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属于他的,今生今世,都是只属于他的。
心中的怜爱激发着霍密的兽欲,他的身体挤压着女儿柔软的身体,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入了女儿的双腿间,轻轻的,隔着那裙衫与裤子,抚摸着女儿的下体。
偏生,他还要在他乖女儿的耳际问道:
“想爸爸了吗?”
“爸爸才做过的,早上,早上”
霍含玉轻声的哼哼着,双手无力的攀着父亲的肩,大腿夹紧了爸爸的手,将红俏俏的脸儿埋在爸爸的胸口,双腿间早已因为父亲的抚摸,而粘稠成了一片。
她的父亲在抚摸她,她的父亲在亲吻她,她的父亲在用身体挤压着她,这一切的认知,教霍含玉想起来,便是无比的兴奋。
是的,她想爸爸了,就恨不得与自己的父亲,一整天都不要分开,恨不得让父亲整天都肏在她的小腹内,恨不得,自己能够长回到爸爸的身上去,重新变回他的肋骨,与他生生死死都不要分开了。
“爸爸一会儿还要去与你爷爷的几名密友见上一回,也不在你这儿多停,暂时只摸摸我的小阿玉,回了北疆,爸爸再好好的疼阿玉。”
本就有事的霍密,也是因为听到了伙计在说王小姐来了霍家,并与小小姐在凉亭里见了面,他这才匆匆的从书房处赶了来的。
这会儿霍家的书房里,还坐了北区城里不少的商贾大户正等着他,要与他商议,共同资助霍密军队事宜,所以这些个人都是怠慢不得的。
民国军阀割据,霍密不惹事,不代表事不来惹霍密,这样一个不得安宁的时代,商贾要兵来保护,兵要商贾的钱来发军饷,靠民国给钱养兵,那十分的不现实。
但这些个烦心的事儿,霍密并不想告知给他的小阿玉听,他暂且乏了那些个精头精脑的生意人,只想在他的女儿身上松松乏。
便又在手上加了些力度,来抚摸着女儿的腿心,直将他这听话的乖宝贝给抚摸得心跳加速,呻吟连连,才是见得时日不多,楼下又有伙计来催,这才收了手回来,将阿玉抱在了床上。
又见阿玉的双腿夹着他的手,不让他走,霍密便是低头,隔着女儿的衣裳咬了她的奶子一口,用俊脸拱了拱女儿软绵绵的另一只奶子。
留下一个欲火焚身的阿玉,也带走了一个欲火焚身的自己。
朱红木色的床架子上,轻纱幔帐静静的遮蔽着床上的曼妙女体,看着爸爸离开,霍含玉真是无比的难受,不是心里的难受,而是身体上的,但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也不能这样不懂事的不让爸爸走。
只能无奈的躺在床上,任由下体的淫水流淌,她绯红着脸,静静的等着爸爸回来,为她缓解浑身的不舒爽。
云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48她怎么还在北疆(求猪猪)
148她怎么还在北疆(求猪猪)
十五过后,天气终于好了起来,不再是鹅毛一般的大雪往下落了。
等了一宿,霍含玉一直都没有等到爸爸过来,她让春杏去瞧了几回,说是北区城里一些顶富贵的人家都来了霍家,霍家一等下人全都不能接近书房,众人和她的爸爸就这样在书房里关了一夜。
想来应该是顶顶重要的大事,不然不会这样的紧张,因此霍含玉也不去催促,只管睡她自己的,到了第二日早上又照常吃了些饭,又有下人来帮忙提行李,有父亲的亲卫来护送她先行回北疆去。
霍含玉便同春杏往霍太太处去,要拜别了霍太太,先随着爸爸的亲卫往北疆去。
至于爸爸去了哪里,这个霍含玉也不敢问,因为不仅仅她不知道,看样子就连霍太太也不知道的。
但她出门的时候,见着爸爸的亲卫们脸上都有喜色,又听说今年约是涨军饷有望,又说部队里一溜儿的都要换德国的新式武器,霍含玉便是料想,大约那些北区城里的有钱人家,是要支援爸爸做这北方的大军阀了。
这些都是大事,霍含玉并不敢细问,只管随着车去了北疆,按照霍密的吩咐,车子先是回了土楼,等他回北疆之后,再带霍含玉去那个有温泉的宅子里住。
便是这般的到了北疆,不等霍含玉在土楼里站稳,还将将吩咐着下人将从北区城带来的东西都搬到楼里头妥善的放好,便是听得那土楼的楼门外头,有人在大声喧哗。
听那声音,似乎是薛芷琪。
此时已经到了第二日,霍含玉一人带着一队的亲卫从北区城到北疆,中途又在霍家的别馆住了一宿,到了第二日的晚上才到的北疆土楼,这会儿身上正乏。
却是听着楼门外有母亲的呼唤声,便是诧异的问父亲身边伺候的一名亲卫,
“我母亲不是已经回江南了吗?她怎么还在北疆?”
那名亲卫授命保护霍含玉,但并未授命告知给霍小姐关于薛芷琪的事情,又见霍含玉问起,便是吞吞吐吐的说道:
“一直都没走的,太太她不愿意回江南,所以军长另外置了宅子给太太。”
又听得楼门外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