿九返回时,刑苍已在等待。
阿九直接钻入他怀中,小声道,“子巡死了。”
刑苍不知如何安慰,只能将人搂得更紧些,大掌不住轻抚她背上青丝。
许久,怀中人出声,“哥哥,你可有什么遗憾?”
男人沉默片刻,低声道,“只有一憾,当初在青丘时,没能对你好一点。”
这是他此生唯一之憾,也是他今生至憾。
阿九鼻头泛酸,嘴角却上扬,柔声道,“那就陪我久一点,把之前不好的补回来。”顿了顿,又说,“不要比我先死。”
刑苍心间剧震,Jing神被突然袭来的浪chao冲得一瞬恍惚。
他低头吻她头发,声音中泄出一丝沙哑,“好。”
*
说来也巧,阿九难得参加一次仙界与会,便听闻司命星君与旁人道,有一缕气息极弱的残魂误打误撞进了轮回。
仙界也好,人间也罢,残魂大多虚弱混沌,只能在漫无天日的飘荡中耗尽能量消亡。能入轮回实属幸运至极。
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