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取。
江酬看痴了。
最后是她手捧着娇ru,腰肢一颤,轻飘飘喂进他的嘴里,好似一场羞涩且纯情地献媚。
男人的唇舌灵活地舔弄卷绕,呷食有声,啃咬着怎么都吃不够的软绵。
抚慰完其中一只,他松口,被吸中了数倍的nai头沾了晶莹水润的津ye,闪着yIn靡的色泽,夹杂着大大小小的齿痕。
来不及欣赏自己的杰作,江酬换了一边,如法炮制地一顿Cao作,许是兴奋点到了,力道变大了。
不小心地被他吃疼了,溪曦娇嘶地倒抽一口气:“疼……轻点吸啊……”
她不说还好,一开口,染着情欲沙哑的声线更是助长了男人的气焰,还是不舍得她痛,压着破笼而出的蛮横,他放缓了力度,只剩缠绵悱恻的娇喘。
溪曦的小臭臭电话求婚
电话求婚
昨晚,溪曦软着腿,猫着身子,踮着脚尖逃回自己房间,生怕被爸妈发现。
今早如是。
她下楼,正巧听到刘森同志的一句“不必了”,这时候出现更像是羊入虎口,又一次猫着身子躲回房里。
回房后,江酬的视频电话如约而至。
昨晚翻着花样胡作非为,再加上父亲模棱两可的话,溪曦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醒了?”江酬见视频里的人穿戴整齐,有些诧异,昨晚她应该受累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没赖床。
“哦。”起床气患者随意敷衍着。
见她一脸不快,男人的心思就往歪处想了:“还疼么?”
什么……疼不疼的?他是指哪里?
简简单单三个字打破了她的冷静,小脸火辣辣地烧起来:“什么啊。”
都说小别胜新婚,昨晚他是发了狠了,两朵白ru被吸得红肿不堪,指痕齿印乱极了,顶端的ru尖儿都破了皮。
重新穿好胸罩,破了皮的伤处摩挲着布料,疼得她冷汗频频。
江酬问的就是这个,但溪曦显然误会了。
他发了狠的何止是那一处。
回房洗澡的时候,小xue肿得吓人,充了血的Yin蒂硬得像小石子,一碰就麻。
在车里,他吸了多久的nai子,就揉了多久的逼,又捻又搅,临下车时,连衣裙下摆沾了深色印渍,是被水泡皱了的痕迹。
现在他冠冕堂皇地问出来,溪曦想着昨晚的疯狂,脑子跟浆糊似的掺和着,什么话都苍白无力。
“真伤着了?我看看。”他还得寸进尺了。
溪曦不让,因为她也猜不准他要看的是哪一处伤:“不给看。”
江酬眉心一皱:“那我现在就去你家。”当场检查。
“你来啊,我爸妈正声讨你呢。”她这会儿可不怕他。
“我怎么了。”江酬回想着对未来岳父岳母近乎于完美的奉承,并未觉有什么不妥。
“你做得坏事还少吗。”昨晚就算得上一件。
两人打情骂俏间,房间外传来了敲门声。
冯优秀回房取外套,正巧路过女儿房间,里头窸窸窣窣的耳语声,想来她是醒了。
推门而入。
床上的人显然没有心理防备,手忙脚乱地将手机塞进枕头下面,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妈妈,这么早啊。”
“不早了,”冯优秀看出了她幅度颇大的小动作,并不拆穿:“早餐在暖箱里,你记得吃,还有……”
她佯装无意地看了一眼手机,若有所思:“谈恋爱也要记得分寸,到底还没结婚,女孩子家不要落人话柄。”
冯女士的话惊得溪曦一个晴天霹雳,残存的瞌睡都吓没了,她甚至怀疑妈妈或许猜到了昨晚的荒唐。
连忙磕磕绊绊地答应:“我心里有数的。”
她听话,心里的担忧跟着去了大半,简单嘱咐了几句,冯女士就上班去了。
警报解除。
溪曦重新拿起枕头下的手机,看到通话未断,很严肃认真的对着视频那端的人说:“我以后再也不坐你的车了,再也不去你家了,谈恋爱也要有分寸。”
不论是未来岳母的旁敲侧击,还是她的言之凿凿,江酬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了,不代表认同。
“那就结婚吧,迟早的事。”
江酬的脑回路很简单,结婚了,就可以合理合法地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多新鲜呐,“电话求婚还是头一次听说。”溪曦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就这么确定我一定嫁给你么。”
她也就是在电话那头才这么口无遮拦,要在他跟前,这话就不敢说了。
江酬就让她得意一会儿,面上也看不出气恼:“我找不出你会拒绝的理由。”
溪曦下意识反驳,甚至想举出一百条拒绝的理由才反证。
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她好像,确实找不到。
那难道,她的潜意识里是真的想嫁