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铸的门楼上,有一处木质的小亭,四面都有门窗,保存还算完好。
薛芷琪拿着尖刀,浑身都在颤抖的拖着霍含玉进了门楼的小亭,又见逼退了司机,这才关了亭子的木门,松开了霍含玉。
却是在将将松开女儿之际,便是反手甩了霍含玉一巴掌,将霍含玉一巴掌打到了地上。
此时,霍含玉辫着的发辫已经有些松散,她的衣领还敞开着,双手撑在地上,脸颊立即红肿了,嘴角还被妈妈打破了一些。
她未动,亭子内因为门窗都紧闭着,所以光线有些Yin暗。
薛芷琪指着地上的霍含玉,只觉得霍含玉脖颈上的吻痕令人刺眼极了,薛芷琪便是破口大骂,
“你也铽不要脸了,贱人,真是天生的贱人,你的同学,就跟你一样yIn贱,天生就会勾引男人,是不是?是不是?你爸爸肯定就是因为你这样的yIn贱,所以才会不要我,你这个贱人”
她一口一个贱人,仿佛嘴里骂着的,手里指着的,并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某个与她毫无干系的小婊子。
听得霍含玉低着头,静静的,沉默的,就这样坐在Yin暗的角落里,看着布满了沙土的地面,然后,眼泪一滴一滴,又一滴的落了下来,打shi了地面的泥土。
忽而,在亭子外,那呼啸的风沙声中,霍含玉红着眼睛,抬起了头来,她的嘴角还渗着血,脸颊已经肿得很厉害了。
她起身来,眼睛死死的盯着薛芷琪,发辫散乱,神情凋敝,就宛若从Yin间爬出来的恶鬼般,便是这样看着破口大骂的薛芷琪,Yin冷的问道:
“你觉得我是贱人,我天生yIn贱???呵呵呵,对啊,,我天生的,可我不是跟你学的吗?你当年是怎么爬上我父亲的床,是怎么有了我的?我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吗?”
霍含玉越说越激动,她穿着蓝色的学生短袄,深蓝色的百褶冬裙,一步一步的走向薛芷琪,看着薛芷琪那有些震惊的模样,霍含玉干脆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胸前白嫩的一片。
便只见她那紧致浑圆的nai子,裹着薄薄的内衣,内衣显然比之前小了一号,不是她的身体长了,而是她的ru房胀大了。
而她脖子上出现的吻痕,一路往下,锁骨上也有,ru沟上也有,从内衣里挤出的rurou上也有。
在那内衣的勾勒下,ru头的形状也是凸显得十分明显,显然,那ru头也比来北疆之前大了,也鼓了许多。
便只见霍含玉的眼中,含着一抹极致报复的快意,看着薛芷琪,残忍的说道:
“看见了吗?妈妈,当您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时候,我夜夜都与男人欢爱,我全身上下,哪一处都被男人觅足过,你骂我yIn贱,对,没错,我快乐得不得了,不得了啊,那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薛芷琪恨啐一口,“贱!”,抬手便又给了霍含玉一巴掌,将霍含玉的脸打得歪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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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你这个贱人,贱人!”
光线晕暗的亭子里,传来薛芷琪崩溃的怒骂声,她对着自己的女儿拳打脚踢,恨不得直接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孽畜。
霍含玉蜷缩在地上,双手护着自己的头,手臂上,背上,大腿上,已经全都是妈妈的脚印,以及打出来的遇上了。
她已经流不出任何的眼泪了,面对这个对她恨之入骨的母亲,霍含玉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冷却。
这世上,唯一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只有她的爸爸。
紧闭的木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来,门外一道深黄色的身影闪入亭子内,还不等薛芷琪反应过来,就被霍密给一脚踹飞到了另一边的门上。
亭子那一边的门,受不了薛芷琪的重量,直接破开了,薛芷琪的身影跌出了亭子外,又重重的落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阿玉!”
霍密满头都是汗,一脸惊骇与愤怒的蹲在女儿的面前,看着被打成了这般模样的女儿,他的双手颤抖,抚摸着女儿蜷缩在地上的纤瘦身体。
她竟然被打成了这样,他的女儿,他自己连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动弹的宝贝女儿,竟然被薛芷琪这个女人,给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霍密气得转身,直接掏出了枪,指着地上的薛芷琪便是一枪。
“爸爸!”
霍含玉在那一瞬间叫了一声,直接扑进了霍密的怀里,将他的身体撞歪了一些,也让爸爸手里的枪歪了一些,没有打中地上的妈妈。
又怕爸爸开第二枪,她忙抱住了爸爸执枪的那条手臂,哭道:
“爸爸,不要,不要”
“放开!我杀了她!!”
已经怒不可抑的霍密,单手圈住了女儿的腰身,他刚收到司机的信,便用了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哪里知道还是迟了,还是迟了。
又见霍含玉死死的抱着他的手臂就是不放,霍密便是冲那地上一动不动的薛芷琪怒道:
“你这个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